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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中間,有時傲的功勞,也有凌沙很大的功勞,不過關于凌沙的那些,時傲不會讓許松知道,也是為了保護凌沙。 其實,時傲本來和白宴冰也是好朋友,也看好白宴冰的人品,就是沒有許松出嘴,他也不會不管白宴冰。 但是,時傲猜不透許松為什么會關注白宴冰,許松對時傲的說辭,是因為自己的失誤,沒有攔住別人破壞白宴冰鄉(xiāng)試的事情,他心里內(nèi)疚,所以才關注他的。 這話,時傲相信了。 如果這事讓凌沙知道的話,一定會點醒他,哪有那么簡單。 只能說,時傲有時候心思太單純。 ———— 皇宮之內(nèi),紫宸宮御書房。 皇帝華金龍,稱號順,人稱周順帝。今年四十六歲,繼位已有二十年。 此時,他面前跪著兩個人。 是他派出去辦事回來稟報的暗衛(wèi)。 “所以你們的意思是并沒有找到人?”華金龍皺眉。 “是的,皇上,按照畫像上,城門口的人說五日之內(nèi),并沒有臉上有疤痕的年輕人進城?!卑敌l(wèi)無奈道。 皇帝嘆了口氣,心里知道,這個小表弟,怕是喬裝改扮了,依著他聰明的腦子,應該是能想到這些的。 皇帝此時還不知道白宴冰的姨母又派人去攪事的事情,就連許松都不知道。 “多帶些人,再去查?!被实蹏@了口氣,但愿,小表弟不會在京城里出事。 “是,”兩個人站起正準備走,突然皇帝叫住了他們,“等等,也要安排人去盯著大長公主的府邸,有什么異常,記得及時回來稟報?!?/br> “是,”兩人躬著身子離去。 華金龍走到了御書案后邊坐定,拿起了一個硯臺看著,默默的道:“皇爺爺,也許,離小姑姑回來不遠了。只是大姑母那邊,我該拿她怎么辦呢?因為一個男人,她恨了小姑姑一輩子。而如今,她們倆,都是孀居,可那個人,早就不知道投胎到哪家人家去了,唉!” “遠之。” 皇帝突然叫了一聲。 就見御書房后面的門被推開,進來一個與皇帝年紀相仿的太監(jiān)。 “皇上,奴才在?!边h公公躬身一禮。 “老榮王爺還沒回京嗎?”華金龍問。 “沒呢,皇上,奴才都有安排人看著呢,回來,會稟報的!” “唉,他今年應該就會回來了吧!”皇帝嘆息了一聲。 皇爺爺一輩的那些親王們,都倒是還在世,可那幾個老王爺,一個個的游手好閑,誰也不想管年輕人的事,由著年輕人折騰。 “是的,皇上,據(jù)說,今年他與那一家的協(xié)議就到頭了。”遠公公應聲。 “好,等豐爺爺回來,我們辦個宴會吧,華氏的人,也該坐在一起聚聚了,希望,那時候小姑姑也能回來?!被实蹏@了口氣。 遠公公應了一聲,“會回來的,皇上?!?/br> 應完,遠公公拳頭握緊,垂下眼簾,遮住了眼里的神色。 “退下吧,朕想看會書?!比A金龍擺了擺手,讓遠之公公退了下去。 遠公公從后門離開御書房后,并沒有走遠,只站在門外,抬頭看著北方的方向,深深的閉上了眼。 ———— 寶光閣里,華重樓專用的房間里,華重樓斜倚在椅子上,淡淡的看著掌柜的,“你的意思是,那個人有可能是小公主?” “是,不過,對方應該是易過容的。而且,那幾個跟在小公主身邊的,不像兩位皇子。” 華重樓擺了擺手,“不可能,這個節(jié)骨眼上,皇后絕對不會讓小公主出來的。百花節(jié),對于皇家人,其實并不是個喜慶的節(jié)日?!?/br> 掌柜的想了想,“哦,那就是奴才看錯了?!?/br> “嗯,沒事,看到有問題的人,通知我是對的。百花節(jié)馬上就要來了,讓大家都精神點,把帶有各類花的東西往明面上擺,沾著這個百花節(jié),花花草草的東西賣的也是最好的。還有,注意月光公子的字畫出現(xiàn),一旦發(fā)現(xiàn)出現(xiàn),不管花多少錢,都要買下來,尤其是花草畫?!比A重樓想起了這一茬。 “是,那位,這個時候,會放出來嗎?”掌柜的懷疑的問道。 “會,這不是很久沒見了么,我猜,對方也在等百花節(jié)這個大節(jié)日撈一把呢!”華重樓雖貴為世子,但不是做生意人的思索事情的方式。 “是,那奴才就放出消息了,我們高價收月光公子的字畫?!闭乒竦墓淼?。 “嗯,拿幾個玉質上乘的玉佩給我,我挑幾個。”華重樓淡淡的道。 “是,”掌柜的應了一聲,去取東西去了。 ———— 初二中午,時傲收到了消息后趕緊去告訴了眾人。 “沙兒,田廣富那邊有消息了,你們要不要親自去看看,這田府倒是不簡單,竟然在內(nèi)城的富人區(qū)有很大的一處府邸,聽說其豪華程度不差一些親王府?!睍r傲對凌沙道。 “嗯,下午我們?nèi)タ纯矗榈剿漠a(chǎn)業(yè)了嗎?還有他的家眷,夫人,這些消息?!?/br> 凌沙問,白宴冰看了過來,聽著。 聽到這個人的名字,白宴冰就覺得惡心。有那樣一個姨母,他也是覺得丟人。 “啊,對了,阿宴,你那個姨母,今年有多大歲數(shù)了?”凌沙突然想起了這茬,問道。 “比我娘大五歲,我娘今年四十四歲,應該有四十九了吧?”白宴冰淡淡的道。 “五十歲的人了,還有風花雪月的心思?這女人,想什么?就是話本子里那些皇家的公主們,五十多歲,也兒女成群了,得修身養(yǎng)性,做長著風范了吧?”凌沙嗤笑了一聲。 白宴冰沉默,不做聲。 時傲和李晨星也閉著嘴不說話,這種事,他們作為外人,不能說。 “你繼續(xù)!”凌沙示意時傲。 “這個田廣富確實有錢,不過,并不是祖上給攢下的產(chǎn)業(yè),全憑他一個人賺來的,算是個暴發(fā)戶,如今他的產(chǎn)業(yè)包含了酒樓,首飾,茶樓和布樁等行業(yè),但是,沒有人知道他是怎么一下子賺到錢的。當京城的人知道這個人時,他已經(jīng)攢下不小的財富了。這是大面上的,我多花了些錢,下了個暗中的任務,還查到這個人一些別的東西?!?/br> 時傲說到這里,時傲看了白宴冰一眼,繼續(xù)說道:“這個田廣富,家里一正三妾室,外面女人還養(yǎng)著好幾個,甚至,還與以為皇室的女人不清不楚。不過,這是暗里查到的,明面上,沒人敢議那個事情的。另外,還有一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