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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從這抽象的畫風(fēng),依稀可以辨認(rèn)出這應(yīng)該是一個女人。 秦楚盯著自己都認(rèn)不出來的抽象人物畫,笑了笑,在那大頭女孩的頭頂,寫下兩個字—— 墨墨。 他還對著手機(jī)拍了張照片,發(fā)給陶如墨。 等陶如墨喜歡澡,看到照片的時候,第一個念頭就是:我靠,這是我? 她自認(rèn)為貌美如花,是粉絲團(tuán)隊墨家軍的顏值擔(dān)當(dāng),怎么到了秦楚手里,她就成了大頭爸爸的近親了? 陶如墨回復(fù)秦楚:【丑得我爹媽都不認(rèn)識了!】 她盯著那圖片又看了片刻,忽然意識到不對勁之處。 陶如墨:【大楚你在哪里,你那里怎么是白天?你在野外?】 秦楚看到這條信息,有些懊惱。 又大意了。 秦楚:【陪我老板出國了啊,合作方請我們在野外的河邊釣魚,我陪著呢?!?/br> 陶如墨:【原來如此,我睡覺了,記得給我?guī)М?dāng)?shù)靥禺a(chǎn)啊。】她倒是一點也不客氣。 秦楚看到這話,卻有些為難。 這邊有什么特產(chǎn)? 陶如墨臨睡前,將秦楚畫的那幅畫更新到今日份的微信端動態(tài)里,并留言稱:【如果可以跟上帝索要一個好處,我希望上次賜予我家秦先生一雙會畫畫的手?!?/br> 深夜里,總有夜貓子沒睡。 那些同事看見了陶如墨發(fā)的動態(tài)后,又那她和秦楚的關(guān)系調(diào)侃的,有諷刺秦楚畫技差的,有罵他們大晚上虐狗的,還有養(yǎng)生黨叮囑陶如墨早些睡。 打了個哈欠,關(guān)了手機(jī),陶如墨就真的睡了。 兩天后,秦楚幾經(jīng)周轉(zhuǎn),終于歸國。 去巴西走了一趟,他給溫椋帶了一串還算漂亮的瑪瑙手鏈。溫椋試了試,對秦楚說:“你不用心,我皮膚黑,戴這個不好看。一看,你就是從給墨墨帶的禮物里,挑了一個最丑的賞給我。” 被溫椋道出了真相,秦楚也不覺得沒面子。 他說:“你不是在美白么,等你白了,這個戴著就好看了?!?/br> 溫椋:“早放棄了,美白麻煩死了?!?/br> 秦楚覺得好笑,他望著溫椋的臉頰,腦海里閃過溫椋父親的樣子。她的爺爺是黑人,奶奶是中國人,她的父親是混血兒,皮膚偏黑。 到了溫椋這一代,身上黑人血脈雖然不濃,但皮膚天生要比別人黑一些。這是基因決定的,根本無法改變。 “你這樣挺好的?!鼻爻嗔巳鄿亻5陌l(fā)頂,語重心長告誡她:“你的父親,是一名偉大的革命家。你身上留著他的血液,是白也好,黑也好,你都該喜歡?!?/br> “溫椋,你該為你的膚色感到驕傲,因為這是你父親留給你的僅有的幾件東西之一?!?/br> 溫椋不自然地打掉他的手,說:“不用你說,我都明白?!?/br> 秦楚又從包里掏出一個小木盒子,丟給溫椋。 溫椋趕緊抓住,握著那盒子問他:“這里面是什么?”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溫椋這才打開那盒子。 盒子里面,是一條項鏈,項鏈的吊墜是一顆形狀比較漂亮的橢圓形紅色水晶,用銀色的細(xì)線纏繞著,項鏈則是一條棕色的皮革帶子。 一看這東西,溫椋就感到心喜?!斑@不是給我買了禮物嘛!”溫椋趕緊將項鏈取出來戴脖子上,她皮膚黑,戴這種棕色的皮革項鏈也好看。 溫椋喜滋滋地嘿嘿笑,對秦楚致謝,“謝謝你啊秦楚!” “這是一塊幸運(yùn)石頭,會不會為你帶來幸運(yùn)我不知道,總之,戴著玩玩也行?!?/br> “好!” 和溫椋一起隨便對付了一頓晚飯,秦楚就開著車去了六院,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見一見陶如墨。上了車,正準(zhǔn)備啟動車子,秦楚忽然想起今天是陶如墨他們醫(yī)院團(tuán)建的日子。 秦楚嘖了一聲,又將車熄火,下了車。 tony看見他上了車又下車,忍不住冷嘲熱諷,“怎么了這事,老年癡呆了?” 秦楚靠著車,掏出煙盒準(zhǔn)備抽煙。 他叼著煙,點燃,吸了一口,用痞邪的眼神盯著tony。見他店內(nèi)生意慘淡,秦楚又開始發(fā)揮他的毒舌本領(lǐng),說:“喲,你這店該要倒閉了吧,鬼魂也沒看見一個?!?/br> tony氣結(jié)。 他翻了個白眼,抹了把自己頭上薄荷綠色的新發(fā)型,說:“這里不是有個永久VIP客戶么。” 秦楚都覺得好笑。“今兒什么情況啊,怎么還染了一頭綠毛,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被人綠了是不是?”tony前段時間暗戀上了一個酷girl,打碟的,聽說最近跟一個富二代睡了。 tony今天這個發(fā)色,倒是挺適合他最近的生活。 tony狂吐槽:“你懂什么,這叫潮流,今年流行薄荷綠?!?/br> “嘖,我是不懂你們時尚青年的潮流觀的?!边€想逗趣tony幾句,秦楚的手機(jī)忽然響了。他掏出來一看,看見是爺爺,表情不自覺變得正經(jīng)起來。 爺爺不輕易打電話給他,但凡打來,就一定是出了事。 秦楚若有所思地接聽了電話,“爺爺?!?/br> “你今天立馬回來一趟,我要見你?!鼻冂娺B他名字都沒稱呼,直接讓他回去,那老態(tài)龍鐘般低沉的嗓音中,卻是威嚴(yán)不減當(dāng)年。 ------題外話------ 昨天章節(jié)寫錯了一個地方,墨培安是如墨的生父,不是養(yǎng)父。 說下陶如墨的家庭—— 陶如墨是墨培安的親女兒,她的出生,墨培安根本就不知情,因為那時候,墨培安還在讀公安大學(xué)。 陶如墨兩歲的時候,被陶家領(lǐng)養(yǎng)。四個月后,陶母懷孕,十個月后剩下陶如煙。所以陶如煙比如墨小三歲。 17歲那年,因為那件丑事,陶如陌提出離開陶家。陶家?guī)兔φ业剿纳?。已?jīng)娶妻生子的墨培安這才知道,他竟然有個女兒。 所以,陶如墨與墨亦辰,是同父異母的姐弟。 懂了么? ☆、194章 你姓秦,不姓賤 一聽到老爺子這語氣,秦楚就知道有問題。他暗自回想近來有沒有做過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他既沒殺人也沒放火,好像沒有可以被捏住的把柄。 秦楚便問秦鐘:“爺爺,找我什么事,電話里不能說么?”能在電話里講的話,就不用回去了,路遠(yuǎn),浪費(fèi)油。 “回來再說。”秦鐘不肯在電話里面透露一個字,顯然是很生氣。 秦楚聳搭著眼皮,心里有了一個模糊的猜想。 “明天上午我再過來,我今天剛從國外飛回來,困得很。”他困得很,只有見到陶醫(yī)生才能清醒一點。 去見老爺子的話,只怕是站著也能睡著。 秦鐘那頭遲疑了下,才道了句好。 秦楚將車子鎖好,就回家睡覺去了。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