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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和你行夫妻之事,和你相攜相守,共度此生。我喜歡你。”這句話在心中徘徊數(shù)年,或許在一開始,周光璟問他在干嘛的時候,他就該說出口,但是沒關(guān)系,即使少了六年,他們?nèi)耘f有漫長的一生。周光璟抬手摟住他的脖子,蒼白的臉因羞赧染上一層薄緋,輕聲說:“我也是。”作者有話要說: 阿策終于告白了,親媽心里高興啊(☆▽☆)y雖然這是一個開車的大好時機(床上衣衫不整你儂我儂),但是兩人身體都不太方便就不發(fā)車了。讓我們跟領(lǐng)盒飯的楊澤說聲掰掰~情蠱惑這篇就算完了,讓我們繼續(xù)向著百里孤燈前進!下篇的故事結(jié)構(gòu)有點復(fù)雜,我得理理頭緒,但是刷副本的同時能開始談戀愛了好開心!對吧你們懂的(其實我想說的是寫起來會有點慢)_(:3」∠)_☆、輪回路(一)苗寨里寂靜一片,只隱約聽見蟬鳴聲聲。周光璟和楚策兩個人安靜相擁著躺在床上,此時已漸入秋,但也許是因為南疆氣候濕潤的關(guān)系,空氣仍是濕熱燥人,兩人雖只是靜靜地躺著,也還是出了一身薄汗。周光璟忍不住從楚策懷里退開一點,扯了扯胸前的衣領(lǐng),楚策伸手又將周光璟攬住,替他把衣襟攏好。周光璟不滿地睜眼看著他,一只手抵上他的胸,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一點,“熱?!背叩皖^,抓住周光璟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拿到嘴邊親了親,厚顏地道:“親親就不熱了?!?/br>周光璟絲毫不給面子,“還是熱?!鳖B強地從楚策懷里鉆出來,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楚策又?jǐn)D上去,從背后摟住周光璟,直起上半身,探到他身前,吻住了他的嘴唇。本打算淺嘗即止,可真親上了,又無論如何不能立即停下來。狹小的木屋回響著急促的喘氣,與曖昧的水聲。周光璟被楚策壓在身下,眉目生春,眼底幽光粼粼,他伸手無力地揪著楚策腰間的衣料,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酥軟成一灘春水,但心里又是極為愉悅,仿佛隆冬過后春回大地,兜頭冰雪消融,幻化為一片姹紫嫣紅。楚策用了畢生的意志力,終于停下這場纏綿的親吻,他幾乎不敢再多看此時的周光璟一眼,立即將臉埋進他的頸窩,粗重地喘氣。略微平復(fù)片刻,伸出一條腿擠進周光璟兩腿之間,蹭了兩下。周光璟翻臉不認(rèn)人,兩手立刻抵住他的肩膀,說:“自己動手解決?!?/br>楚策似是有些委屈地看了他兩眼,說:“你有傷在身,我自然不會不顧你身體?!眱扇讼嘧R如此之久,周光璟豈能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毫不猶豫地道:“實不相瞞,我的手也斷了?!背哂懞玫匦α藘陕?,抬起頭湊到他臉旁胡亂地親著,“就一次,就這一次,行不行?”看周光璟堅定拒絕的眼神,楚策瞇了瞇眼,膝蓋抵住周光璟那處磨了磨,直磨得周光璟眉頭緊皺,才停下,道:“光璟,師兄弟之間不是應(yīng)該互幫互助的嗎?你幫幫我,等會兒我也幫你,這樣不好嗎?”周光璟微微喘著氣道:“為……為什么我得先幫你?。坎荒苣阆葞臀覇??”楚策道:“我還不了解你么,要是我先幫你解決了,你肯定顧自己一邊躺著,就把我丟半路上了?!币贿呎f著,一邊主動而猴急地扒了自己的褲子,牽著周光璟的手放上去,俯下身,吻著周光璟的嘴角呢喃:“光璟……光璟……”周光璟被吻得意亂情迷,忍不住微微仰起頭回應(yīng)。兩人無聲地親吻,不知是周遭的環(huán)境愈發(fā)悶熱,還是屋外樹上的蟬鳴逐漸聒噪。大汗終于淋漓了一身,幾乎將兩個人黏成一個人。楚策的手順著周光璟身側(cè)游走,將他全身上下摸了個遍,最后還是停留在他結(jié)實有力腰腹,一下一下地捏著他的腰際。感受到身上的人震了一震,周光璟撒開手,將掌心的東西胡亂地抹在楚策的衣服上,伸出一條腿勾上楚策的腰,對上楚策深幽的目光,仍舊無知無覺地道:“現(xiàn)在輪到你了?!?/br>楚策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啞聲道:“好?!闭f罷,低下頭去。楚策自明白對周光璟的心意之后,就一直會有意無意地研究些這方面的書籍。他初幾次去買書時,年少害羞,總是吭吭哧哧地話還沒說出半句,臉已經(jīng)紅了大半,書局老板一看心中便有些了然,偷塞給他幾本,往往是連貨都不驗,直接揣進袖子帶回去,結(jié)果翻開一看,都是些男女之間的書,又大失所望。最后終于煉成一副金剛不壞的臉皮,板著臉進去將老板拉到一旁,嚴(yán)肅地說自己要買什么,旁人乍一看還以為是來買茅山道術(shù)去修仙的。雖無實戰(zhàn)經(jīng)驗,卻也紙上談兵多年,周光璟號稱風(fēng)流道長,江湖人眼中的情場老手,實際上也不過是對上姑娘嘴皮子利索些,并不比楚策好多少,很快就被撥撩得眼花繚亂,然后輕叫了一聲,丟盔棄甲。楚策咽了下去,然后笑著撲上來吻他,周光璟連忙掙扎,“走走走,你不嫌棄我還嫌棄呢,別碰我!”最終還是被按住死命親了好一會兒。結(jié)束后兩人又相擁著躺好,與剛開始似乎沒有分別,只是兩人的衣衫都已被汗水打得濕透。“哎,”周光璟輕輕喘著氣說:“你覺不覺得,這個苗寨實在有些安靜?”安靜得仿佛在另一個世界,除了他們,再無別人。楚策起身,推開一道窗縫往外看了看,整座苗寨暴曬在烈日之下,寨子里的一條條羊腸小道也都無一人行走,只能聽見蟬鳴不止。躺回床板上,楚策說:“外面曬得很,大概都在屋里躺著吧。”周光璟嘀咕說:“昨天遇到的那個借我們住屋子的大嬸,我總感覺她哪里不對勁。”“怎么個不對勁法?”楚策問:“卜羲那種?”想了一會兒,周光璟說:“那倒不是,能說能走能笑的,也有表情變化,看上去就是一普通人,但是我總覺得她很……僵硬。”楚策的眉頭微皺,“僵硬?難不成還是詐尸?”周光璟搖搖頭,“我說的僵硬不是指肢體僵硬,而是……”他顯然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思索了片刻才道:“好像因為我的到來打破了原有的計劃,她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背邌∪皇?,“這是自然的,你本就是不速之客。”躺了一會兒,身上的汗冷下來,沾在身上有些涼颼颼的,周光璟忍不住攏了攏衣襟,想了想,自己也覺得有些好笑,“大概是這些天來遇到的事情太多,我太緊張了?!背呱爝^手去幫他把衣服系好,“沒事,估計快找到百里孤燈了,等治好你的傷,我們再從長計議?!?/br>“嗯?!敝芄猸Z點點頭,沖楚策笑笑,“那個日后再說,現(xiàn)在我餓了?!背呦乱庾R地去翻包袱,可當(dāng)時在生死關(guān)頭,周光璟哪里還會記得帶個包袱,早不知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