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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錯,揉了揉那軟塌塌的頭毛,臉帶笑意地給秦小慶上了一課。 一直把人說得臉色蒼白,對“成年人”的世界產(chǎn)生了深深地恐懼感。 * 而與此同時,迎州康京。 康京之內(nèi)派系林立,唯一能鎮(zhèn)得住場子的趙淵歸又不在其中,連一點往回傳消息的意思都沒有,群龍無首之下,城內(nèi)人心惶惶。 衛(wèi)修慎只圍不打,半月不到,里面的人就開始自相殘殺,再過去沒幾日,原本緊閉的城門就被從內(nèi)打開。 進(jìn)入的道路上,是尚未沖洗干凈的血痕。 城外一片靜謐祥和,城內(nèi)卻都是大戰(zhàn)后的殘骸……一時竟讓人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一場攻城戰(zhàn)。 康京既然被攻下,西南幾州再不成氣候,不過幾日光景,各個州府便投遞降書,聲淚俱下地表示自己這些年只是為賊人所迫,雖然是身在叛軍陣營、但是一顆紅心絕對是向著大晉。 衛(wèi)修慎沒管這些,降書收了人綁了,押送著一長串的俘虜,浩浩蕩蕩地往洛京去了,至于這些人是殺是放,大約要到了洛京慢慢扯皮了。 …… 無論何時,大勝凱旋而歸總讓人興奮。 想著之后的封賞,將士們往回走時,行軍的腳步都像是輕快了。 這樣一來,愁眉苦臉的聶封仁就顯得格外顯眼。 “死了媳婦”“被媳婦帶綠帽子”“媳婦不要他了”“媳婦跟人跑了”……可憐親都沒有定的聶封仁,被人好一通揣測。 無意中聽了一耳朵的聶封仁鐵青著一張臉,看著前面那輛馬車。 ——說是將軍身體不適,在上靜養(yǎng),實際里面……空無一人。 一軍主帥,打完仗就跑,留下一對戰(zhàn)后文書,讓他這個副手來寫。 ——衛(wèi)、修、慎! 老子跟你勢不兩立??! …… 衛(wèi)修慎倒不是故意逃避工作。 只是自西南回京,他突然想繞路去揚州看看。 他們當(dāng)年也曾說好,一起去看三月?lián)P州的勝景,雇一條小船、或是畫舫,泛舟那頃碧波之上…… 不是相府的小姐,也不是鎮(zhèn)北侯家的世子,只在這里做一對平凡夫妻。 可終究……是他失約了。 他想要彌補,可有些事情,錯過了……便是一輩子。 少年事從來沒有再來的機(jī)會。 ……今次回去,或許就要看她嫁為他人婦。 在那之前,他想來看看。 雖然只有他一人,也算是……踐行當(dāng)年舊約。 * 另一邊,洛京之中。 或是雪白或是灰黑的鴿子在秦宅來來回回數(shù)遍,戚煦也終于按捺不住,收拾行李,直奔揚州而去。 ——半數(shù)可能,足夠他親自跑一趟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jié)倒計時 1 快要回家啦~ ps.預(yù)估有點錯誤,完結(jié)分成上、下兩章吧 # 明天才能徹底結(jié)束 # #完結(jié)(下)和現(xiàn)世番外放在同一天更# #這樣小天使們就不會給我寄刀子了……吧?# #提前給你們呼嚕呼嚕毛# 第107章 完結(jié)(上) 蕭祁嘉倒是一直在想, 到底怎么從趙淵歸手底下跑出去。 沒有系統(tǒng)幫忙,她又是個戰(zhàn)斗力只有零點三的咸魚,蕭祁嘉真心實意地覺得自己不大可能逃到出去。 但……想總是要想的。不然真和趙淵歸一起呆上一輩子, 蕭祁嘉覺得自己要瘋。 更何況…… 就這位主兒的表現(xiàn), 可不像是要和她安穩(wěn)在一起的模樣。 ——這么說也不太對。 是趙淵歸確實是打算和她一起到“死”。 關(guān)鍵!! 是到“死”, 不是到“老”?。?! 被拉著討論墓xue裝飾…… 就是自己這個殼子再怎么平靜,蕭祁嘉的表情都有一瞬間的崩裂。 再看看自己指尖隨便一碰, 都會結(jié)霜花情況, 蕭祁嘉倒是隱約意識到自己的情況。她身上的溫度一天比一天低, 最后大概要會把自己凍住。 ?。。?/br> 果然不能把趙淵歸當(dāng)成人, 這么慘烈的死法, 也虧得他能想得出來。 到了這種情況,蕭祁嘉反而還是淡定了。 雖然那個垃圾系統(tǒng)裝死中, 但是蕭祁嘉倒是想起來,它好像曾經(jīng)說過【保證玩家生命安全】之類的話。 反正她現(xiàn)在都差不多走投無路了,死不死的…… 還是有點關(guān)系的。 ——能不死還是別死的好。 蕭祁嘉也觀察了好幾個月了,她試圖搞清楚這個院子里到底有多少人, 但是這項活動很快就以失敗告終。 幾乎每次她看見的人,都是生面孔,她根本沒辦法確定新來的人是做什么的。 ——叛軍都倒了,也不知道為什么還有這么多人跟著趙淵歸。 院子里的守備情況都弄不清楚, 偷偷逃跑顯然不是個好辦法。 但……其實還有個比較可行的法子。 ——直接劫持趙淵歸,然后逼迫守衛(wèi)放行。 問題來了…… 她打不過趙淵歸!別說劫持了,就是不被反劫持, 就不錯了。 這個問題,在一次蕭祁嘉不小心沾水把趙淵歸的手凍住之后,突然有了解決方案。 ——她現(xiàn)在可以有超能力的魔法少女!?。ㄕ` * 瘦西湖畔,清歡坊。 戚煦到了揚州,行囊都來不及放,直奔了清歡坊掌事人去了。連寒暄都無,開門見山追問道:“鈴姨,你訊中說的那個地方在哪?” 鈴姨愣了一下,她印象中,樓主永遠(yuǎn)都是一副懶懶散散的姿態(tài),老樓主去后,他擔(dān)起二十八宿樓依舊是游刃有余,何曾有這般著急的模樣。 她也不敢再磨蹭什么,連忙回道:“城外西郊……只是那里偏僻,便是有地圖亦不好找,樓主稍待,妾叫小易過來替您引路。” 見戚煦點了頭,鈴姨忙招呼人去找小易,待到回身,又對戚煦解釋道:“那院中有不少高手在其中……樓主吩咐不要打草驚蛇,故而內(nèi)里是何境況,妾并不知曉。樓主不若從坊里帶幾個好手,一同過去?” 戚煦搖頭道:“不必,我一個人進(jìn)去還方便些?!?/br> 鈴姨聞言,立刻點頭,不再多言。 * 與此同時,一個身著黑衣青年,牽著一匹棗紅駿馬,沿著瘦西湖畔緩緩踱著步子。 他眉目俊朗,只是周身的氣質(zhì)實在太過嚇人,湖畔賞景游玩眾人,不自覺地繞出了一大條通路。 從上空俯視,便到看見一道奇景,湖畔人來人往,可在這人身周,以他自己為中心、空出一大片空白來。 正是趕來的揚州的衛(wèi)修慎…… 他倒不甚在意自己的處境,沿著湖畔轉(zhuǎn)了半圈,找了個自認(rèn)景色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