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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什么她清楚的很。 敬完香,姚嬰轉眼看向齊雍,他也正好轉過臉來看她。 隔著珠簾,她都看到他在笑,朝他伸出手,“從今天開始,公子就是我的人了。從此以后,我罩你護你,你就負責貌美如花。” 她說這話引人發(fā)笑,不止齊雍笑,觀禮的人也都在笑。 小小的一只,看起來好像要被鳳冠霞帔壓得趴下了,卻說出和她形象完全不符的話來。 “好,從此后,就得夫人照應了?!饼R雍忍俊不禁,說完,他俯身一把將她橫抱起來。 轉身,大步的走回小樓,人群里,羅大川先發(fā)出起哄的聲音,一些年輕人也跟著起哄。不過齊雍卻是根本沒理會,抱著姚嬰進了小樓,那房門就被護衛(wèi)關上了。 院子里不知誰在笑,其他人也跟著笑,長碧樓這么多年來,第一次有這種喜事。 雖說極其危險,每次出樓都是出生入死,可能不會再回來。但今日得見這有情人成眷屬,也真真的是叫人不由感慨。 小樓里,齊雍抱著姚嬰,踩著樓梯,一路的返回了新房。 珠簾蓋在臉上,姚嬰什么都看不見,索性閉著眼睛。 直至他將自己放下,她才抬手將珠簾撩開,“咱倆不會這么早就要洞房吧?”看向他,她的眼睛也跟著不受控制的從上至下一一掃過。這還真是她第一次看他穿紅色,真好看。 “夫人迫不及待了?”齊雍眉眼間帶著笑,看她那樣子,他不由抬手將她頭上的鳳冠拿了下去。 鳳冠兩側有釵子插進挽好的頭發(fā)里,這樣才固定住,他很是了解的將釵子拆下來,又把鳳冠撤走,姚嬰立時覺得輕松多了。 “外面那么多人,咱倆若是這大白天的就洞房,不太合適。當然了,如果我的丈夫執(zhí)意而行,我配合一下也未嘗不可?!甭允┓埙?,她是從來都被妝點自己,如今淺笑,酒窩淺淺,無比嬌美。 “你一定要在這時候說這種話么?本公子還真不想出去了?!眱A身,兩只手扣在床沿上,直接將她圈在了自己的雙臂之間。 微微后傾,看著近在眼前的人,姚嬰忍不住笑。抬起雙手捧住他的臉,“我覺得偶爾的還是得要一些臉面的,你可是公子啊?!?/br> 歪頭,傾身,在她唇角親了下,齊雍垂眸看著她,“按規(guī)矩來說,你這新娘子應該待在新房里一直等著新郎官回來。不過,在這樓里,也沒有教習嬤嬤看守著你。你可以休息,待傍晚時,本公子便回來。”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聽在耳朵里也異常的惹人迷醉,他故意用這種聲音說話時,特別的好聽。 姚嬰也不由得瞇起眼睛,下一刻,她直接圈住他的頸項,將他摔到了床上去。 小樓外,觀禮的人聚在一起閑談許久,那新郎官才出來。 一身紅色的喜服,滿面春風,無需過多研究,便知他的心情極好。 隨后,眾人與齊雍一起,陸續(xù)的順著那掛著紅綢的月亮門離開了峰頂,這從清晨開始便熱鬧的峰頂也安靜了下來。 新房里,窗子開了一半。紅色的大床上,一夜沒睡的人已經(jīng)睡著了。 挽好的長發(fā)散開鋪在了紅色的鴛鴦枕上,背對著床外,被子沒有遮蓋住的地方肩背細膩,早已是不著衣物。 許是真的因為一夜沒睡,更或許是因為心情極好,姚嬰這一覺便睡到了夜幕降臨。 待得她醒來時,自己已是滾到了床邊,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不知何時點燃的喜燭。那和她手臂粗細差不多的喜燭燃燒著,能一直燃燒到明天一早。 而那桌子上,則放著一個精美的花瓶,花瓶里放置了兩團紅白相間的紫陽花。它們像是并蒂而生,眼下靠在一起,倒像是一對兒夫妻。 也不知什么時候送進來的,不過在這個時節(jié)開的這么好,齊雍那在后山的溫室還真不是個擺設。 她最喜歡紫陽花了,一團一團,一簇一簇,即便是同枝而生,也可以做到每一團都不盡相同。 緩緩的深吸口氣,她撐著床坐起身,用被子裹住自己,一邊看著那擺在喜燭前的糕點堅果等物。 她餓了,也不知能不能吃。 從她換上喜服開始,就被放在房間里的赤蛇就趴在喜燭附近,也不知它在想什么。明明是個冷血動物,如今卻跑到散熱的蠟燭附近待著,也不知是什么心理。 就在這時,緊閉的房門被從外打開,姚嬰轉頭看過去,那個一身紅色的人走了進來。 無比挺拔,再加上他這那滿面春風,真是一眼就能看出他遇到了喜事。 也跟著彎起眉眼,小臉兒在發(fā)絲的包裹下,柔軟而嬌美。 “我這新郎官瞧著好像喝了不少,不過,千杯不醉,應當沒什么事兒。”笑看著走過來的人,她眉眼間的笑意更甚,烏溜溜的眼睛都染了光。 走到床前,齊雍俯身雙手撐住床沿,“是喝了不少,但千杯不醉也是真的。我的新娘子在新房等著,我又豈能醉的不省人事?” “你倒是吃飽喝足,我要餓死了。”酒味兒飄過來,味兒倒是不重,姚嬰覺得他沒喝多少,心里還是有桿秤的,知道自己今天是什么角色。 “等著?!甭勓?,齊雍起身,便快步走了出去。 沒等一會兒,他便回來了,還真是端來了飯菜。那托盤上,擺著一把紅色的酒壺。 房子桌子上,他轉眼看向姚嬰,“過來用飯,嘗一嘗自己的喜宴?!?/br> 包裹著被子,她直接從床上下來,挪到桌邊坐下,那模樣像個蠶蛹。 “我還真沒想過,自己哪天會結婚。來到這個世界,我發(fā)現(xiàn)我還真是經(jīng)歷了許多我不曾想過的事情。”能結婚,單單這一件事就挺神奇的。 “同勉?!蹦闷鹁茐氐咕?,齊雍說道。他也從未想過會成親這種事,于他來說,剿殺巫人是人生中的當先大事。只不過,后來他發(fā)覺,如若不抓緊時機,真的可能會錯過,繼而終生遺憾。 倒了兩杯酒,齊雍遞給她一杯,“新婚之夜合巹酒,必不可少?!?/br> “我若喝了之后發(fā)酒瘋,你可別后悔。”這身體無法有效的分解酒精,所以喝了之后總是會做出一些超乎尋常的事兒。如若不然,她也不可能會在第一次喝多了之后隨口亂說自己的秘密。 “那豈不是錦上添花?”她有時喝多了,做出來的事情,他真是喜歡。 “希望你到時不會覺得是雪上加霜。”接過酒杯,看向他,之后兩人雙臂纏繞。 小小的酒杯里,一共也就一口酒而已,一飲而盡,無比清淡,幾乎沒什么酒味兒。 “用飯吧?!笔栈鼐票?,又把筷子放到她手里,他將托盤拽到她面前,就差懟她下巴底下了。 隨后,他單手撐著頭,坐在旁邊看著她,漆黑的眸子流光溢彩,他心情真的特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