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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變態(tài)白天還人模人樣乖得跟個奴才似的,怎么一到晚上又基佬上身要啃人了?敢情這死變態(tài)還是狼人來著的?看到月亮就要呼啦啦變身?柳修豪沒回答他,只是笑。笑到一半突然啞了嗓子,倒吸一口氣:“程放……我臉疼……”這下輪到程放笑了:“活該!疼死你!”柳修豪跟沒聽到他的嘲笑似的:“程放,我臉疼……”程放強撐著手掌從床上坐起來。柳修豪一張臉像被放在油鍋里煎炸過,斑駁著紅腫曬蛻的脫皮,嘴角的傷口凝成血痕。程放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移不開眼,只能傻傻地坐著發(fā)愣,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踉踉蹌蹌下了床。柳修豪拉住他的手:“程放,你別走?!?/br>程放沒出聲,還是甩開了他的手。聽著程放凌亂的腳步聲離開房間,柳修豪僵在半空中的手緩緩放下來,狠狠砸在被子上。柔韌輕軟的床被也像程放燦爛陽光的笑臉一樣,沒什么脾氣,順從又溫和地包裹住他狠厲的施暴。柳修豪不想再動彈,因為也沒有了動的力氣。等程放屁顛屁顛又買了一大袋碎碎冰回來時,看到柳修豪完全跟尸體一樣挺在原地,嚇得撲上去鬼叫一聲:“柳修豪!你不會死了吧!”那他不就犯了過失殺人罪了!沒聽到回答。程放更害怕了,探手摸摸柳修豪的額頭,還有溫度!俯身聽聽他的心跳,還有動靜!正想在掰開他的眼睛檢查他的瞳孔,柳修豪的眼已經(jīng)睜開縫來:“你沒走……”聽他還會說話,程放安心了,把柳修豪扶起來蓋好被子:“你老年癡呆???不是你讓我別走的么?”程放坐在床邊上,把碎碎冰一條一條捏碎了敷到柳修豪臉上,跟曬魚干似的,惡作劇一樣擺出各種A字型,W字型,E字型,越擺越樂,恨不得掏了柳修豪的手機拍下照片幫他傳上BBS,給學校里那些迷妹迷弟們真相一下他們高貴冷艷的文藝范兒柳學長私底下的二逼樣。柳修豪任他在自己臉上用碎碎冰作弄來作弄去,靜默了良久才又翻起白眼來瞪了他一記:“你剛才說的,我讓你別走你就不走?!?/br>程放回憶了一下,搖搖頭:“我是這么說的嗎?”柳修豪躺在床上哼哼兩聲,把眼睛閉上了,嘴角卻揚了起來:“你就是這么說的。”第20章離開我是怎樣的心情結(jié)果程放就在柳修豪房里伺候了腫臉豬頭柳修豪一個晚上,邊伺候還邊吃碎碎冰,樂哉樂哉的,一點兒沒覺得苦,反正他本來就是伺候人的命,每天在家里伺候倆寶貝meimei,在學校里還要伺候楚清。第二天柳修豪醒來時臉上的曬傷消了大片,看到程放咬了條融化成水的碎碎冰,趴在他床邊兒呼呼打瞌睡。喜悅微渺得像是清晨光束里的塵埃,要飛揚起來。怕程放感冒還沒好全,柳修豪從床上坐起來,伸了手就要把他抓進被子里,心里暖得顛得找不到北了,都忘了程放昨晚雄赳赳氣昂昂咬他的那幾下,壓根兒不是發(fā)燒的人會有的狠勁。程放被他的動作驚醒,一看柳修豪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立馬興高采烈地嚷嚷著要去坐環(huán)島游艇環(huán)要去逛火山公園,怕再不去就沒機會了。柳修豪不放心,怕他吹了海風又要發(fā)燒,堅決不同意。楚清往程放脖間掛上那個炸藥包一樣的背包,拍拍肩膀示意自己帶他出去玩,程放兩眼放光,哈著腰就跟了他出門,氣得柳修豪捂著個豬頭臉罵罵咧咧地只好跟上去。游了群島,坐了纜車,登了火山口,程放比著“耶”和楚清到處合照,玩得興奮,一雙腿在顛簸的火山巖上走得飛快,剩柳修豪像個老媽子又像個保鏢一樣戴了副黑超、背了程放炸藥包重的背包,被甩在后面氣喘吁吁地喊他們當心啊當心?。?/br>玩到夕陽落山,三個人才坐了快艇回市中心的酒店。程放一進酒店就大呼小叫著“熱死了熱死了要洗冷水澡”,柳修豪繼續(xù)堅決不同意,見他不滿地把臉鼓成包子,就提議開車去泡火山溫泉,還可以治感冒。程放長這么大還沒泡過火山溫泉呢,只在日劇里看過,聽說還有溫泉料理吃,立馬就舉雙手贊成。他們走回房間去拿更換的衣物,見到昏暗的走廊里燃著一顆火紅的星點。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是單冽靠在楚清的房門前抽煙??拷块T的垃圾桶里淺淺塞了一些煙頭,還有未燃盡的在裊裊生著煙,不知道他等了多久了。見楚清回來了,他站直了身子,長指把煙掐滅,安靜地看著他。還是程放先笑容燦爛地開了口:“哎?冽哥?你怎么又來找我們玩?我們馬上要出門去泡溫泉了??!”單冽默了一會兒回答他,眼睛卻看著楚清:“一起去?!?/br>程放愣了愣,隨即天真又熱情地答應(yīng)他:“好啊好??!人多熱鬧啊!”他笑得甜,柳修豪心里泛著酸:熱鬧個屁!又要多個男人看到你的屁股蛋了SB!等催著程放進門拿衣服后,柳修豪偷偷摸摸到走廊打電話給客服:“我剛才訂的那個大溫泉池……對對……給我改成獨立溫泉湯屋……沒關(guān)系,我補錢……兩間兩間!”單冽沒帶更換的衣服,楚清只好把自己的衣服借給他。磨磨蹭蹭在包里翻來倒去,也沒找著適合的,衣服比在單冽身上都像短了一截。單冽不催他,跨坐在一旁的沙發(fā)凳上翻本封面花花綠綠的雜志,叼一根煙,沒點著的。楚清問他什么,他都只靜默地點點頭,任由楚清去決定。楚清納悶地回頭去瞥一眼悶不吭聲的單冽。咦?他手上那本雜志……封面上兩個畫風唯美的男紙正在飛舞的玫瑰花瓣間熱烈擁吻……不正是他塞在包底下帶來應(yīng)對突發(fā)狀況的某本班長牌菊花寶典么?楚清撲上去,以“被家長抓到看小黃書的我還有救嗎”的迅雷身手,一把搶過雜志,三下兩下塞進衣服堆里。單冽漫不經(jīng)心的,瞟了他窘紅窘紅的側(cè)臉一眼,抓過手邊一條干凈的內(nèi)褲:“這個就夠了?!?/br>等看清他手上拿的什么,楚清的臉陡然更窘了,只覺得單冽穿自己的內(nèi)褲那個畫面莫名地有點害臊啊……等等……好像不太對啊……他遲疑著瞄了瞄單冽的褲襠,張了嘴顫顫問:“那個……不覺得小么?”單冽的眸子倏地就燃起火,掐著他的腰把他按倒在衣服堆里,柳修豪在外面砰砰砰敲門催他們:“楚白臉!單咬金!出發(fā)啦!”單冽載了他們抵達環(huán)擁在森林里的和風溫泉山莊。柳修豪搶著和單冽去柜臺補錢,在選擇公共溫泉還是獨立溫泉的時候,無聲地對看了一眼,異口同聲:獨立房。最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