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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卑矁荷磉呉恢背聊哪匠斡志従徑忉尩?,還又感嘆地嘆息一聲,“哎,說起來,那蚊子也是只可憐之蚊。” “可憐什么?我恨不得將那只偷偷咬我的混蛋蚊子一巴掌拍死!”慕君臉上氣鼓鼓道,慕澄看了看她的臉色,眼神又十分無辜起來,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也不敢再繼續(xù)說話。 “剛才咬得我可難受了,可惜這回沒打到它,如果還有下次,我可就不會手下留情了!”她還是有些生氣道,目光冷冷地警告那人道。 慕澄望望她,沒敢說話,倒是安兒湊到了她的臉前,小心地給她吹了吹嘴巴。 “安兒給娘親吹一吹,娘親就不會難受了?!毙“矁菏侄碌?。 “嗯,娘親已經(jīng)好很多了,謝謝安兒。”慕君又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自己的女兒這么關(guān)心她,這么懂事可愛,她真是越看越喜歡,不由得臉上也更是又柔和了許多,滿目慈愛地看著她,與她溫柔道。 “娘親不生氣,下一會那蚊子再咬娘,安兒幫你打它!” 小安兒一臉義憤填膺,慕君聽了她的話,忍不住又輕笑出聲,再看看她身后慕澄的臉色,更是一臉尷尬,難看得緊。 慕澄心里不舒服了,她心里倒是又舒坦了許多,之前的不愉快也很快便煙消云散,現(xiàn)在她的臉上又有了輕松的笑容。 “嗯,那蚊子今晚吃飽了,應(yīng)該也不會再過來sao擾人睡覺了,安兒也快些睡吧,娘也困了,咱們一起睡!”她溫和道,然后閉上了眼睛。 “嗯。”安兒點點頭,也合了眼。 “娘親,你還沒跟我說,你跟爹爹說了什么悄悄話呀?” 小丫頭已經(jīng)快要睡著,即便突然又想到了這點疑問,但也還是沒等到答案就迷迷糊糊地睡熟了。 母女倆呼吸平穩(wěn)地睡著,一室安靜。 慕澄借著月光望著她那水潤飽滿的唇,更是感覺心里有些意猶未盡。 剛討到一絲甜頭的他,更是被勾得心神蕩漾,再也睡不著了。 “哎?!彼抗獍V癡地望著她的臉,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他現(xiàn)在精神得很,一點也不想睡。 慕君聽著他那唉聲嘆氣,本來就還沒睡著的她更是被他的嘆息聲弄得心里浮躁,感覺亂亂得,心緒不寧。 “你也快些睡!” 她又睜了雙眸,對他生氣道。 “哦?!蹦匠斡行┛蓱z地應(yīng)了聲,看著她的目光還是有些戀戀不舍。 慕君直接回過了身,背向他直接斷絕了他的念想。 慕澄心里頓時就有些失望,臉上也不高興了。 又睜著眼發(fā)了一會兒呆,見沒人再搭理他,這才有些失落地閉了眼,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早上,用過了早飯,他便讓侍女將安兒帶到別處去玩。 看著小安兒走遠(yuǎn)了,他才與慕君有了單獨相處的機會。 慕君也知道,他心里肯定是有什么話要對自己說,所以倒也沒有去干別的,只是靜靜地站在他身邊,等他先開口。 “來,慕君,我們坐下來聊聊?!彼戳丝此哪?,然后又對她溫和道。 執(zhí)起了她的一只手,他與她一同坐下。 “慕君,我要送你一樣?xùn)|西,你一定要收下?!彼麖膽牙锬贸鲆粋€翠玉鑲金的手鐲,然后放進(jìn)了她的手心里。 “這是……” “這是慕家嫡系長媳,才有資格擁有的東西?!彼麑λ⑿χ忉尩?,“這手鐲,原先是我娘親的東西,然后她給了我,讓我以后將它親手轉(zhuǎn)交給妻子?!?/br> “接受它,也就是接受做我正妻的身份?!彼行┚o張地看著她的眼,“慕君,你愿意接受它,做我的妻子嗎?” 慕君望了那鐲子片刻,只是對他微笑地點點頭。 “那我?guī)湍惆阉魃希院筮@就是你的東西了,等以后我們有了兒子,等他娶新婦的時候,你再將它傳給我們的兒媳?!?/br> 慕澄面上十分喜悅,他又將那鐲子拿起來,親自將它戴到了慕君的手腕上。 “等再過倆月,我把晉陽的事情都處理安排妥當(dāng)后,我們就回鄴城去,挑個好日子我們成婚?!彼治兆×怂囊恢皇?,滿目深情道,“回宮后我要冊封你做我的王后,以后你還會是皇后?!?/br> “我一定不會辜負(fù)你們母女的,到時候安兒就是公主,日后等她長大了,再給她挑個好夫婿托付一生?!?/br> 他明白,她非常愛安兒,只要她能真心對自己,那他也會將安兒視如己出,好好地疼愛她。 “慕澄,謝謝你?!彼齽尤莸?。 “你我之間說什么謝謝呢?馬上我們便要做夫妻了,我關(guān)心愛護你們母女本就是應(yīng)該的?!彼值?。 慕君垂了眸,沒有再說話。 “慕君,今晚……讓安兒跟別人睡吧?家里不是一直都有貼身照顧她的人嗎?你不放心的話,我也可以從宮中找個穩(wěn)妥的保母,一定能照顧好她。” 片刻后,慕澄又小心翼翼地對她輕聲道,生怕她心里再有不愿意。 “可是……安兒已經(jīng)習(xí)慣跟我睡了,一直以來,這孩子也都是我親自帶的。”慕君有些局促道,臉上也不是很樂意。 “沒有不讓你帶孩子,平時你怎么養(yǎng)的都一切如常,我只是想讓她別再跟你一起睡了?!彼松裆?,又耐心地對她解釋道,“她也不小了,總要適應(yīng)著自己單獨睡,而且我們夫妻倆總不能永遠(yuǎn)跟孩子一起睡吧?” “慕君,你也多少體諒體諒我,我們都多久沒在一起了?你心里應(yīng)該要有點數(shù),多少給我點溫存?!彼抗庥行┢砬蟮?。 他都為她做了這么多了,這么為她們母女著想,她應(yīng)該要心懷感激,跟他做真正的夫妻,哪能就這么吊著他,僅僅只是讓他嘗點甜頭就一味地敷衍他? 他是個男人,自然不能滿足于當(dāng)前的現(xiàn)狀,僅僅只是言語方面的愛意。 他想要跟她做從身到心的夫妻,行周禮,纏綿悱惻,而不僅僅只是有名無實。 “可是,我們不是還沒有成親嗎?等……等我們回到鄴城后,我們再商量這事,好嗎?”她有些緊張地握住了他的手,卑微地懇求他道。 可是他的目光卻慢慢冷硬下來,由先前的情意綿綿,直到毫無溫度地盯著她面上的表情。 像是在探究著她心底真正的想法,他陰沉的目光,讓她不由地有些心虛,更是想要退縮逃避。 她不由地想要抽離自己的手,可是卻被他緊緊抓著,她動彈不得。 他也不說話,就那么滿面陰沉地看著她,壓抑的氣息撲面而來,而她卻逃脫不得,這種心底久違的恐懼,讓她害怕得幾乎想逃。 原來,她根本就不想跟他在一起,她心底還是沒有真正地接受他。 她在逃避,她現(xiàn)在還想逃離自己…… 意識到這一點,他手上的力度不由得又抓緊了幾分,她的手腕上很快便留下了紅印。 “慕澄,我痛。”她不由地看著他弱聲道,面上的表情更是又怕了幾分。 慕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后很快又松開了她。 他又對她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臉,淡淡道,“沒事,剛開始你會不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