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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他的皮膚在中午燦爛明媚的陽光照耀下,顯得那么晶瑩白皙,近乎到了會散發(fā)出淡淡柔和光芒的地步。頓了頓,他握著拳頭,豁出去了一般,“我叫外賣的話,你能幫我送午飯過來嗎?”我愣了幾秒鐘,剛想說吃外賣有什么好的,夏小少爺你想吃什么盡管叫管家送來啊。但是看著他那因為緊張而顯得有些局促不安的表情,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只發(fā)出了輕輕的一聲:“嗯?!?/br>我看到他一下子松了口氣,連緊繃的背脊都微微放松了。工作完之后回到賓館,正在浴室洗澡,手機卻響了。本來我實在是懶得出去接,可是那鈴聲是我為程維專門設(shè)置的,一聽就知道是他打來的,連忙一裹浴巾赤裸著上身,濕嗒嗒的就走了出去,頭發(fā)上的水珠還不斷往下滴。我甚至都來不及擦一下,就用濕漉漉的手接通了電話,湊在耳邊:“喂?”那一頭的聲音照例是溫柔并且富有磁性的,我想他并沒有看到那種三流娛樂小報的報道,又或許他看到了,只是早已習(xí)慣,懶得計較。只有我這種卑微到泥土里去,靠男人養(yǎng)活的人,才會對報紙上那些尖酸刻薄的話語耿耿于懷吧。“今天晚上有空嗎?”“嗯……”“回家吧,我煲了你喜歡喝的湯。”我心里稍微有了一絲暖意,想了想又問道:“你媽呢?她身體怎么樣了,好些了嗎?”“好多了,她精神頭很不錯,今晚她以前的老同事找她去喝茶,她很高興地就去了,沒把自己當(dāng)病人?!彼D了頓,聲音里有些難以克制的,身為一個兒子的驕傲,“她一直很堅強。”“嗯……”我替他高興,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頓了一會兒才笨笨地說,“程維,她一定會好起來的。”程維在電話那頭好久沒有聲音,我知道他此刻的感情一定很復(fù)雜。于是我靜靜地等著,不去打擾他。過了一會兒,他調(diào)整好了情緒,開口時嗓音卻稍微帶有些沙?。骸靶×??!?/br>“……嗯?!?/br>“回來吧?!彼D了頓,輕輕說,“……我都整整十天沒有見過你了?!?/br>6363、63...叩響大門,還未敲兩下,門就開了。屋子里光線暗淡,我尚未看清楚里面的狀況,就被攔腰抱了起來,熟悉的熱度和煙草味道裹挾了毛孔。他的熱情帶有些莽撞的意味,一不小心就把我的頭磕著了門楣。我?guī)缀跏峭吹牡钩橐豢诶錃猓]有生氣或者埋怨的意思。誰會因為久別以后熱烈的擁抱,而去責(zé)怪戀人呢?我哭笑不得地揉著撞痛的額頭:“程維,放我下來啊?!?/br>男人將我抱到沙發(fā)上,擺置玩具般將我擺好后,跪蹲在我面前,抬手理著我的頭發(fā),修長柔韌的手指在紅腫的額角頓了頓:“怎么紅了?”我往后指了指玄關(guān):“剛才在門口被你磕的啊,笨蛋?!?/br>他有時候真是遲鈍的讓人無可奈何。我已經(jīng)快一個月沒有回到這里了,這段時間一直都是程維抽時間去賓館看我,我卻從來沒回家過。家里變化不大,但卻很明顯。茶幾收拾的整整齊齊,中間擺著果盤。之前閑置著的花瓶里插著熱烈嬌嫩的紅玫瑰,沙發(fā)上有一團沒打完的毛線,看上去像是在織一條奶咖色的圍巾。程維見我在看那條圍巾,就笑了笑:“是我媽,她在家里閑的無聊,有時候就看看電視,打打毛線?!?/br>“你媽會打毛線?以前怎么從沒聽你說過?”“她們這一輩的多多少少都會打一些,我覺得沒什么好說的,就從來沒有提起過。”我傾身拿過那條織了一半的圍巾,溫軟的觸感,簡約的款式,捧在手里就像母親的秀發(fā)般柔軟清香。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誰說都會的,我媽就不會?!?/br>“……”“……她織的真好看?!蔽覈@息著撫摸著那整齊漂亮的平針,“程維,你mama真好……”程維望著我,過了好久才說:“我原以為你會記恨她,畢竟她曾經(jīng)和我爸一樣,容不下你?!?/br>我抬起眼簾來凝視著面前的男人:“是個正常母親都不愿意自己兒子愛上同性,她會容不下我,是因為她愛你?!?/br>“程維,我也愛你,我怎么可能去記恨一個深愛著你的母親?!?/br>話才說話,忽然就被抱著摟進懷里,程維的手覆在我的背部,那么用力。我不再說話,閉上眼睛,抬手攏上他的寬肩,把臉慢慢的,深深的埋入他的肩窩。大約是小別勝新婚,這一晚過的放縱至極。我簡直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在一波一波戰(zhàn)栗的快感中覆滅,在我體內(nèi)肆意進出的欲望是如此火熱灼燙,說不清是極致的痛苦還是極致的快意。各種羞恥的姿勢都被他縱情地嘗試了一遍,我根本想不到程維會玩這么多花樣,臉上紅的仿佛都要滴出血來。不知不覺就被他干的暈了過去,再醒來是在浴室,我迷迷糊糊地瞇著眼睛,眼前的場景香艷刺激猶如一場春夢。我看到有個男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雙腿大分,腳踝被握住,最私密的地方吞吐著男人粗大的性器,每一次交合都緊密用力的驚人,幾乎是整個抽出再狠狠沒入。被cao弄的那個男人黑發(fā)凌亂,眼神朦朧而迷離,微張著嘴唇壓抑地喘著氣,我正納悶這個男人究竟是誰,為什么看起來會如此眼熟,突然身下就一陣猛烈的刺激,一股股灼熱guntang的稠液射進了最深處。我看到那個男人一下子睜大眼睛,在另一個人身下戰(zhàn)栗著瑟縮起來,卻無可避免的承受了男人guntang的jingye,這時候才猛然醒悟過來,我是在看著落地鏡子中的自己。程維那個變態(tài),竟然叫人在浴室裝了占掉整整一面墻的鏡子——變態(tài)!我還來不及憤怒(當(dāng)然就算來得及我也沒這個力氣憤怒),程維就抬手掰過我的臉,瞇著漂亮但危險的褐色眼眸:“醒了?”“……啊…嗯……”脆弱敏感的前端被他的大手握住撫摸,我根本答不上話來,只能無助地呻吟著,雙腿環(huán)著他緊實沒有一絲贅rou的腰。他的眸色暗了下來,再不等我說一句話,低頭含住我的嘴唇,唇舌濕潤火熱地交纏在了一起。縱欲過度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我簡直都無法下床,一走路私密處就難以言喻的疼痛。不過就算不能走,我還是得走的。我不走怕嚇著程mama,這可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兒。早上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