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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輕易試手,不過藥膳一道她確實(shí)做的不錯(cuò),至于別的,等她自己在好好學(xué)一些或者還可以上手做一做。” 康熙沉吟了一會(huì):“你說的也有道理?!?/br> 胤禛舒了一口氣,看見康熙在榻上坐下,自己又立在一旁,聽著康熙道:“你好久都沒給朕捶背了?!?/br> 胤禛便知道康熙的意思是要他捶背,不知怎的臉上到有了笑意,他們父子這一兩年間到是越發(fā)親切了,平時(shí)在一起相處,氣氛也很松快,他凈了手,跪在康熙的身邊專注的捶背,康熙看了一眼兒子魁梧的身影,眼里漸漸染上了笑意,這個(gè)兒子對他確實(shí)是孝順。 駐地里多是帳篷,隨行的阿哥和家眷都住著帳篷,殊蘭進(jìn)了給她和胤禛安排的帳篷就見著跟著十三一起出來的蘭紅正等著她,見她到了笑著站起來,迎向她,按著她坐下,又給她揉背,又讓丫頭上茶:“哎呦,你可是來了,累慘了吧,我給你揉揉背,趕緊在喝口茶?!?/br> 殊蘭被她捏的根本端不住茶,笑著拉著她的手一同在榻上坐下:“你快饒了我吧,你這樣捏著,我到是覺得又坐在了馬背上,還喝茶了,也不敢端在手里,省的都潑了?!?/br> 蘭紅自己把自己逗笑了,笑的前仰后合:“才幾天不見你,你就幽默成這樣了!” 殊蘭接過茶水嗅了嗅,喝了幾口,確實(shí)舒服了一些,就歪在榻上跟她說話:“你這小日子如今過的美氣,在家里誰要是敢給你氣受,先抽上一鞭子,十三如今走到哪都帶著你,十三跟著皇上天南海北的走,你就跟著十三天南海北的轉(zhuǎn)悠,你說說誰能比上你?” 蘭紅跟她歪在一處說悄悄話:“你也不用擠兌我,你難道就不好,如今四哥寵你,你又有個(gè)壯實(shí)的阿哥,四嫂身子不好,管家的事情也都在你身上,你就不威風(fēng)?我有時(shí)候也想,幸虧你沒給十三做側(cè)福晉,要不然我可沒有這樣的好日子過,我是比不上你有成算又懂得多,十八病成這樣了,皇上就急急忙忙的召了你過來,可見你的本事連皇上都嘆服,不過十八也怪可憐的,你說…”她自顧自啰啰嗦嗦的說了一大堆,在看殊蘭的時(shí)候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閉上眼睛已經(jīng)睡了過去,呼吸平穩(wěn)綿長,她不禁啞然失笑,讓人給殊蘭蓋了被子,侍候著她躺好,又放了人在跟前侍候著,自己才出了帳篷,又想著十三好像多看了幾眼那個(gè)蒙古前來拜見的郡王帶著的女兒,回去要怎么收拾才好…… 殊蘭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shí)候人是躺在床上的,胤禛將她抱在懷里,她身上干爽還透著花露的清香,衣裳也換了就知道睡著的時(shí)候大抵下頭的人已經(jīng)侍候她沐浴了,她便覺得身上清清爽爽的舒服,略微動(dòng)了動(dòng)胤禛就醒了過來,看她醒來,眼里多了笑意,親了親她的臉頰:“睡醒了?” 她輕嗯了一聲,就見著胤禛摸摸索索的要脫她的褲子,殊蘭嚇的一躲,胤禛啞然道:“你以為我要做什么?想看看你腿上的傷,給你摸些藥?!?/br> 殊蘭臉一紅,遮掩的道:“…已經(jīng)沒事了…就不用看了…” 胤禛并不說話,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她的褲子,將人抱在懷里掰開腿摸了摸又看了看,伸手從床頭拿了一個(gè)小玉瓶,給她腿上抹藥:“這是我從皇阿瑪跟前求來的,宮中秘藥,估計(jì)明兒就好的差不多了。” 他抹了藥又留戀的在她腿上摸了摸,一抬頭,見殊蘭咬著嘴正憤憤的看著她,憋得臉都紅了,他到真的笑了起來:“做什么這樣看我,不就是多摸了幾下嗎?” 殊蘭要把腿夾住,胤禛卻惡作劇一般,將手伸到了她的兩腿間,用手一按,她險(xiǎn)些叫出來,默不出聲的要爬起來,胤禛攬了她的腰,將她抱住壓在自己身下,吻著她的紅唇:“…你亂動(dòng)什么,在動(dòng),那藥就抹到別處了…” 殊蘭在胤禛的薄唇上咬了一口:“人家都這樣累了,你還欺負(fù)人家!” 胤禛的眼眸里本都躥起了火光,聽看她的話又漸漸熄滅,又成了憐惜,親了親她的眼角:“罷了,好好睡?!?/br> 他摟著殊蘭,胯間的火熱直直的抵在殊蘭兩腿之間,殊蘭動(dòng)都不敢動(dòng)一下,也是真的太累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還是睡了過去,只覺得半夢半醒的抓住了一根火熱的東西,聽到了一聲吸氣聲…… 68 “滴答…滴答…”這寂靜的夜里也不知道是哪里傳來的水滴聲,一下又一下,下下都敲在鈕鈷祿的心上,又好像不是水滴的聲音,并不夠清脆,透著幾分粘膩。 下頭的人看她失勢,連燭火都不給她,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透著說不出的陰冷,她蜷縮在自己的床上,用被子緊緊的裹住全身,只露出一雙眼睛,顫抖著警惕的盯著屋子里最暗的角落,那里藏著一頭野獸,隨時(shí)都會(huì)撲過來喝掉她的血吃掉她的rou,她不敢睡不能睡,一睡著估計(jì)就沒命了。 月亮透過云層,清冷的越過窗戶瀉進(jìn)了屋子,給最暗的角落鍍了一層清輝,朦朦朧朧起來,咯咯的嬌笑聲也不知道是哪里傳出來的,“…嗒…嗒…嗒…”花盆底碰觸青石地板時(shí)清晰的聲音,那女子從陰暗的角落里緩緩的走出來,懷里抱著個(gè)貓一樣哭著的孩子,顯眼的血跡在她身后留下了一條觸目驚心的軌跡,她笑起來嘴角會(huì)暈出一個(gè)淺淺的梨渦,說笑一樣跟鈕鈷祿說話:“還我命來…” 鈕鈷祿拼命的搖頭:“…不…不…” 那女子還在說:“讓你孩子也來給我做伴…” 鈕鈷祿尖銳的叫了一聲:“不!”孩子是她唯一的希望,唯一的救贖! 那貓一樣哭泣著的孩子笑著轉(zhuǎn)頭看了鈕鈷祿一眼,他嘴角的笑意漸漸拉到張開血盆大口,猛的撲向了鈕鈷祿的肚子,鈕鈷祿瘋狂地?fù)]舞著胳膊,只覺得肚子一陣絞痛,那孩子的聲音含糊又粘膩:“…給我…做伴…” 額爾瑾睡的并不踏實(shí),似乎總能看見大紅色團(tuán)花地氈上躺著的蘇荷詭異又安詳?shù)纳袂椋宦暥檀儆旨怃J的飽含了難以言喻的恐懼的聲音將她驚醒,她猛的坐了起來,才發(fā)覺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心怦怦的劇烈跳動(dòng),守夜的福兒大抵是聽見了動(dòng)靜披著衣裳起身:“主子…” 又給她捧了一杯溫茶,額爾瑾捧著熱茶,手心里漸漸有了溫度才覺得踏實(shí)了一些:“剛剛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福兒輕聲道:“仿佛是鈕鈷祿那邊傳來的…” “去看看,別真讓出了什么事情?!?/br> 福兒應(yīng)了一聲,正院里點(diǎn)上了燈火,被驚醒的二格格哭哭啼啼的在也睡不著,額爾瑾就將孩子帶在了自己身邊。 李嬤嬤提著燈籠推開鈕鈷祿屋門,進(jì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