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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jian臣(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兒的衣服里時(shí),蕭仲孺便用力一拂袖,孤影消失在陰暗的長(zhǎng)廊盡頭。

蕭老爺自去了偏院,叫先前帶回來的鐘家兄弟來跟前伺候。今日蕭府辦喜事,各房各院都賜了酒菜,原還當(dāng)老爺今夜沒這心思,沒承想?yún)s怒氣沖沖地來了。蕭仲孺素來喜怒不形于色,可身邊人如何察覺不到老爺心情不豫,趕緊將那對(duì)兄弟洗干凈了送到蕭仲孺床上。

蕭仲孺斜倚在榻上,懶懶地吃著酒,就看鐘萼鐘芮兩兄弟來了。他們只穿件寢衣,下身光著,方便老爺行事,素日蕭仲孺常和他們調(diào)笑,今夜他們瞧老爺板著臉,也不敢貿(mào)然動(dòng)作,只一起爬床上跪著了。

蕭仲孺看了看兄弟兩人,嘴角似笑非笑地一揚(yáng),道:“爺今兒乏了,你們倆自己來罷?!?/br>
鐘萼鐘芮互覷一眼,沒想到蕭仲孺竟是要看他們兄弟相jian。那鐘萼臉色白了白,小聲地喚了喚“老爺”,蕭仲孺對(duì)他卻不見過去的半點(diǎn)憐惜,反是笑著說:“芮兒,你哥哥不敢,那就你來罷。”

伺候蕭太傅的人都知道,蕭仲孺面上看著儒雅,實(shí)則乖戾狠辣。鐘芮猛地起來,揚(yáng)手給他胞兄一個(gè)耳光,鐘萼被打得頭暈眼花,身子一歪,倒在床上。鐘芮就欺到他身上,手掀起他的衣服強(qiáng)弄起來。鐘萼吃驚不已,又掙又踢,被鐘芮啪啪打了兩記,啐了口罵聲“欠cao的賤貨”,把他兩腿打開,手指插進(jìn)哥哥的牝中狠狠摳起來。鐘萼兩頰紅腫,嘴角也破了,終于安分下來,歪歪躺在床上垂淚。沒一會(huì)兒,鐘芮就把捋硬的陽物插進(jìn)哥哥的陰戶里,兩兄弟緊抱彼此媾合起來。

蕭仲孺冷眼看著這對(duì)兄弟,他看那鐘萼原是萬般不肯,這才不過多久,就被他弟弟干得呻吟連連,腦中漸漸浮現(xiàn)當(dāng)夜鈞哥兒用yin具自瀆,遂將二者模樣重疊,倏地極是動(dòng)火,便命鐘芮躺下,鐘萼趴在弟弟的身上,蕭仲孺壓在他身后,掏出陽物,分開鐘萼兩瓣臀rou,搗入后庭。鐘萼痛得幾乎痙攣,身子骨抖得要散掉一樣,蕭仲孺卻跟泄憤也似,狠命捅他。鐘萼受兩處夾擊,欲仙欲死,玉根被逼吐精數(shù)回,差點(diǎn)被蕭仲孺玩死在床上。

這頭蕭仲孺因看見鈞哥兒和兒子親熱,妒火中燒,作踐鐘萼以此泄憤。那廂新人柔情蜜意不了多時(shí),也出了紕漏。

只看紅床上,一對(duì)少年脫個(gè)精光。鈞哥兒兩腮酡紅,雙腿開開,再看蕭晟,正捋著陽具,那物件三四寸不到,顯然是還未長(zhǎng)成,稚嫩得很,大哥兒看它能成了,就爬到鈞哥兒身上,要進(jìn)洞里去,這才在洞邊磨了兩下,guitou進(jìn)都不進(jìn),顧鈞就覺下頭一濕,支身一瞧,見蕭晟那物件已經(jīng)軟了。

蕭晟臉紅成豬肝也似,結(jié)巴道:“以前……以前不這樣的。”也不盡是如此,以前他都跟丫頭廝混,那香荷香凝之流,都巴結(jié)著少爺,躺下來憑大哥兒弄,任是多久都說大哥兒能行。蕭晟如今愛著鈞哥兒,連日來都想著他下頭美物,今夜總算能采擷一番,哪知東西莫說頂一頂,還沒插一下就瀉了。

顧鈞起來安慰了大哥兒,蕭晟拉住他說:“你給我摸摸,許就成了?!币李欌x的性子,自是不想的,可見大哥兒著急,也只好用手幫他捋了,八成硬后,蕭晟說:“你躺下來,我們?cè)僭囋??!鳖欌x便乖乖躺下,讓大哥兒插進(jìn)來,蕭晟這會(huì)兒進(jìn)去了龜帽,被那嫩rou一絞,晃不到兩下,又在顧鈞腿邊射了。

“不做了!”蕭晟氣得爬起來,顧鈞忙起來披了衣服,猶豫了會(huì)兒,仍是走向蕭晟,軟聲勸道:“該是……酒喝多了,今夜大家都乏了,不如早些睡,等過兩日,咱們?cè)僭囋嚭昧??!?/br>
蕭晟這二世祖誰的勸都不聽,獨(dú)獨(dú)聽鈞哥兒的。看鈞哥兒也沒有笑話他的樣子,心里一實(shí),道:“也是。那就去睡罷。”兩人便回到床上,合衣一塊兒睡了。

第7章

新婚頭夜這般馬馬虎虎地將就了,翌日顧鈞起早給姑奶奶端茶,不見蕭仲孺人在。劉氏昨夜就知蕭仲孺去了偏院,也不知發(fā)什么邪火,鬧得那一頭雞犬不寧的,可這話她從不和鈞哥兒說,她總覺著,老爺不愛鈞哥兒沾后宅這些事兒。

喝了鈞哥兒的茶,劉氏屏退旁人,拉他過來身邊,親切地問:“昨兒個(gè)夜里,還過得去么?”

“昨夜……”顧鈞聽夫人問及床笫之事,也不敢明說蕭晟和自己還未成事,劉氏看他支支吾吾,斷定他是羞不敢言,心頭大喜,只留他坐會(huì)兒,便放鈞哥兒回去歇息了。顧鈞只有把話藏住心底,不敢與第三人知道,暗忖幾日后看看如何,再作打算。

可憐鈞哥兒樣樣思慮周全,倒不想自己這一瞞,竟給后來種種事端,埋藏下了禍根——

再說那鐘氏兄弟,蕭仲孺狠狠糟蹋了鐘萼之后,那鐘萼就病了。原只是發(fā)熱,何曾想十日不到,鐘萼就食水不進(jìn),一下子便要不成了。鐘芮去求管事再叫大夫來醫(yī),管事一看,人已經(jīng)不省事了,怕不過是這一兩天的事兒,大感晦氣,本來這男妾是蕭仲孺寵愛的,可都病了十天,老爺愣是沒過問一個(gè)字,這蕭府上下個(gè)個(gè)都是人精,哪看不出這對(duì)兄弟已經(jīng)失寵了。此下,莫說請(qǐng)大夫,還不叫人來麻溜地把那病得半死不活的哥哥給抬出去,回頭知會(huì)了劉氏,劉氏也只叫帳房撥了十兩銀子,把人當(dāng)叫花子般打發(fā)了。

鐘氏兄弟被趕出蕭府后,當(dāng)夜鐘萼就死了。鐘芮哭了半宿,一早就拿了三百錢買了口薄棺——他也是無法,蕭府只拿十兩銀子出來,以后的日子還要過,只有這廂委屈了哥哥。鐘芮將棺材葬在京城外一處墳地,燒著鐘萼的貼身衣物時(shí),找著了一張字帖。那是蕭仲孺還寵著他倆時(shí),將兄弟兩人摟在懷里,一筆一畫教他們學(xué)寫字。這下,鐘芮便明了哥哥的死因,忍不住又大哭一場(chǎng),之后顫顫巍巍地爬起來,給墳頭磕了三次頭,便起身去了。

又回到蕭府。

這一眨眼,蕭大少爺成婚已過去了半月。此夜,蕭晟又與顧鈞同床。屋內(nèi)燭火明暗,蕭晟坐于床頭,褲子半褪,只看鈞哥兒跪在腳踏上,正用嘴吸著蕭晟下頭那話兒。要說這顧鈞也是官宦子弟,又是給蕭府當(dāng)正君的,何來干這種討好男人的下賤活兒,那是頂頂委屈了他。鈞哥兒也是迫于無奈,蕭晟同他試了幾夜,原來還硬過,這晚索性站都站不起了。蕭晟惱羞成怒,掐著鈞哥兒要他伺候,鈞哥兒又是心疼又是可憐他,半推半就之下,只有拿舌頭來舔。

這會(huì)子都含了一盞茶的工夫,那陽根還是軟榻榻的,鈞哥兒也不是丫頭小廝,那懂得那些伺候人的手段,不小心牙尖碰到了rou,蕭晟吃痛之下,揮手打了鈞哥兒,怒氣沖沖地吆喝:“滾,笨手笨腳的!”

顧鈞平白無故受了遷怒,跪坐在地上,忍著垂眸不語。蕭晟本也是愛他的,可哪里知道自己糊里糊涂就“不行”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