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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淮卿的二叔自婚后便無所出,不僅將顧淮卿視如親子,更是在妻子的慫恿下,認(rèn)了蘇敏為二子,想著繁衍子嗣。 可惜,顧淮敏命數(shù)不濟(jì),不過一年便折了性命。 蘇郁臉色煞白,身子往下一沉,重重摔坐回去。 顧紹禎給朱桑使了個(gè)眼色,那人立刻捧著玉佩送到顧淮卿面前,彎腰舉起。 “父親,我是吉是兇,不如您親自告訴我,也當(dāng)著賓客的面,將今日的怪事了了,如何?” 尾音輕輕勾起,他殷紅的唇跟著劃出一道弧度,猶如畫里的謫仙,俊美不似真人。 多少只眼睛看著,顧淮卿從未覺得家事如此難斷。后脊上的冷汗一層蓋過一層,藏在袖中的手用力掐著虎口,他望了眼顧紹禎,那人正好整以暇的與他對(duì)視,仿佛在等一個(gè)公正的裁決。 權(quán)貴府中丫鬟與公子勾連本是常事,便是鬧出了人命,稍稍使些銀子亦能解決。只是今日將內(nèi)情攤到了面上,在場哪家官眷,無論如何不會(huì)再提相面一事。 見此情境,身姿圓潤的婦人拂去額上汗珠,再看蘇郁,已然不如當(dāng)初那般友善,她凜了凜眉,微微福身,“既然顧相和夫人有家事處置,我們便先告辭了?!?/br> “事未了斷,諸位不如同我一起,為二公子做個(gè)見證?” 清風(fēng)拂面,一道淡紫色的身影從花墻轉(zhuǎn)出,眾人紛紛俯首行禮,那人大步流星走到顧紹禎面前,眉心含暖,明眸皓齒,腦袋輕輕一側(cè),笑道。 “二公子,別來無恙?!?/br>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一直在醫(yī)院奔波,累到不能自已,深夜碼完后,長舒一口氣,感謝等待,本章發(fā)一波紅包,么么么么 ☆、014 顧紹禎瞇起眼睛,沖著來人稍稍頷首,薄唇輕啟,“殿下安好。” 一柄玉骨折扇悠然收起,宋昱琮颯颯的站到院中,扇骨敲在掌心,眼睛里里外外逡巡一遍,復(fù)又淡聲吩咐。 “搬兩把椅子過來?!?/br> 蘇郁連忙正了身子,三兩下擦凈眼淚,看著盧三說道,“快去給三皇子搬椅子?!?/br> 顧淮卿是個(gè)懂得奉行中庸之道來明哲保身的人,早先皇后和大皇子一黨權(quán)勢滔天之時(shí),他獨(dú)善其身,中立不倚。也正是因?yàn)槿绱耍袢杖首拥脵?quán),他又能長袖善舞,屹立不倒,朝中為官之道,被他琢磨的精細(xì)透徹。 盧三殷勤的放下椅子,又扯著袖子擦了一遍,躬身垂頭雙手一抱,“三皇子請(qǐng)?!?/br> 宋昱琮坐在左側(cè)的黃梨木方椅上,探出折扇點(diǎn)了點(diǎn),指著右側(cè)的方椅仰面道。 “二公子體弱,坐下聽?!?/br> 顧淮卿心中大驚,雖說在朝上曾為宋昱琮直言不諱過,卻不知顧紹禎何時(shí)與他結(jié)交,看今日情形,竟是很相熟的樣子。他拭了拭鬢角的汗,余光虛虛瞟了過去。 顧紹禎并未推辭,輕咳一聲道了謝,在眾人的詫異中,很是坦然的坐下。日光浮動(dòng),他抬手撐起下頜,俊美的面上仿佛渡了一層柔光,慵懶恣睢。 “方才在外頭,不巧聽到顧府秘辛,本想退避三舍,后反復(fù)思量,深覺不妥。 今日在場官員官眷居多,若是日后傳出什么好歹,顧相便是有千張嘴,也難以分辯。不如我來管個(gè)閑事,給顧相和顧二公子做個(gè)見證。” 宋昱琮拂起袖口,腰身抵在光滑的椅背上,和氣之中藏有一絲肅殺之意。 顧淮卿連連稱是,只將身姿放低了一些,擰著眉頭瞅了眼明秀的尸身,又若有所思的看著朱桑手里的玉佩,那人行至宋昱琮面前,將玉佩再次舉高,以供眾人查驗(yàn)。 宋昱琮只看了一眼,便擺手示意他退下。 蘇郁嗓子仿佛被抽干撒鹽,焦灼間,腦中不由閃過無數(shù)念頭。 明秀是她院中的丫鬟,被顧紹禮占了身子后,竟然懷了身孕,高門貴子尚未娶妻,通房有孕傳出去便是笑話。正逢顧紹禎回京,她便著人勒死了明秀,想要來一出插圈弄套,偷梁換柱之法。 盧三做事向來利索,顧紹禮的貼身玉佩又怎會(huì)掛在明秀身上,蘇郁百思不得其解,便啞著嗓音福了福身,開口道。 “殿下,這丫鬟手腳一慣不干凈,約摸著是偷了我兒的玉佩,怕被人發(fā)現(xiàn),驚懼之下自縊而亡。這等小事,便不勞殿下費(fèi)心,盧三,你....” “顧相,這位是..?” 宋昱琮斜斜一記掃視,漫不經(jīng)心的摳著扇骨,將話語轉(zhuǎn)到顧淮卿身上。 蘇郁聞言,連忙解釋,“殿下,妾乃顧相正妻蘇氏,前不久皇上剛剛封了誥命在身?!?/br> “哦?為何我聽聞二公子的母親姓沈,不姓蘇?顧相,是傳言有誤還是這位夫人錯(cuò)領(lǐng)了她人的恩典?!” 語氣已是十分凝重,偏偏蘇郁情急沒有覺出,上趕著附了笑意,話趕話的說道。 “大夫人早年間病故了,妾是...” “顧相!” 宋昱琮有些不耐煩的掀開眼皮,生生打斷蘇郁的話,滿是不悅的笑道,“顧相乃朝廷股肱之臣,卻不想治家如此松懈,一而再再而三的由著妾室在此拋頭露面。 本朝何時(shí)有平妻一說,便是夫人亡故,妾室終究只是妾室。原以為誥命是給了二公子的母親,卻不想被旁人霸占了去,何等可笑。” 話音剛落,便見蘇郁漲紅的臉?biāo)查g煞白,未待思索清明便被顧淮卿推了一把,兩人跪在地上,蘇郁張了張嘴,還想辯解。 “殿下,妾是正妻啊...” “快閉嘴!” 平素里顧淮卿雖然寵她,可關(guān)鍵時(shí)候頭腦還算清晰干練,所謂平妻不過在顧家心知肚明,萬萬不能拿到官家理論。 其余官眷與她交好,也多是看在顧淮卿的面上,得過且過,更有些不知當(dāng)年沈夫人一事的,便稀里糊涂以為顧府只她一位夫人。 此時(shí)院中鴉雀無聲,靜的叫人心里發(fā)慌。 “殿下,內(nèi)人沒見過世面,沖撞了殿下還請(qǐng)見諒。只是當(dāng)初夫人在世便允她為妻,顧家子嗣綿薄,微臣不得不兼祧兩房。后來夫人病故,她為微臣誕下一子一女,又執(zhí)掌中饋,實(shí)屬勞苦...” “父親,您說錯(cuò)了。”顧紹禎手指一轉(zhuǎn),玉扳指反射出瑩潤的光,恰巧落到顧淮卿眼中,刺的他雙目一緊,額上汗珠簌簌冒了出來。 “蘇姨娘是先有了身孕,后才入了顧府,生下了大哥之后,母親這才病故。” 此言一出,蘇郁煞白的臉?biāo)查g烏青一片,她咬著下唇,卻再也不敢貿(mào)然開口,緊緊攥著的巾帕幾乎揉碎,倒是她小瞧了這個(gè)病秧子。 宋昱琮微微一笑,明朗的眸中了然清晰,“如此說來,倒真是有些不知廉恥。對(duì)了,方才不是提到祠堂靈牌被燒?毀的又是哪個(gè)?” 話到此處,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