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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倒也正常,你說得對,畢竟我還沒有給你個正式的名分,等過幾月我們回到鄴城完成大婚后,再行周公之禮也不遲。” “現(xiàn)在就讓你接受我,也確實是委屈了你?!彼^續(xù)神色淡淡道,“安兒也繼續(xù)與我們一起睡吧,她既然膽子小,那就慢慢讓她獨立著自己睡,都不著急?!?/br> “……”慕君心有余悸地看著他的臉,雖然聽他這么說了,但心里還是有些忐忑,始終沒有平靜下心緒。 “慕君,這樣你總能滿意了吧?我不逼你,可以等你完全敞開身心接受我的那一日?!彼终湎У孛嗣氖郑缓笥挚粗呀?jīng)戴上的那個手鐲,又用食指細細摩挲著上面的紋路質(zhì)感。 “我可以給你時間慢慢適應(yīng),然后再接受我?!彼目谖菐缀跏强隙?。 “嗯,謝謝你了,慕澄?!彼策`心地回以他一個溫婉的笑,然后若無其事地將自己的手又抽離了他的掌控。 他也不生氣,只道,“我還有事要去做,等晚上再過來陪你們?!?/br> 他起身,然后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溫柔的吻,緊接著便踏步離開了。 望著他漸漸走遠了,慕君心里這才徹底地松了口氣。 她當然也明白,自己早晚要適應(yīng)慕澄的存在,為了母女倆的未來,她應(yīng)該盡早接受他,滿足他的需求。 可是這種違心的事情,想起來容易,但真的做起來,卻是真的很難。 他說得對,或許她真的要盡快習(xí)慣,放下心里的芥蒂學(xué)著去接受他,這樣對他以及對她們母女才會好。 不過眼下,她是真的沒心情去應(yīng)付他了。 過幾日再說吧。 她這么想著,心里安慰著自己,倒不是逃避,而是真的有些心累,想過幾日再想這個問題。 好在,他既然這么說了,成婚之前,還留在柏堂的這段時日,她應(yīng)該能避免與他再發(fā)生那些親密的事情了。 這對她怎么說都是一種安慰。 往后的那段時日,他果然信守承諾,沒有再對她有什么逾越之舉。 不過他倒是也又對她提過一次,想讓她跟安兒回晉陽宮去住。 她沒有表示同意,一來是在柏堂住習(xí)慣了,二則是在她們母女還沒有一個正經(jīng)的名分前,她不想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讓人議論,用異樣的眼光來看她們母女。 在柏堂雖然安靜,但與世無爭,也沒有幾人知道她們母女的真實身份。 她畢竟是南晉已經(jīng)‘故去’的前皇后,突然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想必慕澄肯定要讓她徹底地改頭換面才行。 但即便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合適的新身份給她,她也還是不想以侍妾的身份,被他養(yǎng)在宮里。 她想,安兒肯定也不會喜歡那個充滿異樣眼光的新環(huán)境的。 如果是直接被他娶為正妻,順理成章地入他的后宮,倒還能堵住眾人悠悠之口,但如果就這樣隨隨便便地去做他的妾室,她倒寧可這樣藏在柏堂做個外室。 至少沒有外人知道她們的身份,也不會因此而感覺羞恥。 她也不想讓安兒被人投以異樣的眼光。 好在,他提了一次,見她悶悶不樂也沒說愿意,倒也沒有再逼迫她。 雖然不方便,但他也還是幾乎每日都會跑來柏堂留宿,晉陽宮幾乎完全成了一個擺設(shè),他除了處理政事外,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留在柏堂。 他這樣任性,也不知道宮里人有沒有意見,尤其他晉陽宮里住著的那幾個王妃。 她想,或許外面的人,已經(jīng)知道了她們母女的存在,當然應(yīng)該也只是認為她就是慕澄養(yǎng)在外面的一個普通女人,應(yīng)該不會知道她們母女的真實身份。 畢竟她的原身份是個禁忌,‘李慕君’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住在柏堂的,在旁人眼中應(yīng)該也就只是一個迷惑君主的不明身份的女人。 她想在她還沒有以新身份嫁給他之前,慕澄是不會讓人了解柏堂的一切,徒惹非議的。 在回鄴城前,能夠安靜地生活在這兒,一切如常,不會有外人的打擾非議,這對于她們母女來說,倒也是一件好事。 當然,他對安兒也是極好。 現(xiàn)在他每天忙完事情,就會回來看安兒,與她玩耍,晚上他們?nèi)艘擦?xí)慣了一起睡,他就像一個真正的父親般,對安兒十分關(guān)懷,甚至晚上還會替她哄安兒入睡。 有了他幫忙照看孩子,不得不說還真是省了她不少心力。 她知道他每天挺忙碌的,但也不知是天生就精力充沛,還是他整天忙的那些事情習(xí)慣了也就不會感覺累,總之,每天他回到家里,總會多了些歡聲笑語,他也很有精力陪安兒玩,安兒也十分粘他。 最近父女倆,還迷戀上了一起去河邊釣魚。 他這兩天,也不知是真的有空閑,還是在忙里偷閑,每天都跟安兒往外面跑得勤快,基本上他早上會出門,應(yīng)該是回宮或是去外面做事情,然后中午回來一起吃了飯,他就跟安兒一起出門,他舉著釣竿,安兒拿著小水桶,然后父女兩人就開開心心地出門去,直到傍晚才會攜手一起回來。 安兒最近很黏他,對待他這個爹爹比看到她時還要親。 他們相處得開開心心的,她這個做娘的見了心里也很高興,慕澄玩心重,能跟安兒相處愉快,倒也不是什么令人驚奇的事情,她也沒太在意,也就由著他們父女倆整日出門去瘋玩了。 可是有一天,他們父女倆卻一身濕漉漉地回來了。 “怎么回事?你們倆怎么弄成這樣回來了?”見他們滿身是水,安兒又很適時地打了個噴嚏,她立刻就心疼了起來,趕緊給她擦了擦頭發(fā)和臉。 “安兒一不小心掉進了河里,還好我會游泳,這才有驚無險,先不說這個了,你先去給她換身干凈的衣裳,然后讓人先給她熬點姜湯喝,我也去換身衣裳,然后再去叫大夫過來給她看看?!彼喍痰貙λ忉屃艘幌?,望著孩子的小臉,面上有幾分擔憂。 慕君沒有再去理他,只是將安兒牽進了臥房里去換衣裳。 等大夫過來看過后,她的安兒果然著涼了,等大夫走后,熬好了藥,她又哄著她喝下,孩子這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室安靜,她望著孩子還有些蒼白的睡臉,心里真的是一揪一揪地心疼。 房門輕輕響動,他悄悄進來,一步步來到了她的身邊。 “孩子睡了?她好些了吧?”慕澄湊到她的耳邊,與她悄聲道。 他一只手輕輕搭在了她的肩上,慕君被他觸碰,心底一陣厭惡,不由地將他的手又抹了下去。 她不理他,只是冷著一張臉自個兒又輕輕推門出去。 她不想跟他爭執(zhí),吵到孩子休息。 慕澄見她不理自己,也有些心急地跟了出去,關(guān)上門后,兩人在走廊邊又說起了話。 “慕君,你怎么了?我知道是我不好,讓安兒落水著涼了,你別怪我好嗎?我知道自己錯了!”見她轉(zhuǎn)過身去不看自己,他又有些焦急地扳正了她的身子,只是哀求她道,“你別不理我好不好?這些日子我們一家人不是處得好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