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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尊貴的夫人忍耐了下來。他越想越覺得疑惑,喚了吉祥進來伺候洗漱,之后便匆匆出門去了唐府。 一問唐禮之已經(jīng)去書院了,又趕到了書院把唐禮之叫出來。 好朋友有一半都不在,唐禮之在書院待的也沒滋沒味,被齊舒志叫了出來,整個人都像活了一般。他坐進馬車里興奮的道:“找我做什么?為什么不叫上方崢一起?” 齊舒志道:“今天這事兒我只帶你一起?!?/br> “什么事?” “去教坊司?!饼R舒志道。 “嘶……”唐禮之倒吸一口涼氣,隨后一張臉興奮的通紅,“好兄弟,我果然沒看錯你,這等好事都沒忘了我?!?/br> 齊舒志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決定還是先不要告訴他真相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午好,么么噠~~~~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星星 2個;975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wxyの星憫ic 10瓶;haha櫻桃、丙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陳年往事 因為心里有事,所以一路上齊舒志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唐禮之也是愁眉不展,在馬車快要到教坊司的時候,唐禮之終于忍不住了,“齊兄,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齊舒志抬頭,“嗯?” “梁東畢竟還被關(guān)著呢?!碧贫Y之那還未泯滅的良心隱隱作痛,“我們就去教坊司風(fēng)流,是不是有點太……沒有良心了?” 齊舒志忍住笑,一本正經(jīng)道:“那就不去了?” “哎不不不。”唐禮之道:“來都來了再回去多費事啊,僅此一次怎么樣?” 教坊司位于京城平康坊,位置不算偏僻但也不算太繁華,背靠一座小山,風(fēng)景還算不錯。齊舒志是第一次來這里,便是從前的齊舒志也是不曾來過的。今天之所以不帶方崢一起,一來不是來這里玩樂的。二來這教坊司與普通秦樓楚館不同,一般情況下平民百姓是不能來此玩樂的。 下了馬車,齊舒志明顯感覺這里與別處的不同。首先就是門口沒有迎客的,只有兩個守衛(wèi)筆直的站在門口。他與唐禮之走進去,大廳里左邊有幾個樂師在演奏,來往的皆是衣著不俗的達官貴人。 很快便有管事的過來招呼,唐禮之秉承著此事不以張揚的想法,正準備叫個雅間請兩個姑娘就算了。誰知一旁的齊舒志雙手負于身前,一臉倨傲的道:“你可知我是誰?” 這種紈绔子弟管事的見多了,便謙卑的笑道:“喲,您是第一次來吧?請恕小人眼拙……” “我乃是英國公世子?!饼R舒志簡直就要把鼻子翹天上去了,“還不快把你們司業(yè)叫過來?” 教坊司隸屬于禮部,直屬上司乃是教坊司司業(yè),正六品的官員。照理說司業(yè)本不必如同青樓里的老鴇一樣出來招呼迎客,但也要看這客人是誰了,英國公世子的分量還是足夠的。 管事伙計匆忙去叫人了,唐禮之湊到齊舒志耳邊小聲道:“我的世子爺唉,來這里就不必太高調(diào)了吧?萬一被你那外公知道了怎么辦?” 齊舒志微微一笑,“莫怕,我外公準許了的?!?/br> “什么?!”唐禮之震驚的盯著他,那表情仿佛三觀一起破碎一般。 這時候教坊司司業(yè)過來了,請這兩位二世祖去雅間,齊舒志正走著忽然停下,指著一位路過的女子對唐禮之道:“你猜她在教坊司待了多少年了?” 唐禮之一看,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半老徐娘,姿色普普通通,身上的衣服也陳舊得很,想來是沒什么恩客的。他便奇道:“齊兄,為何對她感興趣?” 齊舒志雙手環(huán)胸道:“我們不妨一起猜一猜她在此待了多少年,誰猜錯了,誰今天請客怎么樣?” “哦~”唐禮之自以為懂了齊舒志的意思,便笑道:“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啊,行吧,你先猜?!?/br> 齊舒志道:“我猜她在這兒已經(jīng)有十年以上了?!?/br> “那可不一定。”唐禮之搖頭晃腦道:“這教坊司與青樓可不一樣,很多犯婦進來時年紀就不小了,我猜她……不到十年。” 說著兩人看向司業(yè),司業(yè)心里對這倆紈绔是萬分的不屑,面上卻一絲不漏道:“這倒是世子爺猜對了,這容娘可不是犯婦,乃是少時買進來的,在這教坊司不說二十年,十幾年是有的?!?/br> “哈哈哈哈……”齊舒志大笑一聲,沖唐禮之道:“得了,準備好錢袋吧。” 唐禮之也不是心疼這點錢的人,便道:“你想怎么著?” 齊舒志摸了摸下巴,道:“聽說教坊司的歌舞是一絕,就上歌舞吧?!?/br> “世子稍等?!彼緲I(yè)將齊舒志引到雅間,道:“下官這就去準備?!?/br> “嗯。”齊舒志點了點頭,指著那個容娘道:“多虧了她我才能贏這廝一次,便讓她也進來伺候吧?!?/br> 司業(yè)的動作很快,酒水剛上來,舞姬樂妓便過來了。要說這教坊司不愧是接待外賓的地方,這曲這舞都是外頭難得一見的。唐禮之簡直看花了眼,心說今天來的值了,以后一定要經(jīng)常來。 齊舒志瞧著已經(jīng)沒有雜役仆從進來送東西了,就對著一旁的容娘招招手,“你過來,替本世子倒酒?!?/br> 容娘低眉順眼的過來,小心翼翼的給齊舒志倒了一杯酒,一抬頭見他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便有些僵硬的拋了一個媚眼。齊舒志低垂下眼,小聲道:“你在這兒待了這么多年,應(yīng)該知道五年前死了的張氏吧?” 容娘心里咯噔一聲,心說老娘在這兒過了這么多年,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從這位世子爺一進來她就看出來了,根本就不是來尋歡作樂的模樣。她露出了一個讓人一看就知道有問題的笑容,“爺,什么張氏,奴不知道呢?!?/br> 齊舒志面色不變,從袖子里掏出一張銀票來。容娘背對著舞姬樂妓跪在齊舒志面前,手上速度飛快的將銀票收了起來,討好的道:“爺,這兒姓張的也太多了,你再提個醒兒?” 齊舒志道:“十三年前進來的,前戶部尚書蕭然之妻子張氏傲梅?!?/br> “她啊,我記得我記得。”容娘道:“五年前她就生了病死了?!?/br> “我知道。”齊舒志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不露聲色的道:“將你知道的她的事,全都告訴我?!?/br> 容娘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便道:“十三年前她來的時候我正當(dāng)紅呢,她們蕭家的女人一次來了不少,頭天夜里便自盡了不少。那張氏本來也是要自盡的,被救下了?!?/br> 齊舒志道:“是不是還有個蕭家的妾室?” “是是是?!比菽锩c頭道:“本來張氏一心求死,后來那個妾室見了她一面,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