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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想到會有外省的人來干涉他?!?/br>小李說道:“對,說到那沈裴……查資格證的時候,那工廠不是屬于沈裴的!但是下面的人都叫他老板……”沈晾這下才抬起頭來看了小李一眼。小李仿佛受到了鼓勵,連忙細細分析起來:“我覺得沈裴這一定是在逃脫罪責,拿了個假證和上頭糊弄,說不定上面都已經(jīng)和他串通一氣了。”小章白了他一眼說:“人家工商局的人明知道我們在旁邊監(jiān)督著,就算我們不是監(jiān)督機構(gòu)也不會就這么干犯法的事。那資格證估計是真的,工廠屬于另一個人,但實際經(jīng)營cao作者則是沈裴?!?/br>沈晾面無表情,眉頭一直是微蹙者。旁輝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兩人當天夜里在屋里,旁輝說:“你那堂弟,好像也有點兒頭腦?!?/br>沈晾已經(jīng)坐在了床頭,他靠著墻說道:“我沒有見過他本人,只看過照片?!?/br>旁輝脫了外套坐在床的另一邊,將白天沒說出口的道了出來:“他應(yīng)該跟瑤瑤年紀差不多,還有半年才能成年吧?也不知他找的替死鬼是誰?!?/br>沈晾說:“苗因也的人。”旁輝楞了一下,沒想到沈晾一句話就直擊重心,頓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你怎么……”旁輝想了想,“他有這么大的牌子?”“敢造毒品的就那么幾個人,和公檢單位能打招呼的更少。沈裴能安全開到現(xiàn)在,身后站的靠山肯定大,”沈晾冷酷地說,“沈裴和我有親屬關(guān)系,他們怕我投鼠忌器?!?/br>旁輝看到沈晾面無表情地脫下自己的毛衣,心思忍不住有些漂移。沈晾說:“也許他們還想把他養(yǎng)得更肥更壯?!?/br>旁輝沉默了一下,嘆了一口氣,說:“這事兒你別摻和了。查到這一步,就讓王國接手吧,啊?!?/br>沈晾沒有反駁,嘴唇還是緊緊抿著。他沒忘記自己還處于一年觀察期。旁輝走到床邊解開皮帶,一邊拍拍沈晾說:“睡吧,明早起來我們再悄悄去看看?!鄙蛄谰o抿的嘴才稍微松了松。旁輝已經(jīng)脫掉了自己的褲子,他一扭頭看見沈晾還在出神,于是說道:“想什么呢?睡了啊,褲子不脫你就想上床?”沈晾反應(yīng)過來,慢吞吞地背對著旁輝脫褲子。旁輝的目光落在他的腰上和漸漸露出的臀上,忍不住有些緊張窘迫地咽了口口水。沈晾神態(tài)放空地躺了下來,旁輝給他掖好另一邊的被角,也鉆進了杯子里,他在被子下握住沈晾的手,捏了捏他冰涼的手,說:“怎么這么冷?”沈晾伸手想去關(guān)燈,旁輝壓住他,幫他關(guān)了燈,兩人之間拉開一道大大的空隙,讓冷氣鉆了進來。旁輝還在心里天人交戰(zhàn),想著要不要還像昨天一樣繼續(xù)柳下惠,讓兩個人都感冒,沈晾的身體已經(jīng)靠了過來,冰涼的雙手刺激得旁輝腰部一顫。但是沈晾的身體還是溫熱的。旁輝伸出手臂讓沈晾枕在脖子下,手臂一摟住那個溫熱的頭顱,一種很難從沈晾身上體會到的溫馨感忽然滿滿騰騰地升了上來。旁輝忍不住摟緊了沈晾,將人靠近自己,胸口和胸口相貼,另一種手握著沈晾冰涼的雙手溫暖他。兩人的膝蓋碰在一起,這個姿勢有點兒不舒服,但是旁輝一點都沒在意。而沈晾沉默了一會兒,摩挲著將一條腿插|進了旁輝的膝蓋之間,非常自我地挑了一個舒服的睡姿不再動了。旁輝感到自己的小兄弟被那樣卡著,別提多難受了。但他愣是不敢動,生怕沈晾又睡得不舒服了。他的身體在被窩里沒一會兒就變得熱烘烘得,像是一個暖爐,沈晾的手漸漸變熱了,旁輝就松開它們,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小兄弟的位置,然而手一握上,就覺得有點兒反應(yīng)了。旁輝連忙尷尬地松開,讓自己平靜下來,摟著沈晾的背開始數(shù)羊。-旁輝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他醒來的時候沈晾還在熟睡。旁輝覺得自己的手臂已經(jīng)沒知覺了,但他不敢動,生怕驚醒了沈晾。也許因為旁輝的身體太暖和,沈晾半夜里就把手臂放在了旁輝腰上,腿插|入得更深了。旁輝看著沈晾被頭發(fā)遮住的臉,用另一只手輕輕撥了撥他的額發(fā),覺得自己要是一輩子都能這么看著沈晾醒來,無論今后做什么他都不在意。旁輝平時很早就起來晨練了,但是這個早上他卻沒起來。昨天還看到旁輝跑步的小章,今天起了個大早,卻發(fā)現(xiàn)旁輝和沈晾屋里一直沒聲。他見要到早餐的點了,于是去敲了敲門,連叫了兩遍“輝哥、沈哥”。旁輝聽到敲門聲,才回了一句:“這就起了?!比缓笏仆朴悬c兒被驚動的沈晾,說:“阿晾,該起了?!?/br>沈晾很慢很慢地睜開眼睛,起床氣讓他皺起了眉,他的膝蓋往上一撞報復了一下旁輝,然后頭一直往下往溫暖的被子里縮。旁輝被那么無意識的報復性的一頂險些沒頂?shù)媒谐鰜恚畛榱艘豢跉?,然后一把抓住沈晾說:“別睡了,該起來了?!?/br>沈晾的意識還處于半夢半醒之間,他的臉埋進被子里,只有幾縷頭發(fā)露出來。旁輝被壓在下面的手解放了,要靠另一只手抬動才能換位置。過了兩三分鐘,一陣酸麻感從被壓的手臂上升起來,旁輝甩了甩手讓血液循環(huán)流通,然后又去捉沈晾。反復折騰了兩三次,生著悶氣的沈晾才被撈起來。他開始穿衣服的時候情緒還很不好,隨著慢慢清醒,脾氣才漸漸下去。旁輝在一旁看得好笑,連忙給他準備洗漱的東西,順便趁著沈晾慢吞吞得穿衣服的時候飛快地在廁所里捏著自己的小兄弟低喘著解決了一下。小章終于見到旁輝和沈晾出門,不禁楞了一下,看著旁輝滿是紅印子還有些發(fā)青的手說:“輝哥,手怎么了?”“昨晚上被阿晾壓麻了?!迸暂x自然地笑笑,無奈地說。小章又覺得不太好了。但是旁輝太過自然,讓小章都不好意思問。早餐桌上,旁輝表示他和沈晾要悄悄去看看那個工廠,小章和小李都連忙說要跟著去,但旁輝卻制止了他們?!拔沂翘胤N兵,過去看看不容易打草驚蛇?!?/br>小李有些不滿說:“我們也是正規(guī)警校出來的,不會拖后腿的?!逼鋵嵥托≌鹿饷骼诼涞夭槭乱呀?jīng)做慣了,突然聽到還可以這么查,都有點兒興致勃勃躍躍欲試?!吧蚋缍几チ?,我們沒道理體力連法醫(yī)都比不上啊?!?/br>旁輝語塞,只好同意了。-四人小分隊以旁輝為隊長,隨意穿了便衣,稍微做了掩飾就都向目的地趕去。旁輝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