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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換成上輩子的成烈,季云初也不能肯定,他重生后會不會報復(fù)太子,又或者作出其他什么決定。而這輩子的成烈是他最熟悉最深愛的男人,他對自己愛人的性格再了解不過。男人是典型的外冷內(nèi)熱,在他勝不可岑的外表之下,他的感情是炙熱而guntang的,一旦付出真心就絕不會收回,對待仇人他絕不會因為任何原因而心慈手軟。可如今,哪怕他態(tài)度如此冷漠,季云初也感覺不到他對劉云崢的恨。“你不恨我?”季云初茫然地問。“我為何要恨你?!背闪椅⑽Ⅴ久肌?/br>季云初知道他不是敷衍,也不是說謊,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既然不恨我,為何我叫你成大哥你不答應(yīng),為何一次次避開我,為何不讓我靠近你,成烈,你真以為我是傻子?”說到最后,他的情緒已經(jīng)有些失控了。少年的聲音變得沙啞哽咽,眼中更透出令人揪心的痛苦,成烈心神猛地一震,剎那間心臟就軟成了一灘水。這種感覺成烈從來沒有過。事實上他也本以為自己會把眼前的少年當成仇人一般對待,在發(fā)現(xiàn)自己重生的那一刻起,他的心情就十分復(fù)雜,上輩子臨死前的記憶太過強烈,哪怕重生之后,他也能回憶起那種臨死前絕望的痛苦。他對太子本該就是有恨也有怨的,因為上輩子的成烈,對太子付出了所有的忠誠,最終甚至豁出了自己的性命,可偏偏,他不是盡忠而死,而是被小人所害,被他效忠的人賜死。如此愚昧的太子,他心中怎能沒有絲毫怨氣?然而在再次遇見‘太子’之后,他的心臟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他發(fā)覺自己對眼前的少年竟提不起一絲一毫的恨意,甚至無時無刻都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無時無刻都在牽掛著他,在聽到他叫自己成大哥的是偶,他反射性的說出了冷酷的話語,但實際上那一刻少年錯愕受傷的眼神,同時也深深刺痛了他的心臟,到了后來,他甚至不敢直視少年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因為一旦與他對視,他的心臟就痛得無法自已。尤其在得知他獨自帶兵闖入敵人陣營中,成烈憤怒之中更多的是擔憂他的安危,在看到他被敵軍圍住的那一剎那,成烈的心跳都停止了,當時他的腦中只有一個想法——保護他,絕對不能人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成烈當時幾乎殺紅了眼,所有膽敢傷害他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上輩子他對太子的忠誠毫無置疑,而同時也是他效忠的太子讓他體會到了徹骨的絕望,臨死前他對太子的確是有怨恨的,然而仔細想想,上輩子他對太子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他與太子只見最多只是兄弟之情,直到他重生之后與眼前的‘太子’再次相遇。哪怕他離開僅僅一會離開自己的視線,都會令他心神不定。這種感情來的十分莫名,但也十分自然,仿佛他對少年本該就是這樣的情感,只是一直隱藏在內(nèi)心最深處,從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就被徹底激發(fā)出來了,而且完全無法控制。他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原因,還是哪里出了差錯,他甚至覺得,那些所謂上輩子的記憶都是假的,否則,他對太子的感覺為何這般古怪?想要保護他,時時刻刻看著他,甚至不顧一切的想要得到他。這種莫名的欲望就是從重生后見到少年的第一眼開始的,而且越來越強烈,以至于成烈不得不用盡全力來死死壓抑住,不止一次的躲避他,否則,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沖動之下會做出什么。然而此時此刻看著少年含淚的眼眸,一切的自制力驟然崩塌。安靜了半晌之后,成烈終于認輸般的嘆了口氣。“你告訴我,你對我到底什么感覺?”季云初緊緊盯著他的眼睛,酸澀的眼睛脹得通紅,沙啞的聲音問:“是怨,是恨,還是……”話沒有說完,他的聲音就被堵在了唇里。季云初呆愣了一下,腦子里仿佛有無數(shù)煙火在一片黑幕中綻放,只一瞬間就徹底淪陷了。成烈的唇很溫暖,也很柔軟。季云初順從的閉上眼睛,感覺到男人霸道的摟住他的肩膀,像是要把他揉進懷里一樣,貪婪而又纏綿的吻著他,唇舌之間guntang的氣息交融在一起,慢慢的,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成烈死死抱著他的身體,哪怕季云初有一絲退卻,也會用力把他往自己懷里勒,直到季云初已經(jīng)喘不過氣來了,成烈才微微松開他,看了他一會兒,又低頭在他臉上不停的吻著。“成烈,你……”季云初剛一開口,就又被他的唇堵住。兩人一直糾纏到了床上,季云初本來就喝多了酒,而且也沒做好準備,偏偏成烈這會兒又極其兇猛,簡直像一頭饑渴霸道的狼一樣,在他身上留下數(shù)不清的痕跡。不知到了什么時候,季云初大汗淋漓的推了推他,成烈仿佛平復(fù)了些,把他抱在懷里輕輕吻他的額頭,像是在安撫他。不知為何,季云初覺得有些好笑。他本來以為成烈還要犟一陣子,至少拿下他也沒那么容易,他已經(jīng)做好了長久的打算,有時候甚至恨不得把他一棍子敲暈了困起來,誰想到只是稍微刺激了一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季云初其實明白,就像他對男人的感情一樣,男人對他的執(zhí)念也深入到骨子里,不管他飚出什么樣的人,他們的靈魂都會彼此吸引、纏綿,對彼此的感覺絕不可能有任何變化。哪怕劉云崢與成烈發(fā)生過那樣的事情,對他們兩人也不會有絲毫影響,成烈之所以一直對他的態(tài)度那樣,只不過是受到成烈的記憶影響罷了。想清楚這一點之后,季云初終于松了口氣。看來,現(xiàn)在成烈已經(jīng)不在乎那些了,否則,再這樣下去他自己都快要瘋了。成烈自幼習(xí)武,身材高大,一聲勻稱的肌rou,尤其飽滿的胸膛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季云初貪婪的聞著他身上的氣息,感覺到男人的手插入自己的頭發(fā),忍不住愜意的哼出了聲。成烈呼吸又粗重了些,季云初知道他從剛才就一直在忍了,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做到最后,還是因為憐惜他。況且,在這個地方也不是時候,隔著一帳的距離,很容易被人發(fā)覺什么,他可不想軍營中傳出大將軍與太子在營帳中茍且的八卦。季云初忍不住笑了起來,心想著是不是對他們上輩子太過放縱的懲罰?成烈見他笑的彎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