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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絕色美人開了個玩笑,“容華娘娘,我這身家性命都壓您身上了,你不會辜負(fù)我吧?”冷清秋冷笑道:“你不信,還有機(jī)會可以退嗎?”“不能。”蕭沛沉吟點頭,轉(zhuǎn)身,拔出腰間佩劍指天,神色凝重,大聲喝道:“太子蕭澈逼宮謀逆,今日我等便要正天道除jian佞,救出皇上,你們準(zhǔn)備好了沒有!”聞言,數(shù)千將士大喊道:“救出皇上,救出皇上!”氣勢磅薄,呼聲震天,浩氣凜然。蕭沛滿意點頭,劍指西宮門,“出發(fā)!”自西宮門進(jìn)去后,蕭沛與冷清秋帶著一支小隊直逼霜降宮,而王妃與云將軍則帶領(lǐng)剩下的人分成兩只包抄左右,部署分明。自西宮門進(jìn)去后一路暢通無阻,蕭沛收到回稟,今夜大多禁衛(wèi)軍都守在了東宮與皇帝居住的霜降宮兩處,圍得固若鐵桶,滴水不漏。蕭沛總算相信了冷清秋的話,“容華娘娘,你對兒臣真是好,這天大的好事都留給我?!?/br>冷清秋斜眼道:“倘若你手里若沒有兵,我又豈會找你?”蕭沛沒心沒肺的嬉笑一陣,眼角瞥到冷清秋落后許多,便停下問道:“您不去嗎?”冷清秋站在華清池的玉帶上,將宮中光景一覽無余,臉上一片沉寂,道:“這一番動靜,整個京師也該知曉了。趙王和靜王很快會來助你,我,我就不去了?!?/br>“您……”蕭沛讓士兵們先過去,走到冷清秋身邊又勸道:“可是父皇很想再見你一面,況且,父皇的身體,也撐不了多久了?!?/br>冷清秋臉上微微動容,五指攥緊似是猶豫,卻沒有表態(tài)。蕭沛靠在石橋上,愜意笑道:“其實我并不是很懂父皇的意思,不過我母妃從小就告訴我,在這個宮里,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就只能平平碌碌,不說不聽不看不參與,這些年我都是這么過來的。直到娶了王妃,突然間收獲了一整個云家軍的勢力,我還真的是受寵若驚啊。”“母妃自小告誡我要隱忍,才有出頭之日。如同父皇。但在我看來,父皇能成大業(yè),其實還是多虧了您這個大福星。只是不知,容華您,愿不愿意做我蕭沛的福星?”冷清秋冷眼一瞥,笑得相當(dāng)諷刺,“你還敢調(diào)|戲我?”蕭沛立馬變臉,討好笑道:“當(dāng)然不敢,兒臣那里有這膽子呢?您好歹也算兒臣的母妃呀!只是父皇現(xiàn)今很危險,老六那個人您也知道,他就是條瘋狗,除了他的心肝寶貝侍讀傅白雪,他急起來誰都咬?!?/br>冷清秋秀眉緊蹙,斷然道:“不必說了,蕭沛,你最好乖乖的侍奉你父皇余生,否則,我不會饒了你?!?/br>蕭沛笑得意味深長,拱手作揖道:“往后恐怕少不得麻煩容華娘娘了,蕭沛就此謝過?!?/br>蕭沛這三言兩語,在這危急關(guān)頭,便利用冷清秋的弱點將他收攬成自己人,對于九五之位,怕是志在必得了。但又怕皇帝向?qū)Υ挸耗前銓λ?,便要和冷清秋綁在一條繩上,有了這個底牌,他和他身后的云家軍,就都安全了。而冷清秋心里想的是,早些年忽略了這小子,沒想到他不但不傻,反倒比誰都精明。在這種最應(yīng)該去皇帝面前邀功的時候,還知道威脅他。霜降宮內(nèi)一片沉寂,但寢宮外全是蕭澈的兵馬。殿內(nèi)床榻上,皇帝不斷的咳嗽,臉色比往日還要蒼白些,少了幾分銳氣,少了幾分威壓。蕭澈進(jìn)來時并沒有下跪,嘴角噙著笑,溫和道:“父皇,您終于醒了?!?/br>皇帝坐起身子,手握成拳擋在唇角掩住咳嗽聲,擰眉怒道:“逆子,你還不知反悔嗎?”“反悔?”蕭澈反問,笑容里摻著陰寒,“該是您知道反悔嗎?從小到大,您一直不喜歡我,我也從未有怨言,但是,為何您明明封了我做太子,卻根本不重用我,反倒處處刁難,您還想要殺我吧?既然如此,兒臣豈能坐以待斃?父皇,這都是您比我的?!?/br>“朕沒有要殺你,可你為何不想想,你勾結(jié)老大謀害老二的事,朕真的不知道嗎,你不該為自己所犯下的錯付出代價嗎?朕只是希望你能好好反省,若是你現(xiàn)在收手,朕也會許你一世安寧,做閑王有什么不好?”蕭澈樂了,道:“閑王?若是早年,兒臣定會感恩戴德,可是將兒臣逼上這兩難境地的人是你!就此一舉,不成功便成仁。而之前所有的謀劃,都是冷清秋在幕后指使,你不去指責(zé)他,反倒要將所有的過錯都怪到我頭上?父皇,您果然還是偏心!”皇帝似乎被說中了心思,確實有些愧疚,但他也是退無可退了。“老六,停手吧,父皇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蕭澈并不相信皇帝的話,他道:“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我沒有退路了,我不能前功盡棄,我也不想殺你,你畢竟還是我的父皇……”他循循誘惑,道:“父皇,你如果覺得愧疚,就把皇位給兒臣吧,只要您下了詔書,兵符賜給兒臣,兒臣答應(yīng)您,你要找冷清秋,兒臣拼盡全力給您找,您就滿足兒臣這么多年來,唯一求您的心愿吧?!?/br>“你恐怕沒有機(jī)會了!”隨著破門聲而入的,還有一道冷冽如冰泉的聲音。蕭澈慌忙回頭,已被人一掌拍開撞在柱子上,激得他咳嗽了許久,才抬眼看到那個紅衣泣血的人,以及他身側(cè)絲毫不再掩蓋光華的蕭沛。“冷清秋!老四!你……你們……”蕭澈指尖發(fā)抖,明亮的劍柄很快架在脖子上,他也不再輕舉妄動了。皇帝也有些震驚,冷清秋剛進(jìn)來那一刻,他便說不出話來了。但冷清秋似乎冷淡得很,誰也沒理會,斜眼示意蕭沛說話。沒有想象中的哭訴相聚,蕭沛有些失望,倏地跪下嚴(yán)肅道:“兒臣攜云家軍救駕來遲,拿下逆賊蕭澈,父皇您沒事吧?”皇帝不愧是皇帝,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贊賞地望著蕭沛,道:“起來吧,朕果然沒有看錯你?!?/br>蕭沛站起身,道:“父皇,其實是容華娘娘……”話未說完,就被冷清秋冷眼掃去,瞬間靜音。皇帝輕笑一聲,道:“朕知道了?!?/br>說著便起身,全無病重之象,冷清秋驚訝道:“你不是中毒了嗎?”皇帝也有些茫然,“朕,并沒有中毒啊?!?/br>冷清秋擰著眉,望向一旁被押著的蕭澈,問道:“你不是讓德公公下了毒嗎?”蕭澈有些怔愣,“你怎么知道……”末了,倏而搖頭苦笑,“罷了,我后悔了,沒有下毒,可我不殺他,他還是要殺我……”語氣間的蒼涼使得冷清秋也有幾分動容,嘆道:“是啊,誰也比不上他的謀劃……”“清秋!”皇帝叫了一聲,正欲說些什么,門口云將軍與齊王妃便走了進(jìn)來,同時還有前來救駕的趙王和靜王。幾人見狀統(tǒng)統(tǒng)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