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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暗中還做著賭場的生意,而且,他明面上的這些生意,當初錢的來源很奇怪,像是突然間來的一般?!?/br> 凌沙聽了,有些詫異,也有些唏噓。 “這位不簡單啊,連皇室的女人都敢玩?可外面那么多女人,我們難道要一個個查嗎?太費時間了吧?” “不用,我已經(jīng)安排麻雀暗中去盯著那個田廣富去了,只盯著他,他一天見誰,做了什么,都記下來,我們晚上分析?!睍r傲擺了擺手。 “嗯,也是個辦法?!绷枭滁c頭。 白宴冰卻是思索著一些別的事情。 下午,他們兵分兩路,凌沙和白宴冰一起,走了幾間田家的布樁和茶樓。 李晨星和時傲走了田家的首飾鋪子和酒樓。 還別說,就一個京城里邊,田家的鋪子就幾乎每條街都有,而且內(nèi)外城都有。 東西的話,內(nèi)城的東西要比外城的賣的精致一些,好一些,也貴一些。 晚上,幾個人是在田家的總店田記酒樓吃的,因為麻雀遞來消息,田廣富今晚回來這里請客。 想來,他們請客,主人家的專用雅間,肯定是在二樓最大的雅間。 凌沙他們?nèi)サ脑?,就要了最里邊?jù)說最大的雅間的隔壁。 幾個人早早的就坐在里邊點了菜,坐著慢慢吃上了。 因著都走了一下午,也比較累,此時也正好歇歇腳。 時候不大,就聽到有人往那邊走的腳步聲,還有低低的說話聲。 又過了一會,隔壁雅間似乎來了個大嗓門的男人,說話聲音底氣足,聲音又粗,加之這田記酒樓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所以凌沙他們這邊聽的比較清晰。 說的無非是一些生意上的話。 再一會,那邊就開始熱鬧了起來,吵吵聲特別大。要不是有目的性的在這里,凌沙他們恨不得趕緊離開,好吵。 不過,他們也聽到不少有用的信息。 原來那個大嗓子粗嗓子的,就是那個田廣富,被人稱作田老板。 這些都是生意上的人,田廣富請他們,為的是商量百花節(jié)商鋪展銷會上各家展銷什么的事情。 當然,男人們在一起,酒喝的多了,生意上的事情就變成了各種風(fēng)流韻事。 當然,眾人玩笑最多的,還是風(fēng)流韻事傳遍滿京城的田廣富。 在眾人說田廣富外面外室多時,田廣富大嗓門喪氣的來了一句,“別提了,那些都只是那位傳出去的罷了,如今外面啊,就那位一個。不過,還別說,這沒有男人的女人啊,就是兇猛,老子的腰每天都快斷了!要不是為了給我兒子謀個差事,老子用的著被那個陰陽怪氣的老女人差遣嗎?就連老子養(yǎng)活的那些侍衛(wèi),也都快成她的了,任意指派任務(wù)??衫献舆€不敢反駁,憋屈不?” “嘖嘖,憋屈,相當?shù)谋锴?.....” “不是聽說那位都快五十了嗎?還那么......” 后面的聲音低下去了。 “兄弟們,這話咱們就在這里說了,出去了可不能瞎說,要掉腦袋的。”田廣富聲音低了一些,安頓那些人。 “那是自然,皇室的人,咱還是不敢惹的,畢竟咱還要在這天子腳下混呢!”有人笑嘻嘻的低聲答應(yīng)著。 凌沙幾個人有意靠近那邊的墻偷聽。 聽完這些話,幾個人有些愣怔。 “不行,阿宴,我們得先離開?!绷枭惩蝗磺逍堰^來,趕緊低聲對白宴冰道。 “好,走!”白宴冰的臉色有些不好,也感覺到了事態(tài)的嚴重性。 如果對方喝完酒出來,突然想起來看這個雅間,知道他們在里邊,不管他們聽到?jīng)]聽到,都難脫身了。 見他們離開,房上蹲點的麻雀也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回到家后,幾個人趕緊鎖了大門,回家里后,把屋門也插上門栓,全都聚在了白宴冰的屋子里。 麻雀也在。 凌沙有些愣怔,一時間思緒紛紛。白宴冰也好不到哪去,一直就在發(fā)愣。 時傲和李晨星對視一眼,低聲道:“沙沙,老白,那人的話也不見得就是真的,我們還需要繼續(xù)查。” 凌沙默默的點頭,看了白宴冰一眼,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輕聲安慰他,“干哥說的對,阿宴,我們還待確認,這件事的可能性不大。” 凌沙雖然這樣說,可心里卻想起了華大夫和花氏囑咐的話。如果能說的話,他們?yōu)槭裁匆粋€個的不說呢? 越想,凌沙的心里也有些亂。 “嗯,等查清楚再說。” 良久,白宴冰輕嘆了一聲,似乎心里也其實知道答案了,只是不想承認罷了。 “麻雀,你在去盯著田廣富,聽他話里的意思,那位會每晚召見他,你不要靠太近,只要確定田廣富是去了那位那里,就可以回來稟報了。如果真是那位的話,她的府邸里絕對是有暗衛(wèi)守著的,你靠近了容易暴露。”時傲囑咐麻雀。 “是,公子?!甭槿更c頭,離去。 “你記得先去吃飯,吃完飯再去?!睍r傲又喊了一聲。 “是!”門外傳來了麻雀的聲音。 之后,屋內(nèi)又是長久的沉默。 李晨星看了時傲一眼,兩個人有默契的起身告辭。 出去后,兩個人卻沒去后院,而是飛身上了房。 “分頭行動?”李晨星問時傲。 “不行,你跟我一起?!?/br> “為什么?”李晨星不滿。 “萬一你出事,我怕來不及救你?!睍r傲傲嬌的道。 李晨星輕嗤了一聲,心里卻是暖了一下,這么多年,能對她說這句話的人,少之又少。 “跟緊了!”時傲話落,飛身離去。后面李晨星不敢停頓,也趕緊跟了上去。 屋內(nèi),凌沙不知道他們倆已經(jīng)離開院子了,以為他們回了后院。 “沙兒,對不起,我此時腦子里有些亂,請容我好好想想?!卑籽绫痤^,臉色有些蒼白,看著凌沙,有些無措。 凌沙有一絲心疼,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給他安慰。 “需要我先出去嗎?”凌沙輕聲問道。 “不要。”白宴冰輕聲說完,彎下腰,把臉放在了凌沙的手心里,默默的不出聲了。 凌沙沉默的看著他的的后腦勺,暗暗嘆息了一聲。 可能,別人家知道自家的身份突然不是普通人而是皇室的人,肯定是會高興的蹦起來吧? 可是,對于白宴冰來說,知道這個事情的真相,真的不如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