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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齊楚,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露出襟前大片的胸膛。徐泗眉心一跳,這是個……信號?“師父如此風(fēng)流模樣……莫不是在勾引徒兒吧?”他出口便是調(diào)戲,負手在月光下,笑得吊兒郎當(dāng)。“進來吧,你不是要為師與你睡覺的么?”凌九微撥弄著頭發(fā),瞄了他一眼。哦豁!一時間徐泗覺得那不是他師父,那是個眉目流轉(zhuǎn)間皆是風(fēng)情的公狐貍精!假的,都是假的!白天的一本正經(jīng)都是假的!一進屋,沐浴后殘留的水汽還未完全散盡,徐泗嗅了嗅,于熱氣中嗅到熟悉的檀香。“師父不焚香有段時日了,怎的身上還有一股子檀香味?”徐泗坐到榻上,吊著腿看凌九微把浴桶抬出去。“可能是往前熏得太久,香已入骨。”闔上門,凌九微吹熄了燭臺,和衣躺到徐泗身邊。黑暗中,徐泗等了又等,身邊全無動靜,安靜如雞。原來真特么只是睡覺!說他是根木頭都貶低了木頭!“師父?”徐泗低低喚了一聲。沒反應(yīng)。“微微?”裝睡裝得還挺像。徐泗一側(cè)身,把腳從薄被里伸出來,腳趾蹭著凌九微小腿,一路勾勾畫畫往上,腳趾一夾,夾住褻褲的腰帶就往下扯。不出意外地,腳踝被一只guntang的手抓住。徐泗順勢把整個身子貼上來,只手探進衣襟內(nèi),摸到凸起便肆意揉捏起來。聽到頭頂一聲抽氣,徐泗滿意地縮回手,手肘撐起,撐著腦袋望向渾身緊繃的凌九微,低低笑出聲:“師父當(dāng)真只想睡覺?”凌九微指尖輕點,床頭的燭臺重新燃燒起來。他輕喘抬頭,衣衫凌亂,像足了被調(diào)戲的良家婦女。徐泗噗哈哈哈,“小微微,你生氣了嗎?為何如此哀怨地看著本相公?哈哈哈哈哈……”還沒哈完,凌九微長臂一撈,將人按進懷里,再一翻身,將人禁錮在雙臂之間,一只手向下猛地伸進徐泗褻褲里,握住了。徐泗瞬間屏息,才驚覺凌九微深沉的眸子里滿滿的都是隱忍和藏也藏不住的野性。“說來可笑,為師其實心心念念都想與你翻云覆雨,”他發(fā)狠地taonong兩把,徐泗立刻爽上天,輕吟出聲,“以前是,現(xiàn)在也是,日日飽受悖德luanlun的煎熬,夜夜卻懷著隱秘的心思興奮地肖想你,你可覺得為師下作得很?”說著,他俯身下來,一口咬上徐泗的嘴唇,徐泗張開嘴回應(yīng),他瞬間就把舌尖如饑似渴地探了進去。徐泗不想說話,也不想去思考情情愛愛和心底一閃即逝的鈍痛,他只想做,瘋狂地做一把。他主動勾上凌九微的脖子,輕輕按上他后頸上的那三顆紅痣,將他拉近自己,雙腿張開,緊緊圈住他勁瘦的腰。凌九微的舔舐和啃咬狂亂而無章法,又重又迫切,剎那間崩裂出隱藏已久的渴望和排山倒海的占有欲,熊熊燃燒了徐泗。“我想看你在我身下神迷,想聽你在我身下呻吟,想貫穿你,想占有你……”凌九微在床上顯得話格外多,絮絮叨叨著他的欲望,徐泗只覺得自己像是大洋中一只隨波逐流的小漁船,顛簸起伏,時而被巨浪打翻,沉入海底深淵,繼而又掙扎著浮起來,接受柔風(fēng)細雨的灌溉。直到他沉沉地睡過去。“哎呦……咳咳駭……”徐泗第二天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扶著酸到牙根的腰骶坐起來,迎著破碎的陽光先是一頓日??人?。咳得他嬌喘微微,眼泛淚花,門口與人說話的凌九微連忙開門進來,倒了碗溫水喂他喝下。徐泗邊喝水邊瞧他的臉色,“外面說話的是誰?”凌九微張了張嘴,還沒開口,一人就卷著風(fēng)刮了進來。“凌二公子!是我,隔壁薛大娘!”來人是個虎背熊腰的女壯士,往那兒一站,虎虎生威,像是一言不合就要與人干架。“今兒個我來,是替那王家二小姐親來了,王家二小姐聽過沒?就是……”薛大娘語速極快,嘚啵嘚啵往外倒豆子。凌九微冷下臉,“舍弟身體抱恙,耽誤不得別人家姑娘。”徐泗眨巴眨巴眼,從善如流地點頭。“人家哪能不知道呢!只是那王二小姐自從有緣在街上與凌二公子有過一面之緣,就哭著鬧著非君不嫁了!也算得一等一的癡情女子,你看看這,人家還說了,剛好可以借這樁婚事沖沖喜,沒準兒這病啊,就這么好了呢!”薛大娘覺得這是這對兄弟攀上高枝兒的機會,自己還能從中撈點好處,別提多積極了。凌九微已經(jīng)面如冷霜,此人常年高居家主之位,有種渾然天成的威壓感,薛大娘哪兒見過這等氣場,頓時就萎了三分,心想這大哥怕是什么落難貴族,可邪勁。徐泗連忙打圓場,“薛大娘,就不勞您費心了,實不相瞞,我啊……”他瞄了凌九微一眼,笑瞇瞇地壓低了嗓音,“好男風(fēng),是個實實在在的斷袖?!?/br>薛大娘的臉色頓時像是吃了隔年的黃花菜,灰了一大片。凌九微驚訝挑眉,對上一雙喜滋滋瞎嘚瑟的眼睛,一時不知該說什么。一時間,郝家村的病秧子愛好龍陽的名聲就這么傳了出去,蝴蝶少了不少,又多了好些公蜂。凌九微頭疼不已。“收拾收拾家當(dāng),搬家?!比虩o可忍,凌九微決定走為上策,還整了一塊丑兮兮的面紗給徐泗蒙上,那控訴的小眼神,分分鐘在警告:少給我招蜂引蝶!“小微微,我想吃桂花糕!”途經(jīng)一家酒樓,酒香醇烈,徐泗說什么也不肯走了,邁不動腿。說是想吃桂花糕,其實是想喝酒。凌九微不能更了解他,敵不過死纏爛打,只能帶他進了里。一進去,便聽得一陣喝彩聲。“后來呢!那司煢死了之后,凌家主和他徒弟去了何處?”徐泗動了動耳朵,聽見一道蒼老的聲線,慢慢悠悠道:“這老朽就不知了,大約去了什么世外桃源過上了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吧……”“呸!老道兒說的什么渾話,人家兩個大男人,鴛什么鴦啊!”“這位小兄弟,你涉世未深怕是不懂,這兩個大男人啊……也能做得恩愛鴛鴦吶,這師徒倆都是一等一的青年才俊,年歲相差不過十歲,朝夕相處,情投意合,互相看上眼,不足為奇,不足為奇。”老道士捋著頗能哄騙人的花白長胡子,一派仙風(fēng)道骨,說的話卻實在有些驚世駭俗。底下人嘰嘰喳喳議論一通后,皆覺得這是老道胡扯。“那……那四大世家現(xiàn)下如何了?”“如今幾經(jīng)更替,梅林方氏一支獨大,方飛絮方家主巾幗不讓須眉,方氏如日中天;封氏本就式微,眼下后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