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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宋昱琮想到皇后的時候,已然晚已。 溫良良蜷在顧紹禎的懷里,一手點著他的鎖骨,一手貼著自己的下唇,她想起日間彭吉的回報,便又仰面問道。 “是吏部侍郎的趙二公子?還是太仆寺的賈公子?”這幾日宋昱琮請了許多世家子喝茶,暗地里卻扣下他們,不允外出。 “都是些引人耳目的迷障?!鳖櫧B禎握著她的手指,又收到自己唇邊輕輕一親,溫良良想破了腦袋,卻總也猜不出到底是哪一條線漏了。 “總不能是刑部衙門吧?!睖亓剂继痤~頭,對上顧紹禎若有似無的笑,便捶了下他的胸口,佯裝慍怒。 “快跟我交代!要急死人。” “那你親親我,我便告訴我?!?/br> 他伸手撩開衣裳領(lǐng)子,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膚。 ☆、085 蘇合香的味道被風(fēng)一吹, 淡淡的襲入鼻孔。 顧紹禎整日被山參野味煨補,身上長了些rou,皙白的皮膚裹著精健的筋骨, 他微微瞇起眼睛, 手指捏著衣裳角, 又不懷好意的往下扯了扯。 “嗯?” 溫良良著實佩服他的yin/欲之心,總能在不經(jīng)意間, 浮想出無數(shù)種要挾的手段。 比如現(xiàn)在, 那汩汩跳動的心臟, 饒是隔了一層皮rou, 仍舊看的清清楚楚, 那里是他的心,跳的蓬勃而又熱烈, 他努了努嘴,將身子放平了一些。 “小南,敢不敢?” 溫良良頭皮一熱,明知是激將法, 卻還是縱身撲了過去,甫一入懷,便覺他身上有股特別的香氣,溫?zé)嶂杏心梢粓F的火, 從鼻間溢到胸口,又從胸口擴散到四肢。 溫良良的唇貼在那里,耳朵聽見撲通, 撲通的跳動聲。 她紅著臉,又不敢抬頭,那人被激的愈發(fā)難受起來,便沙啞著嗓音央求,“都怪你,親了太久,讓我難以自持。” 溫良良愕然,抬起身子撐在他兩側(cè),怒道,“好不要臉!” 顧紹禎卻陡然換了一副嘴臉,討好似的環(huán)住她的腰,哄勸道,“就一次,好不好,我答應(yīng),今日就一次。” “不行,你說過,我親你一下,便要告訴我究竟是哪一條線,不許耍賴?!?/br> 溫良良想要離開他的身子,豈料顧紹禎根本不守規(guī)矩,壓著她的肩膀,直直的堵到自己腹下。 她柔軟的臉便貼著那里的皮膚,動也不敢再動。 “我便是反悔了,左右我再親回來,兩不相欠?!彼@嘴臉,明擺著不講理,溫良良心中的火氣騰的一下竄了上來,她是真的惱了。 顧紹禎立時覺察出她的情緒波動,便試探著半昂起上身,側(cè)過臉笑,“真生氣了?” 溫良良不說話,也不反抗,由著他兩手壓著肩膀。 顧紹禎長吁了口氣,又重重摔回枕上,倒也松了手,只是一張臉漲得通紅似火。 他轉(zhuǎn)過身去,又拎起錦衾將自己蓋了個囫圇,背著溫良良動了幾下,緊接著便聽到一聲聲急切的喘息。 溫良良覺得好笑又氣,見他可憐兮兮的樣子,一時間生了憐憫之意。 “你還好?” 她也不過是嘴上安慰,顧紹禎卻瞪著兩只明亮的眼睛,搖了搖頭,欲求不滿。 他半支著身子,似看到了一縷希望,便蹙眉小聲道,“都說新婚燕爾...” 溫良良嗤了一聲,手指戳著他的腦門,“沒成想你是這樣不正經(jīng)的,你仔細算算,這一月有多少日,一日又有幾個時辰,你倒舒坦了,便不管別人如何?!?/br> 顧紹禎慫著臉,也不言語,他將杯子拉過面,寂靜的房中,除去溫良良的呼吸聲,便再也聽不到一絲人氣。 溫良良轉(zhuǎn)過頭,看被子,被面連一絲起伏都沒有,她有些急,斥道,“憋死自己?!?/br> “那也比讓你憋死的好。” 顧紹禎甕聲甕氣,鐵了心與溫良良置上氣了。 溫良良又怕他真的憋壞,便拉開被子一角,試探著問道,“只一次?” 顧紹禎的手立刻松了被沿,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欣喜道,“你應(yīng)了?” 溫良良飛紅了臉,明知他在騙自己,卻總是不忍心。 這一時的心軟,換來渾身的酸痛,溫良良面朝下趴著,動都不想再動。 那人吃飽了一般,很是貼心的替她按揉筋骨,邊按邊笑,“還是夫人心疼我?!?/br> “我卻是頂頂煩你的。” 溫良良吁了口氣,又道,“若不是趙二公子,還能有誰?他從白佛寺接走了皇后,起兵迫在眉睫?!?/br> “吏部侍郎的那位公子,雖是混賬,卻沒有能力管他老子?!鳖櫧B禎雙手交疊壓在腦下,側(cè)眼望她,“至于養(yǎng)馬的那個,最多也是混淆視線。 太仆寺,太仆寺,能做什么...宋昱稷沒有多少兵力,所以他必然會直逼宮門,挾慶安帝立召,而想要進宮,自然要有守宮侍衛(wèi)的準允?!?/br> 溫良良翻過身來,攀到他頸下,抬頭問,“那是守城的都尉,也不對啊,三皇子近幾日更換了守衛(wèi),不可能換成有嫌疑的將領(lǐng)?!?/br> 顧紹禎勾了勾她的下頜,笑道,“你真當宋昱琮有三只眼?我派了許多眼線出去,仍沒有發(fā)覺異常?!?/br> “連你都不知道?”溫良良有些吃驚,手微微用力,顧紹禎便張嘴吃痛的叫了一聲,她忙松開,赧顏道,“壓痛你了。” “這里更痛?!鳖櫧B禎又將她的手牽到下方,溫良良握著那溫?zé)?,喉間一滯,“煩?!?/br> “因為查不到,所以只好欲擒故縱,”顧紹禎話鋒一轉(zhuǎn),捏著她臉上的rou,“宋昱琮可沒我這么聰明。” 都何時了,還在比較這些有的沒的。 溫良良點頭,“自然。” 顧紹禎滿意的笑笑,又道,“數(shù)天之前,我便命人監(jiān)視白佛寺動向,果然,皇后被救走,暗線傳回消息,宋昱稷等人便藏在宮門附近的鴻臚寺里?!?/br> 鴻臚寺來往的客商居多,再就是各國使者,確實容易魚目混珠。 可,提到鴻臚寺,溫良良莫名不安起來。 白景與鴻臚寺關(guān)系縝密,不少訂單亦是從鴻臚寺正處拿到,這其中會不會... 她不敢多想,便磨著牙,垂眸深思。 “想什么呢?”顧紹禎見她分神,有些不明。 “沒想什么。”溫良良別開眼睛,便聽著顧紹禎嘆了口氣,澀聲道。 “他們在鴻臚寺的消息,我沒有告訴宋昱琮。” “為什么?”溫良良趴在他身上,勾勾畫畫,又扯著他散亂的發(fā)絲,微微一拽,顧紹禎蹙眉,責(zé)道,“淘氣?!?/br> 溫良良又扯著繞在手指,也不松手,顧紹禎沒法,由著她鬧。 “鴻臚寺牽連甚廣,若是宋昱琮登基之后,疑心重重,那么鴻臚寺大小官員,全都會受到殃及。 其實,宋昱稷是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