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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給他一個養(yǎng)子的身份,他真是糊涂啊!糊涂!終于想通了的蔣震不再猶豫,走上前去將唐瀟瀟和江游一起攬進(jìn)懷里,神色決絕的對著眾人宣布道:“一揚根本不是什么養(yǎng)子,他是我和我夫人的親生……”“爸——”蔣震的話再次被打斷了,一抬頭就看到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的大兒子蔣琦,此時蔣琦臉色蒼白,身形有些搖晃,脆弱的宛如風(fēng)一吹就會倒下的樣子。那副虛弱的模樣,令蔣震原本想說的話堵在了喉嚨里,生出了幾分猶豫。如果他真的將一揚的身份公之于眾,那么琦琦這個被他一手養(yǎng)大,而且救過他性命的兒子,該如何自處?感受到了蔣震的猶豫,江游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角,真是諷刺啊。蔣琦看到蔣震沒有繼續(xù)往下說,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如果蔣震真的將袁一揚的身份公之于眾,他幾乎不敢想象他會有什么樣的下場。蔣琦始終想不明白,他的重生難道不是為了對付章家嗎?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導(dǎo)致袁一揚這個在前世這個無足輕重的炮灰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反常舉動威脅到他的地位?然而沒等他想明白,就聽到了唐瀟瀟激動到有些顫抖的聲音炸開在他耳邊,將他整個人炸成了渣。唐瀟瀟看了眼視線在蔣琦和袁一揚身上游移不定的丈夫,索性一把揮開蔣震的手,顫聲說道:“一揚是我和蔣震的親生骨rou,從頭到尾都不是什么養(yǎng)子,而是我們的親生兒子!”被這個重磅炸彈炸到的人顯然不止蔣琦一個,所有在場的賓客都被這個消息炸的不輕,唐瀟瀟和蔣震,什么時候又冒出來一個親生兒子?像蔣震夫妻這種級別的商界大佬,實際上和明星有點異曲同工之處,那就是毫無隱私可言,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在媒體的記錄下如實的放映給觀眾,平時演講甚至是生個病都會被追著拍很久,更別說是要二胎這種事情了。如果說唐瀟瀟真的再次懷孕了,是不可能能夠瞞的這么密不透風(fēng)的,他們可從來沒聽說過唐瀟瀟和蔣震有第二個孩子啊。難不成……這個袁一揚是蔣震的私生子?可是看唐瀟瀟剛才護(hù)犢子的樣子,也不像啊。就在大家全都被這個重磅炸彈炸的一頭霧水的時候,江游狀似不經(jīng)意的輕輕用大拇指在食指上摩挲了一下。就在蔣琦還在絞盡腦汁的試圖想要給江游編出一個合適又不會影響到他地位的辦法時,宴會廳靠近大門的位置突然傳來一陣sao動,像是有人在爭吵著什么。沒一會兒,兩個安保人員抓著一男一女兩人走了過來,隨著這一男一女的靠近,可以看到他們掙扎的幅度變得更大,有好幾次都快要掙脫安保的鉗制,幸好安保眼疾手快再次抓了回來。那一男一女眼看掙脫不了,索性放棄掙扎,但是身體安靜了下來嘴巴卻又閑不住了,兩人嘴里不干不凈的罵著什么。蔣琦在看到這一男一女的容貌的瞬間,險些沒一口氣喘不上來昏死過去,這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蔣琦的親生父母,袁剛和裴小琴。他們會出現(xiàn)在這里,江游一點都不意外,這正是他特意為蔣琦準(zhǔn)備的大禮。在看到這對夫妻倆身后杵著的人高馬大的安保的長相時,倒是讓江游稍稍意外了一把,原本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只能弄到兩張邀請函把兄弟倆塞進(jìn)會場里,可讓他們冒充安保,他目前還是做不到的,畢竟寒江會所背后的老板,可是連蔣震都輕易不敢得罪的人。就在江游思索著會是誰在幫他的時候,一旁的袁剛裴小琴已經(jīng)原地鬧了起來,裴小琴那種貧民窟女人特有的尖銳大嗓門,一瞬間就讓江游被拉回了現(xiàn)實,只見裴小琴不知什么時候居然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干嚎:“你們放開我,我真是蔣家大少爺蔣琦的親媽啊,我的兒?。?!放開我!?。 ?/br>袁剛此時也是一臉的憤憤,指著蔣琦一臉怒意的對拉著他的安保罵罵咧咧道:“你什么東西,知不知道老子什么身份?看到?jīng)],那是蔣家的大公子,是老子的親生兒子,識相的話趕緊放開老子,不要打擾我們一家相認(rèn)!”原本井然有序的宴會廳中在有了袁剛和裴小琴夫妻倆的加入,整個亂成了一鍋粥,加上兩人口中巨大的信息量,讓在場的賓客一時間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這對瘋子一樣的夫妻是什么人?居然自稱是蔣家大少爺蔣琦的親生父母??就在賓客被這一系列變故給砸的有些懵的時候,一直牢牢抓住夫妻倆的安保對視一眼,侯志遠(yuǎn)抓著袁剛上前一步,小聲的對蔣震說道:“這兩位沒有邀請函,要硬闖,被我們給攔下了,可是他們一直說自己是蔣琦先生的親生父母,而且還拿出了一份親子鑒定,我們只能帶來讓蔣家主看看了?!?/br>說著,把一份皺巴巴的鑒定報告遞給蔣震,蔣震和唐瀟瀟都從未見過這兩個幫他們養(yǎng)了十八年兒子的鄉(xiāng)下土包子,但是看著兩人身上那股子市井潑皮勁兒,又聯(lián)想起來江游之前生活的環(huán)境,心下對兩人說的話當(dāng)即信了幾分,但是也正是因為信了他們是蔣琦的親生父母,蔣震才故意不去接那份親子鑒定的。蔣震只是沖著安保擺了擺手,低聲道:“瘋子罷了,叉出去就行了,趕緊的。”這句話明明蔣震已經(jīng)壓低了嗓子,可還是傳到了袁剛和裴小琴的耳朵里,袁剛氣的猛地一用力,侯志遠(yuǎn)非常配合的裝作沒反應(yīng)過來一樣,輕輕松松就讓袁剛逃脫了,袁剛飛快的從侯志遠(yuǎn)手里搶過那份親自報告,對著在場的賓客揮了揮:“來來來,大家都看看了,蔣琦是我的親生兒子,是我老袁家唯一的骨rou!”說完,兇神惡煞的對著蔣震揮了揮拳頭,惡狠狠地威脅道:“蔣震是吧?老子養(yǎng)了十八年的兒子你特么的一聲不吭就給老子帶走了,現(xiàn)在居然連老子的親生兒子都打算據(jù)為己有?你特么的是不是屎吃多了糊了腦子!想得還挺美,居然要把老子叉出去!”在場的眾人都是上流人士,他們的生活中幾乎從沒見過袁剛和裴小琴這種潑皮無賴,此時被這倆人撒潑打滾罵罵咧咧的樣子有些嚇到了,一時間整個會場里面除了袁剛不干不凈的吵罵聲,竟是一丁點雜音都沒有。哦,裴小琴歇斯底里的哭聲除外。裴小琴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不遠(yuǎn)處臉色慘白如紙的蔣琦,邊哭邊嚎:“兒子,兒子!我的兒子啊!我才是你的親生母親啊,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rou啊,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br>“老子今天來也沒別的意思,不跟你們扯別的,就兩件事!第一,我來接我親生兒子袁琦回家,袁琦今天必須跟著我們走,他是我們老袁家的血脈,不可能跟著你姓蔣!你個老癟犢子成天光想著占便宜,老子白給你養(yǎng)了十八年的兒子,你特么到頭來連個屁都不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