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夾了夾腿，取衣沐浴去了。

顧鈞坐在熱水桶里，拿汗巾擦著身，霧蒙蒙間，想到大哥兒那日把手放在會陰那處，當(dāng)時感覺惡心難受，這會兒回想到來，心里仍是亂，本是好奇使然，將手探下，也自己摸了那處，真跟燙著似的，激得他一顫。顧鈞本當(dāng)就此收手，哪想今天被那些丫頭的話勾動了凡心，摸了幾回后，兩指頭悄悄分開瓣兒，暗悄悄潛進去。

“嗯……”顧鈞哪料那rou縫里的道兒又窄又熱，心慌慌地，陽根也似燙了，就用另一只手捋了起來。鈞哥兒頭次手yin，便跟止不住似的，陽根捋瀉兩次，花道兒也清水潺潺，濕得跟溺尿一般，濁了一桶水。顧鈞回過神后，悔得要命，忙穿衣倒水，早早就心亂亂地睡了。翌日起早，鈞哥兒便很不好了，頭昏腦脹，渾身熱得嚇人，嚇得他那老婆婆以為鈞哥兒發(fā)了什么急病，沒想竟是潮期至了。

為防他人近身，劉氏將鈞哥兒鎖在屋里頭，鑰匙就在大奶奶手里。顧鈞平時被綁在床頭，只有發(fā)作得太厲害時，才命嬤嬤取來角先生予他緩緩。

此日，夜深人靜。

顧鈞睡至夜半，欲潮又發(fā)作了。他喊了幾聲“婆婆”，無人應(yīng)他，急得掉淚，本想咬牙忍了這次，殊不知這yuhuo哪是自己擋得住的，在床上如烙餅似地痛苦翻滾。想是先前顧鈞解手時，他人未將他綁好，那繩子不期然地松脫了，顧鈞掙開一個，連忙去接另一只手，卻怎么都解不開，他眼睛一斜，瞅見腳踏上擱著的錦盒，用腳一踢翻，就見一只角先生滾了出來。

顧鈞只像是瞧見救命靈丹似的，費勁兒地伸長手臂去夠它，試了幾下，這才拿住了。他等也等不及，掙扎地褪了褲子，粗喘著將那三寸長的假勢塞進根下的rouxue里去。陰暗的房里頭，春光暗現(xiàn)，只除了那甜膩撩人的呻吟之外，黑夜里并無其他聲音，卻在此時，一盞燈籠輕晃而至，映出一道狹長人影。

薄弱的窗紙被無聲地捅破，漆黑如夜的眼暗暗地瞧進去?；薨挡幻鞯陌凳依?，唯有靠一束月光，明明暗暗間，就見鈞哥兒跪在床上，跟在水里泡過似的，身上的中衣粘住皮膚，發(fā)絲一綹綹黏在頰上。他仰著脖子，身子一上一下聳動，手臂夾在赤條條的大腿間，似在用力推動何物。那窺視之人靜靜盯著鈞哥兒的臉龐，便看鈞哥兒咬著濕唇，喉結(jié)不住抖動，再看下頭，玉根兒又甩又晃，yin水噠噠，不由心念大發(fā)，手放在門上，只差一步就要闖進去，卻聽見一聲脆響，垂目一看，就見門上閂著拳頭大的鐵鎖。

蕭仲孺頓時清醒，手捏著那鐵鎖，緊緊握了握，終是深深一嘆，轉(zhuǎn)身大步而去。

第6章

卻說鈞哥兒來了潮，原定在年底的婚事便提早一月，橫豎辦喜事的東西都備齊了，也不差那點日子。

蕭府大辦喜事，備了百來桌子的流水席宴請親朋好友，宮中亦指派內(nèi)侍總管過來道賀，呈上皇上和皇后的賀禮。

便看這蕭府正堂飛檐斗拱、雕欄玉砌，每根柱子前擺著一棵金樹，上頭的果子皆是寶石所雕成，這樣一株造價需萬兩。此外，每張宴桌上擺六十四道菜，堪比宮宴，衣著不同顏色的美婢穿梭其中。放眼看去，花紅柳綠，滿堂權(quán)貴。

“恭喜恭喜——”

“宋大人，里面請?！?/br>
蕭仲孺今日著了件玄紅織金邊的宴服，織造局今年才出了五匹這樣的布，蕭太傅便得了三匹。那金綿華而不艷，美而不俗，唯一的缺點便是挑人，蕭仲孺穿著這一身，卻不想極是合適。他頭戴赤金冠，身形頎長挺拔，站在來往的賓客之中極是顯眼，毋怪見過蕭太傅真容的人，都將他比作天上東君，單論相貌，蕭仲孺確實當(dāng)?shù)锰煜碌谝伙L(fēng)流。

此時，管事走過來道：“老爺夫人，吉時到了。”

于是蕭家家長紛紛入座，不多時就聽見喜炮聲響，跟著就見一對小新人牽著繡球進來了。就看那新郎樣子俊秀，還有些稚氣的模樣，身邊的人兒頭戴珠冠，用珠簾擋了臉，模模糊糊的，勉強能看出點眉目，比新郎大好幾歲的樣子，反正娶尻子也不是沖著樣貌，古來娶妻是娶賢，要色以后多納幾房妾侍便是。

蕭仲孺自瞧見那鈞哥兒穿著喜服走來，眼便移不動了。顧鈞今兒個仔細(xì)打磨過了，珠簾下后的臉龐朦朦朧朧，眼簾微垂，蕭仲孺幾欲掀起那珠簾，將鈞哥兒這副樣捧到眼前好生地看看，失神時聽到劉氏悄聲喚道：“老爺。”

就看一對新人跪在眼前，已經(jīng)磕過頭了，正等著老爺喊起。蕭仲孺眼前一花，有些恍惚，回神時手已經(jīng)揮了揮，面上故作平和地笑笑：“起……起來罷?！?/br>
一對新人歡歡喜喜拜過天地高堂，夫妻對拜之后，司儀便唱道：“禮成。送入洞房——”

嬤嬤婢子過來，簇?fù)碇戮チ死镱^。蕭晟暫留堂中應(yīng)酬賓客，蕭仲孺也走過來，同人推杯換盞，整個蕭府上下一片喜氣洋洋。

轉(zhuǎn)眼，日落月升。

下人攙著大少爺進去了喜房，蕭晟在宴上貪了幾杯，人不怎么醉，就是步子有些飄。一進房內(nèi)，蕭晟便忙不迭地趕人：“好了好了，你們都出去。”他把下人都轟了出去，一個在房內(nèi)伺候的都不留。

古來新人洞房，都不乏聽墻的好事者。新房外頭已聚著幾個蕭劉兩家的紈绔子孫，耳朵貼著門，正琢磨著如何鬧一鬧蕭晟，好在劉氏有先見之明，遣了大丫頭來趕他們道：“夫人說了，誰敢壞了大哥兒的好事，回去都告訴你們家里祖宗，一個個都沒好果子吃?！蹦谴笱绢^模樣俏麗，邊說邊擠眉弄眼，那兩三個紈绔也不是不懂門道的，同這丫鬟調(diào)戲了幾句，幾人這才被哄服了，一起去了。

這幽暗長廊就徹底靜下來，只屋子里映出氤氳燈光，風(fēng)聲嗚嗚吹，遠(yuǎn)遠(yuǎn)傳來的不知是笑聲還是哭聲。

一道鬼魅似的長影陡地出現(xiàn)，金綿袖子拖在地上，“沙沙”地響著。他停在喜房門外，半晌，身子微俯，門輕輕地推開一道縫兒。

屋中，那一對新人已經(jīng)喝過交巹酒，解開喜袍，一起爬到床上去了。

紅艷艷的床幔上繡著游龍戲鳳，喜床上的那對少年望了望彼此，好似都有些羞一樣，臉蛋都紅撲撲的。蕭晟不知說了什么，逗得鈞哥兒羞怯地笑了笑，那樣子實在讓人心憐，跟著，大哥兒輕輕捏起鈞哥兒的下巴，親了他的嘴兒。顧鈞顫了顫，便把眼緩緩地閉上了，任由大哥兒把舌頭伸進他嘴里。

蕭仲孺靜靜地看著，深幽幽的眼眸眨也不眨，神情極是肅穆，不見白日里的半點喜意，宛似這內(nèi)宅深院的一只鬼影。此時，鈞哥兒已被蕭晟壓倒在床上，兩人癡癡地親作一處，舌頭卷得咂咂響。蕭仲孺無聲地吞咽，袖子下的掌心卻正一點點地捏緊……

當(dāng)蕭晟將手伸進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