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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還比不過我!”靜司和燃祭同時苦笑,他們不管內(nèi)力還是耐力本就比不過尋隱,天知道尋隱賽馬過程中是不是動用了內(nèi)力,反正他們倆是下屬,輸了也不冤枉。“師弟……呃,少主,我們?nèi)ツ模俊膘o司一時轉(zhuǎn)變不了稱呼,叫了十幾年的師弟,沒想到現(xiàn)在要改口了。“少什么少,叫師兄!”尋隱一鞭子甩過去,空氣發(fā)出滋滋聲,一股勁風刮起了靜司耳邊的長發(fā)。“可是,左右護法說我們都該改口才是!”“你聽他們的還是聽我的?。俊睂る[不滿地在原地踱了個圈,然后對靜司兩人酷酷地說:“不如我們行走江湖想個名號出來吧,比如三劍客之類的!怎么樣?”靜司二人同時扭頭,裝作沒聽到,他們?nèi)硕疾挥脛?,哪來的三劍客?燃祭的武器就是一把折扇,靜司練的掌法與拳法,偶爾需要才會動刀動劍,至于尋隱……靜司朝他腰上一瞥,那里可藏著一大排的細針,還是抹了不同毒藥的,尋隱原本想背一把寶劍做裝飾的,可是當寶劍上身后,他怎么看怎么傻逼,于是才放棄不提。尋隱也沒在稱呼上糾結(jié),他問燃祭說:“從這到南方最熱鬧的地方還要多久?”原本他打算第一站去函京城,畢竟是一國的首都,肯定繁華有趣,可是千代流殤那個該死的也去那,他還是別自投羅網(wǎng)了。“南方最大最繁華的莫過于有‘天下第一都’之稱的紫灝城,與宸熙皇朝的韶光城并列為瀾月大陸最吸引人的兩個地方……”燃祭從小在外長大,不管是見識還是學識都比兩只隱居十幾年的菜鳥強得多。“江邑城再往南去數(shù)百里就是紫灝城的所在了,少主,我們辦完事后可以順道去觀光一番?!比技廊绱颂嶙h著。“那是必須的,好了,廢話少說,我們繼續(xù)賽馬吧,這次我們賭誰先抵達下一個小鎮(zhèn),輸?shù)娜送砩县撠煹瓜茨_水,哈哈……”尋隱扯著嗓子,揚起馬鞭,第一個沖了出去。燃祭和靜司兩相對視著苦笑,“還來???”策馬飛馳,兩人緊緊墜在尋隱身后,即使是必輸,也不能輸?shù)奶y看!---------------------------------------------------------------------------某日,尋大殿主沖進護法的辦公書房,緊緊抓著靜司的手說:“小司子,快給我把把脈!”靜司一臉疑惑,詫異地問:“師兄,您有病了怎么不找千代將軍呢,那才是神醫(yī)?。 ?/br>“呃……這個,那個,我最近總是腰酸背痛、惡心干嘔、還特容易發(fā)困,那個,你給我看看先!”尋隱伸出一只手,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喲!殿主您有了吧?”燃祭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地笑道。尋隱冷眼一瞥,咬著牙說:“有你個毛?。 ?/br>靜司趕忙過來安慰:“師弟,我看您這毛病,估計是……做多了……”今天是本月最后一次發(fā)枝枝哦,還有枝枝沒投的親千萬別錯過了,過了月底就自動清零了,都給俺吧,嘿嘿。。。流殤惻隱卷二彼岸消,江湖血染第六十八章入住小鎮(zhèn)章節(jié)字數(shù):1839尋隱懷著滿腔的熱情在路上奔波著,時而策馬飛馳,時而駐足賞景,時而多管閑事,時而仗義相助,隨性也隨心,玩的不亦樂乎。可是好景不長,一行三人在出門十天后,尋隱第一個扛不住了,他錘著自己的胳膊,歪著八字腳在一塊巖石上坐了下來,剛一接觸堅硬的石頭,他立即彈跳了起來。“靠!疼死老子了!”尋隱一手捂著臀部,一手在大腿內(nèi)側(cè)摸了摸。“少主,眼看就要天黑了,我們還是趕到前面的小鎮(zhèn)休息吧?”燃祭看著明顯不想上馬的尋隱,繼續(xù)勸說:“這里荒郊野外,不但蚊蟲多,也沒法沐浴休息,我們找家客棧修養(yǎng)兩日如何?”“那還等什么,快走吧!”一聽到能休息兩天,尋隱立即來了精神,天知道他的屁股和大腿已經(jīng)被磨成什么樣了,火辣辣的痛感讓他在馬背上坐立不安。一行人進了小鎮(zhèn),此時早已日落西山,冷清清的小鎮(zhèn)中只有幾盞燈籠孤零零的散發(fā)著光暈,在血色月光籠罩下顯得格外靜謐。住進小鎮(zhèn)中唯一的一個客棧,尋隱再也控制不住直直撲倒在硬邦邦的床上哀嚎:“他奶奶的,好累啊,好痛啊,渾身都散架了……”靜司從小照顧尋隱也習慣了,他問小二要了熱水,隨后替尋隱脫掉衣服,扶進浴桶中,還細心地為他按摩了僵硬的四肢。“小司子啊,還是你最好了!”被熱水一熏,困意頓時涌了上來,尋隱趴在浴桶邊緣,任由靜司為他擦背。迷迷糊糊間,他似乎感覺到有人將他抱上床,隨后清涼的感覺從屁股和大腿內(nèi)側(cè)傳來,隱隱約約似乎聽到燃祭那欠扁的聲音:“少主的身體真弱啊,這點行程就扛不住了,不過,沒想到你倒是很會照顧人嘛,哈哈……”靜司收起藥瓶,替尋隱蓋上被子,他想想剛才手下那嫩滑的肌膚,反駁道:“師弟身體向來很好,只是沒經(jīng)歷過長途跋涉不習慣罷了?!?/br>燃祭深深看了他一眼,也不再繼續(xù)堅持,而是說:“靜兄似乎也是第一次出遠門吧?”靜司歪頭看著他,他發(fā)現(xiàn)他一直無法看清眼前這個人,溫文爾雅的外表卻經(jīng)常說出一些損人的話,看似正派光明卻偶爾做些jian猾之事,真是個表里不一,變化多端的人。沒有繼續(xù)反駁燃祭的話,靜司作為師兄,從小對尋隱就是當成自己的親弟弟照顧,小時候也不是沒給他洗過澡,再說,兩個一起長大的男孩,在身體上真沒什么好避諱的。靜司替尋隱蓋上被子,吹滅屋中唯一一盞微弱的油燈,與燃祭一起走出房外,然后沖燃祭說:“燃兄也早些歇了吧!”“晚安!”燃祭目送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漆黑的房門后,抬頭望了一眼天上的血月,星光閃閃,給紅色月光中摻雜了些明黃色,對于瀾月大陸的人來說,這滾圓通紅的月亮實在太普通了。夜過三更,尋隱被蚊子咬醒了,天氣逐漸轉(zhuǎn)熱,在這鄉(xiāng)野小鎮(zhèn),蚊蟲橫行,即使放下了床幃,依舊能聽到嗡嗡嗡的聲響。“媽的,連蚊子也要和我作對!”尋隱本是側(cè)著身子睡,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