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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要說: 韓影帝:哦?說說看? (提前嗦一哈,我這幾天沒在家,都是在路上在酒店抽空碼字的,但明天目測碼字的時間不多,可能會請個假,如果請假的話我會在文案上掛假條的,木馬! ☆、Chapter8 帝都市天干物燥,拍攝場景在室外,布景的工作人員們來來回回穿梭,攢動的衣角在陽光下掀起細小的塵埃。 “我知道韓不羈的秘密了!” 陶卉帶著及腰的假發(fā),揚著一臉“性冷淡”妝,纖細的手指揪著苗苗衣袖,神秘兮兮,小聲說出自己的分析:“我覺得韓不羈他……肯定是來大姨夫了!” “?。俊泵缑绲纱笱劬?,“什么大姨夫?” 陶卉拍著苗苗的肩膀:“不知道了吧?據(jù)說,男人每個月也會有幾天,心煩意亂陰晴不定,沒事兒找事兒還矯情唧唧,就跟我們來姨媽時候一樣,他們那個,叫大姨夫!” “聊親戚吶?”副導演突然出現(xiàn)在陶卉和苗苗身旁,一臉懷念,“我大姨夫啊,是對我最好的親戚了,我小時候他每次來看我都給我?guī)б欢蚜闶?,一晃我?0歲了,想想就很懷念呢!” 陶卉:“……” 您、您開心就好。 - 其實對青挽這個人物,陶卉不是特別能理解,相愛相殺這種感情太復雜了,她不知道怎么才能表達好青挽的矛盾。 她看了一遍又一遍劇本,又把原著翻出來看了看,還去論壇上找到了寫青挽這個人的人物分析帖子,卻始終覺得自己差了點什么。 下午開拍的時候陶卉突然變得緊張,今天的戲份是她把中箭暈倒了的三皇子帶回住處。 桃花谷里花瓣翩然而至,青挽以一條白綾蒙住雙眼,為東川醫(yī)治胸口的傷。 她的指尖沾著草藥,拂過東川結實的脊背和胸襟,指尖微微顫抖著,突然被霍然睜眼的東川攥住了手腕。 東川聲音沙?。骸盀槭裁淳任遥俊?/br> “青挽不殺老人,不殺婦孺,也不做趁人之危的事,等你傷好了,我定娶你性命?!鼻嗤斓栈厥郑凹热恍蚜?,便自行療傷吧?!?/br> 東川輕笑,話語里帶著些許調(diào)侃:“多謝姑娘,只是,等我好了你未必取得走我這條命。” 一個月后青挽在桃林練劍,突然一人飛身而來,手中玄鐵劍掃過她的臉側重重插在桃樹里,桃樹受力搖動,花瓣紛紛而落,像是一場帶著幽香的雨。 “我痊愈后,青挽姑娘好像不是我的對手呢?”東川笑道。 青挽舉劍回身,每一劍刺出去都帶著凜然的殺意,東川一手背在身后,只一手應戰(zhàn),兩人在桃林里打斗。 青挽手中的白玉劍被東川用兩指夾住劍身,只見東川輕輕一帶,白玉劍也飛出去釘在桃樹上,跟玄鐵劍交錯在一起。 花瓣再次掉落,青挽踉蹌了一步撲進東川懷里。 “咔!”導演舉手叫停,“陶卉,重新?lián)湟槐椋娌勘砬椴坏轿?,攝影組注意,這次給陶卉臉部特寫,重點拍她的表情。” 陶卉臉色僵硬,嗖地一步從韓不羈懷里退出來,深呼吸,然后應道:“好!” “我是在演戲,我是演員,演員不能帶情緒?!碧栈苣钪D身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任何表情了,那是以殺人為生的青挽該有的狀態(tài)。 再次開拍的時候韓不羈背對著攝像機,只做背景板的話他可以不用太入戲。 韓不羈一身青色長袍,烏黑的長發(fā)隨風飛揚,身后是桃花灼灼。 這大概是傳說中的可塑性?古裝時的韓不羈跟原著里的三皇子氣質(zhì)太一致了,眉眼明明含笑,卻又帶著殺伐果斷的堅定。 這要是苗苗那個小丫頭在,恐怕又要尖叫“mama,太帥了我要嫁給他”了吧。 “咔” 陶卉一秒入戲,順著韓不羈抽走手中白玉劍的力道,身體前傾。 這本來應該是一個自然而然的撲進韓不羈懷里的動作。 但陶卉總覺得韓不羈的目光落是在自己的脖子上的。 是不是遮瑕被蹭掉了? 會不會剛才揮劍的時候流汗遮瑕花了? 陶卉一緊張,整個人僵硬地撞進了韓不羈懷里。 然后,韓不羈一個身高186、還特么有八塊腹肌的大男人,居然被她撲倒了,撲倒了! “噗咚” 兩人同時跌倒在地,陶卉壓在韓不羈身上,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攝影老師和場務人員可能都驚呆了,愣是沒人喊“咔”,也沒人過來拉陶卉一把。 陶卉也是懵的,她瞪著眼睛看韓不羈。 你那一身線條流暢的肌rou,是充氣的么? 你海報上的八塊腹肌,是用眼線筆畫的么? 一撲就倒? 韓不羈眼底不著痕跡地滑過一絲笑意,輕聲提醒陶卉:“還不起來?” “哦,起起起,這就起?!碧栈芤惶ь^就看見憋著笑的攝影老師和工作人員。 畢竟她也是個女演員呢,曾經(jīng)的國民初戀呢!居然把搭戲的男演員撲到了,這說明什么?! 說明她胖! 她小聲嘀咕著:“我才89斤?!?/br> “嗯,不重?!鄙硐碌谋凰龘涞降哪腥巳缡钦f。 陶卉沒好氣兒地從韓不羈身上爬起來,聽見韓不羈跟導演解釋:“對不起陳導,我剛才有點走神,可能影響到陶卉了?!?/br> 副導演遞過紙巾:“這場戲有點長,是不是累了?化妝師呢?過來補一下妝,休息10分鐘重新拍一次?!?/br> 韓不羈看見捂著脖子開溜的某個身影,微微揚眉,禮貌地說:“導演,我想去下洗手間。” “去吧?!标悓c頭。 洗手間里陶卉正緊張地揪著苗苗胳膊,一只手撩起長發(fā),揚著下巴,露出脖頸漂亮的線條和白皙的皮膚:“快快快,幫我看看,我遮瑕是不是掉了?” 苗苗仔細看了看:“沒有啊,跟剛涂上去的時候一樣,卉卉姐你怎么了突然這么緊張?” 陶卉還在緊張兮兮地照著鏡子,脖子上皮膚細膩,根本看不出遮瑕膏的痕跡,她嘀咕著:“奇怪,那他看什么呢?” 陶卉覺得自己沒看錯,韓不羈抽走她手里的劍的瞬間,目光絕對是落在她脖頸上的,而且是她的脖子右側涂了遮瑕的位置。 那個眼神里透露出來的,似有似無的探究,究竟是不是她多心? 苗苗比較興奮,手舞足蹈:“卉卉姐,你可太牛逼了,你可是撲倒影帝的女人,你實現(xiàn)了千萬個韓梅梅的夢想,把影帝壓在了身下。這歷史性的一刻我居然沒錄下來,真是太失策了!” 說了半天沒得到回應的苗苗,扭頭看見陶卉還在照著鏡子查看自己脖子,大咧咧地笑道:“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都跟你說了,這個遮瑕是潯媽從國外找回來的,非常持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