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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多天,偶爾醒過來會說一些讓人完全摸不到頭腦的話,滕明剛開始只以為他只是偶爾說夢話,到后來才發(fā)現(xiàn)陸啟臻每一次說的夢話竟然是有些聯(lián)系的。他萬分后悔自己沒有把那些話記錄下來。卷二第43章陸啟臻在醫(yī)院里渾渾噩噩地昏睡了半個月之后終于徹底清醒過來了。醒過來看到坐在自己床邊的滕明時,陸啟臻第一個想法依舊是自己做夢了,可隨即那人忽然伸過手來摸著他的額頭,又摸了摸他的臉頰,忽然感慨了一句:“你瘦了好多,快好起來吧?!?/br>這種類似于夢境卻比任何一個夢都要讓人感覺到幸福和溫暖的話語讓陸啟臻心頭一熱,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么好的運氣,把滕明趕走之后那人竟然又回到他的身邊來,可他也確實沒有辦法欺騙自己——醒過來能看到他,真的覺得非常安心與幸福。之前做了太久的夢,現(xiàn)在忽然醒過來,外面的陽光又是那么刺目,照的人眼睛都有些發(fā)疼。陸啟臻轉(zhuǎn)眼看了看窗外,回過頭來對滕明說道:“能不能拉下窗簾?”“好的,太刺眼了嗎?之前你一直在睡覺,歐陽說要多給你曬曬太陽,不然你無法吸收鈣質(zhì),身體里的骨頭怕是會變不好。”滕明說得一臉擔(dān)心,隨后就把窗簾拉上了,房間里的光線也比之前柔和了許多,陸啟臻整個人都放松下來——那種刺目的明媚讓他有一種會立刻跌回到噩夢中去的錯覺,他不知道滕明還會再他身邊待多久,噩夢里的那些場景,他真的一個都不想看見。滕明看陸啟臻還是不說話,心里還是有些擔(dān)心,想到他之所以病的這么重,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那個……我說……”“什么?我有點渴……”“稍等下,我給你倒水?!?/br>之前陸啟臻也這樣醒過來幾次,喝一杯水之后又再次昏睡過去,怎么叫他都叫不醒,主治醫(yī)生交代過不能隨便把他叫醒,要讓他一切順其自然。滕明第一次的時候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還搖了搖陸啟臻的身體,被歐陽連尚看到,后者把他狠狠地教育了一頓之后,滕明自己也擔(dān)心得不得了——如果因為他的失誤而讓陸啟臻的身體發(fā)生什么不可逆轉(zhuǎn)的損害,他斷然是無法原諒自己的。聽到陸啟臻討水喝,心里不忍讓他幾乎難受的同時,滕明心里也有個自私的想法——如果不給他水喝的話,他也許就不會再陷入睡眠狀態(tài)了吧?那樣一來,陸啟臻就算是真正的恢復(fù)正常了。手里端著溫?zé)岬乃鬟t疑了一下,還是決定不為難陸啟臻,要讓他快點喝到水,清醒不清醒的都在其次,先把他的身體養(yǎng)好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陸啟臻看出來滕明的疑惑,不禁笑了。“這次不會睡過去了,之前我是半夢半醒,現(xiàn)在我全醒了。你是滕明,我們之前同居過,我還把你趕走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你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但是我想……我還是先讓我喝口水再說吧?”陸啟臻這番話說得有幾分風(fēng)趣,難得他有開玩笑的心思,滕明也沒有說什么,微笑著把手里的水杯遞給他:“溫的,不燙,但你還是喝慢點吧。”作為一個從小被人照顧著長大的人,他幾乎連自己倒水喝的機會都沒有的。前幾次陸啟臻醒過來的時候她曾經(jīng)倒了太燙的水而讓陸啟臻燙到,雖然被燙到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那回事了,可他心里還是非常過意不去。在那之后又好好地練習(xí)了幾次,控制住了水的溫度——陸氏醫(yī)院里的杯子都是加厚紙杯,又是隔熱材料,一般人握著那個杯子幾乎都感覺不到水的溫度,滕明一開始的時候也完全把握不住水溫。陸啟臻完成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有這么復(fù)雜的內(nèi)幕,大口大口地喝完一整杯水之后又把杯子遞給滕明:“麻煩你再給我倒杯水吧,還是覺得有些渴?!?/br>“那么渴嗎?”“呵呵……我是不是昏迷半個月左右了?”“嗯,確實。你好像不應(yīng)該說太多的話,我是不是該叫人來給你檢查下?”滕明把第二杯水遞給陸啟臻,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陸啟臻聽到他的問題忍不住大笑起來,那種笑容是滕明之前沒有見過的,他也不知道陸啟臻為什么要這么笑。“你果然是大少爺。沒事,我已經(jīng)按了呼叫鈴了,等下歐陽他們就會過來了。我想我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了,只是稍微許多了些?!?/br>滕明靜靜地坐在床邊聽陸啟臻解釋著,他之前完全沒有想過,這人還有這般安靜得和他說話的時候。以前陸啟臻要么就是一天到晚冷著臉,要么就是忽然之間變得非常熱情,在床上坐那件事的時候幾乎讓他都有些招架不住。像現(xiàn)在這樣,普通朋友,戀人一般的交流,是他們倆最缺乏的。那是一種交流上的極大改善,談戀愛,“談”,就是說的意思,陸啟臻現(xiàn)在肯對自己說一些話,滕明心里覺得這是他們關(guān)系的一大突破。歐陽連尚作為麻醉師原本是沒有資格給陸啟臻看診的,但是因為主治醫(yī)師實在太忙碌,雖然他也是陸啟臻主動招聘回來的著名醫(yī)師之一,但因為他手下病人眾多,而且之前很多病人都是預(yù)約過的,陸啟臻這種不算是重癥的病人,他就只好叫歐陽找副主任醫(yī)師來了。可副主任醫(yī)師剛好在手術(shù)室,這時候也沒有哪個醫(yī)生是有空的,之前陸啟臻的主治醫(yī)師就已經(jīng)交代過他,如果陸啟臻醒來之后神智完全清醒。那么他就沒有多少大礙了。雖然不知道這其中的原理是如何,歐陽連尚心里急切地想要知道陸啟臻醒來之后的狀況,聽到呼叫器響起來之后就立刻奔向了他的病房。他來到病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陸啟臻一臉微笑地坐在床上,看著床邊那人的眼神中盡是溫柔。滕明坐在一邊給他削蘋果,雖然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但他似乎一直都沒有做好,陸啟臻忍不住笑了出來,滕明有些窘迫地咳嗽了一聲,無奈地解釋道:“我真的沒做過這些事,以后我會盡量學(xué)的。”這種場面,溫馨地讓他這種第三者完全沒有辦法插進去。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錯了,在答應(yīng)幫陸啟臻趕走滕明之后他就一直在后悔,可他現(xiàn)在忽然就沒有了后悔的情緒。陸啟臻無法判斷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是否是正確的,他唯一明白的是,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