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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又忍不住吻了吻他。“如果我告訴你,你上輩子經(jīng)歷的一切我都知道,你會怎么樣?”季云初看著他,突然開口問。成烈顯然有些錯愕,“你都知道?”季云初點點頭,事到如今,他也沒必要瞞著他,他們之間的信任是不會被任何事情所動搖的。不過,這還是第一次。成烈眼中透出一絲復(fù)雜的神色,顯然也十分動搖。季云初沉默片刻,又道:“如果我再告訴你,我不是上輩子那個太子,你會怎么樣?”他緊緊盯著男人的眼睛,不錯過他神色一絲一毫的變化。成烈果然沒有讓他失望,他的神色只是驚愕了一瞬,似乎有些疑惑,有些不解,但卻并沒有什么懷疑和排斥。“那你是誰?”“你猜?”季云初眨了眨眼,微微笑了一下:“其實我們認識的時間,比上輩子的成將軍和太子還要早很多,只不過……”季云初頓了一下,神色變得有些難過,“你把一切都忘記了?!?/br>成烈頓時愣住了。第107章訴說曾經(jīng)的事把一切都忘記了。說出這句話之后,不光是季云初,連成烈剎那間也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就好像他真的失去了什么非常重要的記憶,只要稍微想一下,心臟就好像空了一大塊一樣。這種感覺非常強烈,令他情緒一下子就低落下來。兩人同時沉默下來,季云初陷入回憶之中,滿腦子都是上班族與雷蒙分別的時候。成烈胸膛微微起伏,呼吸也變得沉重了些。他仿佛看到少年獨自一人被留在世界上,孤獨的望著虛空的畫面,他的身邊本該有一個并肩而立,疼愛他保護他的人,那個人就是他。可他竟然離開了他。如果不是少年此刻就在他的懷里,他的心臟恐怕會疼的裂開。半晌后,還是季云初打破了沉默,“不過沒有關(guān)系,只要你還在就好。”季云初現(xiàn)在真實的感覺到,只要他還在,不管記不記得以前發(fā)生的事,都沒有關(guān)系,雖然有些可惜,但是他們彼此之間的感情不會改變,更何況,季云初相信總有一天,他會想起所有的事情,一切的記憶都會回來。他們絕對不會永遠都這樣下去。看著他眼中的笑意,成烈感到一陣強烈的心疼,忍不住摟緊了他的身體,吻了吻他的眼角,啞聲問道:“能跟我說說我們以前的事嗎?”他的神色十分認真。季云初遲疑了一下,道:“我說了,你會相信?”“信?!背闪一卮鸬暮敛贿t疑。就算之前因為成烈上輩子的記憶有所遲疑,現(xiàn)在成烈也已經(jīng)認定了,眼前的少年將會是他一生唯一的摯愛,無論發(fā)生什么,他都不會放手,更何況,上輩子的事情本身就與他無關(guān),成烈與劉云崢之間發(fā)生過什么,對他而言毫無意義。他對少年口中的話毫無置疑。這種感情非常美妙,與他曾經(jīng)的記憶和身體上的欲望無關(guān),而是一種更加深刻的,仿佛銘記在靈魂之上的情感。這種情感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淡,也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有所動搖。滿心滿意的全是他,只要他在身邊,其他一切都無關(guān)緊要,此時此刻成烈終于明白,為什么一直以來他的心都是空的,直到遇到少年的那一刻起才被填滿,也是從那一刻起,他真正的活了起來。季云初笑了起來,“好,那我就跟你說說以前的事情?!?/br>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跟男人說其他世界的事情,每一世他們都是從第一次的相遇到相愛,季云初從未跟愛人提起過曾經(jīng)的事,直到最終他們分別的時候,男人在最后的時刻叫出他的名字。其實季云初一直都在忍耐,而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開這個口了。他先是從白錦軒和白梟的事情說起,他們之間從一開始的相遇道后來恩恩愛愛的點點滴滴,那是他們最開始的相遇和相愛,每一個細節(jié)都充滿了甜蜜,后來是祁若云與嚴爵,雖然一開始有很多糾結(jié),但是最終季云初還是認定了他就是自己的愛人。成烈聽著聽著表情就相當古怪,季云初仿佛看見他腦袋上冒出無數(shù)個問號,實在覺得好笑。“你說你是……植物人?”成烈遲疑著問。季云初忍不住笑了起來,跟他解釋了一下什么是植物人,成烈臉上又出現(xiàn)那種心疼的不行的表情,季云初忍不住去揉他的頭發(fā),緊接著又被成烈用力揉進了懷里,不住的吻他,兩人抱著纏綿了很久,季云初才繼續(xù)開口。但他說到原主那些仇人時,成烈臉色又會變得異常可怕,一副恨不得現(xiàn)在就殺了他們的樣子,讓季云初哭笑不得。成烈一直忍著不插嘴,但當季云初說到上一個空間的事情時,他的臉色瞬間又變得很奇怪,“雞甲……是甚?”“這個……”季云初想了想,最終還是無奈的表示自己也說不清楚,根本不是一個世界和年代的東西,說了他也聽不懂,“……這個還真沒法跟你解釋,你就當是一個很大很厲害的武器好了?!?/br>成烈滿腦袋的問號,顯然是想不出來那是什么樣的武器,但也被季云初口中描述的世界深深吸引住了。說到最后他們分開的時候時,季云初也忍不住沉默下來,但他不想讓這種情緒影響了成烈,剛要安慰他時,卻聽到成烈低沉的聲音開開說:“……對不起。”成烈聲音有些沙啞了,“原來一直以來,都是我辜負了你。”原來他最珍視的寶貝獨自一人承受了那么多,而每次都是他把所有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凈,就跟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把少年一個人孤獨的留下。成烈想起剛開始重生的時候與少年第一次見面,那時候少年臉上的表情他到現(xiàn)在還清晰的記得。那些傷害他的話都是從他口中說出,一想到這個,成烈就懊悔不已,簡直恨不得現(xiàn)在就回到過去狠狠教訓(xùn)自己一頓。“不,你沒有?!笨粗腥顺錆M懊悔與心疼的表情,季云初認真的說道:“你從來都沒有辜負過我,我們的分開是迫不得已的事情,而且到最后,你總是會想起我的?!?/br>雖然是安慰他,但這話也是出自季云初的真心,他從來也沒有怪過他。然而季云初說這句話,只會讓成烈對他的心疼更加沉重,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澀讓他喉嚨像是被堵住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