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暇的白玉擺件自行……真的好想長了腿一樣,自行挪動,跌落在地,碎成了好幾瓣。 虞道衍直覺對自己不是壞事,而多少知道點底細的虞道衡則微微白了臉。 與此同時,自從皇帝登基,女兒封妃后病情明明有了起色的小米氏再次嘔出一口黑血,腦袋一歪,昏迷不醒。 贏澤看熱鬧一點不怕事兒大,“國師底氣足呀。不過虞道衡和洛云秀小兩口基本盤還在那里,只要防住他們孤注一擲,虞道衍不因為意外身亡也就差不多了?!?/br> 餅子趕忙提醒道:“他這一世本來壽數(shù)就不長,你一定要在他轉(zhuǎn)世離開之前找到我的餅渣子!” 贏澤一聽就問:“怎么?你感應(yīng)到你餅渣的位置了?” “虞崢已經(jīng)著手準(zhǔn)備給自己和老婆挖墓了!”餅子老實道,“我那塊渣子就在虞家祖墳……的某一處?!?/br> 這倒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一直挺守規(guī)矩:要沒有虞道衍親自“領(lǐng)路”,虞家祖墳她想靠近都不容易呢。然而就是虞道衍想在自己祖墳找東西,也得有能服眾的理由啊。 作者有話要說: 周末爭取寫完這個故事,下一個故事是仗肚上位之后,看名字就知道不差狗血了。 ☆、神算皇后十二 因為米氏姐妹持之以恒地找他人借運來填補自家,無論是東鄉(xiāng)侯還是靜文侯的人都習(xí)慣成自然——習(xí)慣于付出少量努力就能獲得更多回報。 如今不僅好處沒了,還要在米氏承擔(dān)了最重的因果后,剩下的反噬全家均攤……知道些許內(nèi)情的兩家人先是茫然再就是憂慮最后則是驚懼,在老東鄉(xiāng)侯兄弟也急病病倒后,他們商量了一下:必須進宮哭訴求救,還得趕在小米氏咽氣之前。 真辦起喪事,家里好幾個出挑的晚輩就不好出門了。 小米氏因為氣運反噬和天罰而奄奄一息,九皇子虞道衡特地過府,親自看過之后,果斷吩咐東鄉(xiāng)侯一家子不許再讓外人見到小米氏! 對自己襄助頗多的外祖母又如何? 事發(fā)之后虞道衡第一反應(yīng)是遮掩,遮掩不過去再找人擔(dān)責(zé),橫豎外祖母就是現(xiàn)成的“首惡”,他不曾大婚也不曾正式領(lǐng)差事,只要借口馭下不嚴(yán),父皇八成不會苛責(zé)他。 父皇就算對他失望,往后細水長流不見得改變不了父皇的態(tài)度。 他卻不知道他老子早在東鄉(xiāng)侯府和靜文侯府買通了若干眼線——其實燕家也有虞崢的釘子,只不過燕家人從上到下都安生不挑事兒,虞崢更高看了燕家人一眼,反正虞崢得知兒子冷酷又果斷的第一時間,給自己這個九兒子下了評語:沒擔(dān)當(dāng),不堪大用。 不用想都知道,天下初定,老虞家江山尚且談不上坐穩(wěn),虞崢寧可從侄子和孫兒之中挑選,也不會選個沒擔(dān)當(dāng)?shù)膬鹤赢?dāng)繼承人。 虞道衡知道他父皇想法的時候,已是十年之后,他悔之晚矣,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當(dāng)時的自己,也正是意識到自己在父皇那里“前程斷絕”,才在妻子洛云秀的勸說和鼓動下鋌而走險,行大逆之事。 這是后話,暫且不提,只說剛剛封后的許檜從丈夫兒子國師,以及跟她一條心的繼母那里拼湊出全部真相,立時氣炸了:居然敢常年偷取氣運,她和她兒子焉能“幸免”?!別以為她猜不到,偷來的氣運一準(zhǔn)兒便宜了麗妃和老九母子倆! 可就算如此,她還是要捏著鼻子給娘家收拾殘局,因為別人包括大部分別有用心之人認定她和娘家早就勾結(jié)到一處! 這就是典型的好處歸我,鍋你背。 許檜實在是越想越氣,幸好丈夫站在她這一邊,深信她和兒子都是無辜又委屈的,但她還是……好想口吐芬芳! 于是在這么特殊的當(dāng)口,她趕走了前來狡辯并求助的娘家人,再跟丈夫打了聲招呼,就派人趕緊把周宓和她閨女一起接進宮來。 贏澤和便宜親娘一起踏進坤寧宮的時候,行禮后微微抬頭就見皇后氣色勉強看得過去,虞道衍摟著meimei小公主坐在母后手邊,并不耽誤他揣著手手……只是在贏澤眼里,喵主子心煩氣躁到尾巴“橫掃”個不停,揚起的塵土都糊到他后背上了。 贏澤又想笑了:之前和白闐作伴的時候,他的情緒基本不帶起伏的。嗯,成熟穩(wěn)重的喵主子真不太好玩。 許檜捏了捏贏澤的臉,就讓將來的兒媳婦挨著兒子虞道衍坐下,而周宓自然要守著她,方便她拉手靠肩。 當(dāng)然,在說話之前,她先吩咐嬤嬤帶著閨女到偏殿看書,等女兒完全出了大門,她才問贏澤,“看看我們怎么樣。” 贏澤定睛瞧了瞧,再道,“您伸手給我。” 許檜笑著依言伸出了右手,掌心向上。 贏澤掃了眼便笑了,“您還是金燦燦的,丟了點浮土而已,不礙的。”頓了頓又補充道,“不守規(guī)矩是要受天譴的?!?/br> 這話許檜不僅愛聽還樂意相信。國師說過,她這個兒媳婦開了天眼,又有悟性,偏偏沒有靈根,不得修煉……換句話說,就是不能指望她解決問題,但能發(fā)現(xiàn)問題,許檜心說這盡夠了! 現(xiàn)在親自一試,果然再次驗證了國師的話,許檜又道,“鉞鉞給你五哥看一看?!?/br> 不管是“五哥”還是“五郎”都必須比“太子”更親切。 贏澤順桿就爬,“五哥?” 虞道衍伸了左手出來,也不直視贏澤,而是微微垂了眼。 這分明是在說:人多,不許摳我的下巴。 但我可以捏爪爪呀,贏澤對餅子道,“我還可以玩爪爪永遠在上?!卑炎约旱氖州p輕放在對方的掌心上。 虞道衍下意識地一翻手,然后嚴(yán)肅地盯著疊在一起的兩只手,心里懵逼:我是誰,我在哪兒,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贏澤咯咯直笑,而許檜和周宓也不約而同地露出姨母笑。 贏澤捏著“喵爪”,笑瞇瞇地回復(fù)許檜,“看不出什么差別?!?/br> 氣運的確重要,但絕對沒米氏姐妹以及她們子孫理解得那么重要,那么玄妙,近乎無所不能的地步。 說起來還是是米父這個野狐禪修士的鍋:不是你氣運最多,就能成為天下之主。再高深的借運法術(shù)和陣法,也只能從大功德大氣運之輩身上借點光,跟在人家身后吃點土。 許檜一聽,更安心了幾分。之后她就拉著周宓大倒苦水,因為聊得意猶未盡,她還留下周宓和贏澤在宮里吃飯。 之前國師奉命,邀請京城附近的前輩和同行好生研究了一下從東鄉(xiāng)侯府以及小米氏那里得到的法器和陣圖。 其中修為最高路子最野的老前輩坦誠點評,“可惜了,若非心術(shù)不正總想取巧,咱們正道必要多個高手?!狈ㄆ骱完噲D最關(guān)鍵的地方就是取巧,卻不沾染陰邪之氣。 虞崢?biāo)貋砺爠瘢H自見識了法器和陣圖直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