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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認個錯,然后再追究他的責任,最后把他就地正法,按在床上好好做他個十次八次,讓他下不來床,走不了路,只能可憐兮兮地趴在床上等自己拿東西來喂他吃。就是抱著只有的心態(tài),滕明走進了房子,發(fā)現(xiàn)里面幾乎一如既往,絲毫沒有變化——但這些也都是在預料之中,畢竟這里一直都有人打掃,陸啟臻也沒有多余的功夫來把房間改變布局,所以一切都是照舊。很快就找到了那張名片,打電話向對方確認好相關事宜之后,滕明就開始尋找陸啟臻的下落。他直奔辦公室,沒有人。去手術室問問,也沒有人。最后他又跑到了比較偏僻的實驗室,發(fā)現(xiàn)里面空空如也,而且看起來好像真的是好久沒有人來了,盡管這里也是每天都有人打掃的,但是桌子上的杯子似乎完全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這時候他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陸啟臻一般除了這幾個地方不會在別的地方,而他人確實是在這家醫(yī)院里,頓時心里就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醫(yī)院里,不在辦公室,實驗室和手術室,難道?!找到歐陽連尚的時候滕明心就開始慌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對方一臉的憔悴與難受,似乎最近一段時間都過得不太好的樣子。“啟臻呢?!他人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他?”歐陽連尚聞言抬起頭來望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有憤怒有嫉妒有擔心有害怕,同時更多的是無奈和心酸。滕明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人的眼睛里可以同時包括這么多情緒,看歐陽連尚欲言又止,知道陸啟臻肯定出了什么事,一時間沒忍住,拉著他的手臂就急切地低吼了一聲:“他在哪里?!我要見他!”歐陽連尚無奈地搖了搖頭之后就帶他去了住院部,一看那方向,滕明就知道自己八成是猜對了,一路上心跳不斷地加速,他真的擔心,最壞的情況……之前陸啟臻就有輕微的隱藏人格傾向,雖然在他們相處的時候,除了剛開始那幾次有些不正常以外,陸啟臻基本上都是正常的,事情也都記得清楚的,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也沒有性情突變,一副正常人的樣子。因為這件事剛開始他就有些不太好的預感,滕明覺得自己是下意識地步想去調查這件事。如果陸啟臻有什么問題,騰家的人說不定要說什么閑話,也許也會反對他繼續(xù)和他在一起。畢竟包容他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已經是騰家人的極限,如果讓他們知道陸啟臻的大腦是不太正常的,人格有兩面性,他還擁有一個隱藏的人格,估計那些人會立刻要求他停止和陸啟臻的一切往來。這樣一來,他就算是想要繼續(xù)爭取和陸啟臻在一起,也是回天乏力了。畢竟,他只是滕氏的繼承人,他的父母再怎么溺愛他,也還是要稍微顧忌一下董事會的看法。滕明一邊在心里想著,一邊算著今天公司里基本上已經沒有事情了,便發(fā)了個短信給助手,叫她不要找自己了,什么事都放到明天再說。他們來到住院部的VIP區(qū)域,這是滕明一度非常熟悉的。當初為了和陸啟臻套近乎,他做了那么傻的事情,現(xiàn)在想來真是有幾分好笑。跟在歐陽連尚的身后進入到一個之前他也沒有怎么來過的區(qū)域,滕明正奇怪這里怎么特別安靜的時候,歐陽連尚轉過身低聲對他說道:“這里要保持絕對的安靜,你別擾了他?!?/br>說完便打開門走了進去,床上躺著的人毫無生氣,面色蒼白得如同日光燈,絲毫沒有血氣——之前自己離開這里的時候,陸啟臻面色紅潤,完全是一副很滋潤的樣子,和現(xiàn)在根本就是判若兩人。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他竟然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幅模樣?!滕明幾乎是難以自制地走到了床邊,想要去觸摸陸啟臻的手,歐陽連尚及時走上前阻止了他的動作。“你不要動他,他現(xiàn)在只能靠營養(yǎng)液維持新陳代謝,你動的話他的血液會不暢通,就讓他好好躺著。”這番話讓滕明的心都涼了半截。“怎么會……變成這樣的?”“說來話長,原因是他思念你過度,外加積勞成疾,最主要的是他的隱藏人格好像有點嚴重了,他最近似乎一直處于沉睡,前段時間累得很了?!?/br>“你怎么不看著他一點?!”“你這話讓我怎么接?首先我不是他的戀人,他并不會聽從我的話;其次,讓他變成這樣的人是你,當然我也有一部分的責任,我不該抱著可以趁機而入的卑劣想法,竟然幫他把你趕走了。好了,我的話就說到這里吧,你好好陪陪他。雖然他看不見聽不見,但是我想,他這時候,最需要的人,應該是你?!?/br>歐陽連尚的話里有話,滕明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能愣愣地看著歐陽連尚給他端來一張椅子,隨后那人便主動離開了房間,把他和陸啟臻留在一起。看到陸啟臻手臂上幾乎有些透明的皮膚,以及皮膚下面那些青色的血管的時候,滕明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心如刀割。他從小就不知道痛苦兩個字是什么意思,唯一難受的地方就是心臟,那也只是因為過去的車禍留下的后遺癥,并不是什么情緒的變動。小時候他也看過一些愛情,當時他完全無法理解里寫的那些想念一個人想的心都疼了,或者類似于看到別人難過自己的心也疼了之類的說法,現(xiàn)在,他徹底懂了。因為不能動陸啟臻,他只是把手覆蓋在那人的手臂上,輕輕地摩挲著,想要把自己的熱量傳遞給他似的,不斷地來回動著——盡管房間里的冷氣沒有開的很大,但陸啟臻的手卻是冰涼的。以前一起睡覺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陸啟臻的體溫比一般人要低一些,卻沒有想到他在生病的時候竟然會如此脆弱,手指上一點溫度都沒有,仿佛自己一放開他就要徹底消失似的。看到陸啟臻如此脆弱得躺在病床上,滕明自然也沒有多余的心思去工作。他請了年假,每天都在醫(yī)院陪著陸啟臻,一直到三天后那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可那時候陸啟臻只醒了一會就繼續(xù)陷入了睡眠,歐陽連尚叫值班醫(yī)生過來檢查了一下陸啟臻的身體,后者說這一切都屬于正常情況,陸啟臻的身體并沒有大礙,既然他已經醒了,基本上就沒有什么問題了。滕明對于醫(yī)生的說法半信半疑,若不是因為這人是歐陽連尚說非常可靠的,他幾乎都有沖動給陸啟臻換一家醫(yī)院診治。陸啟臻半夢半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