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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那種程度應該不用設置隱藏吧?這幾天一篇新章都沒寫,好氣。不卡rou,二更。等了一會兒卻沒動靜。李弈疑惑地回頭,唐先捷正掰開他的大腿根看,手指粗糲的觸感讓他疼得一哆嗦。“怎么弄的,”他揉了揉紅腫的嫩rou:“騎馬磨的?”“……嗯?!被鹄崩钡奶?,李弈嘶了一聲。唐先捷不知在想什么,沒有繼續(xù)動作。李弈油然生出一絲僥幸,謹慎地求情:“唐總,我明天還要開工&”言下之意您高抬貴手,放我回去好好睡一晚上吧。他今天真的很累,又累又疼。然而唐先捷還是不由分說地進入了他。他痛得輕輕叫了一聲。巨大的陰`莖撐著窄小緊致地腸道,粗暴地摩擦著。李弈咬牙死忍。囊袋拍打在他臀邊紅腫的嫩rou上,簡直是里外雙重的折磨。抽`插一會兒,唐先捷加快速度。李弈以為他要射了,繃緊了屁股。唐先捷卻猛地抽出陰`莖,一個天旋地轉,把李弈轉了過來,從正面再度插入他。李弈下意識地拿手擋住了臉——正對著頭頂?shù)牡鯚?,燈光晃得他有些睜不開眼。這是他倆第一次用這個姿勢做`愛。唐先捷將他的手拿開。李弈側過臉,不想與他對視。“看著我?!碧葡冉菥痈吲R下,用不容置喙的語氣命令他。李弈不得不看著他。雖然是被迫,李弈也不得不承認,唐先捷這人很有味道。成熟英俊的男人陷入情`欲中,撕掉優(yōu)雅理智的外衣,霸道而專橫,散發(fā)出驚人的性`感。這只是李弈同為男人的一種欣賞。如果這個男人堅硬的陰`莖此刻沒有在自己體內肆意進出的話,他不介意吹得更離譜一點兒。李弈迷迷糊糊地想,杜聞晟也是如此優(yōu)秀的男人。他有才華,卻不恃才傲物;他已經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卻從不停止進取的腳步——清醒,強大,溫和,包容。這世界上優(yōu)秀的人太多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變得強大。小時候,他只是個普通的孩子,進了娛樂圈,他也只是個普通的演員。自以為無所求就可以隨心所欲,命運卻瞬間讓他見識了什么是殘酷無常。唐先捷意識到了李弈在走神,不滿地狠狠撞擊了一下。李弈吃痛,呻吟出聲。一陣狂風驟雨般地抽`插,李弈再也無暇他顧,像溺水者抓緊浮木,嗚咽著摟住唐先捷的脖子:“不要了,唐總,求您……啊……”唐先捷順勢把他抱了起來,掐住他的腰,變成李弈坐在他身上的姿勢。這一下讓性`器陷入得更深,方便唐先捷自下而上地貫穿。李弈快瘋了。太激烈了,很疼。臀`部周圍受傷的皮膚很疼,后`xue深處很疼,摩擦著唐先捷結實腹肌的,半硬的陰`莖也很疼。終于在唐先捷急促地抽`插釋放后,他再也沒力氣支撐,不管不顧地將頭埋進唐先捷的頸窩里喘。觸感微涼,帶著淡雅的檀木香味。唐先捷一反常態(tài),沒有急著推開他,而是來回撫摸他光滑的背脊,像逗弄一只貓。“乖乖聽話,下次讓你舒服。”唐先捷聲音慵懶。李弈的情況實在不適合再承受一次性`愛。反正來日方長,他不吝于施舍一點溫柔的關懷。李弈緩了好一會兒,說:“唐總,來的時候忘和你說。劇組很快要去拍外景,這段時間我沒法隨叫隨到了。”唐先捷的手頓了一下,“要拍多長時間?”“大概一個多月吧?!?/br>他不著痕跡地掙脫了唐先捷的懷抱,從他身上下來,開始穿衣服。唐先捷從來不射在他體內。這樣挺好,省去了清理的麻煩,做完之后可以馬上離開。唐先捷也已經整理好。剛才他連衣服都沒脫,閑適得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方才那種讓人錯覺,屬于情人間的親密曖昧,蕩然無存。“你和杜聞晟好像關系不錯的樣子?!彼唤浺獾貑?。“杜老師是影帝,挺提點我的?!崩钷牟惶朐谶@種場合,和他多說關于男神的事。李弈穿褲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揣進褲兜里的手帕不知道什么時候掉出來了,剛才就被他壓在身下,已經揉得皺皺巴巴。他尷尬地拿起手帕:“這個,本來想洗完了給您帶回來的……”“不要了,扔了吧?!碧葡冉輿_著一邊的垃圾桶示意。李弈無語。這塊價值不菲的手帕是新的,他不過是用來擦了擦汗,唐先捷就嫌臟不要了。其實他早就想到了。即便他洗得干干凈凈,熨得平平整整地拿回來,唐先捷恐怕也會毫不猶豫地扔進垃圾桶。這些萬惡的有錢人。李弈不知哪根筋搭錯,鬼使神差地說:“可以把它送給我嗎?”話說出口就后悔了。李弈有些尷尬地解釋:“扔了挺可惜的……”“拿走吧。”唐先捷不甚在意。然后說:“好好拍戲。”李弈一愣,低聲答“我會的”,步履有些蹣跚地離開了。不得不說唐總辦事效率很高,第二天,配給李弈的助理就上崗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說話很爽快。“弈哥好,我叫藍海冰,你叫我小藍就行了?!?/br>小藍辦事十分麻利。端茶遞水,提包扇風,跑東跑西。有他在,李弈輕松了不少。他沒問小藍薪水幾何,小藍也沒和他提。不過看這樣鞍前馬后的樣子,應該也是不會少的吧。李弈想,等再和小藍熟悉一些,問問雇他一個月多少錢。如果自己到時候經濟情況允許,還是自己出錢的好。下意識里,他想盡可能少地和唐先捷扯上關系。想到自己都被潛了還這么小心翼翼,李弈不禁有些自嘲地笑。從來就沒什么救世主,更沒有神仙皇帝。要想創(chuàng)造幸福,還是得靠自己。“小弈,想什么呢?”杜聞晟下了戲,走過來,遞給他一瓶水。“哦,杜老師。”李弈回過神,杜聞晟在聽身邊坐下:“我看你剛才的笑容,惆悵里帶著不安,不安中又隱含一絲陰郁,不像是個簡單的笑容啊?!?/br>李弈忍不住笑了:“對,這是個有演技的笑容?!?/br>“怎么,殺了自己最好的兄弟,后悔了?”杜聞晟說的是劇里的情節(jié)。李弈想到他演的皇帝,“不會。在他的字典里,恐怕沒有后悔兩個字。”“那你呢?”杜聞晟問他:“你有什么很后悔的事嗎?”后悔?李弈想,他最該后悔的應該是自甘墮落地爬上了唐先捷的床,但是他沒資格后悔?,F(xiàn)在的機會是唐先捷給他的,他不能端起碗吃rou,撂下碗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