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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最好也能贏得贊譽。他知道有人管這個叫當了□□還想立牌坊,可是那又如何,沒有什么人能夠識破他的真面目,自古笑貧不笑娼,當你成功后,就如同站在最陡峭的山頂上,別人只會仰望你,羨慕你,又有誰會追究他是采用什么方式登上去的呢?一將功成萬骨枯,枯都枯了,誰還在乎。這些事情莫須友一直想的很透徹,也一直是按照這樣做的,可是不知道什么,一旦面對李文甲,他就很難掩飾,就好比一把火猛地燃起,將本來已經(jīng)成荒原的心重新燎了一遍,什么沉著、冷靜、步步為營,什么世俗、倫理、道德偏見,似乎在這一刻都被這把火給燒沒了,只有一個念頭呼之欲出,在心中反復徘徊著,折磨著,叫嚷著。我要得到他。當李文甲推門而入的時候,莫須友的這個念頭變得更加堅定的,即便李文甲的臉色陰沉的像是要殺死他,莫須友也無所謂,因為他要的就是這個。“我洗好澡了,你要去嗎?”莫須友斜倚在床邊,語氣難得放的有些曖昧。李文甲如同被羞辱般的握緊了拳頭,他沒有移動一步,用完全陌生的眼光看著莫須友,如果可以的話,他現(xiàn)在只想狠狠的揍他一頓,最好敲斷他幾根肋骨,讓這小子得到這應該受的教訓。但是他沒有這么做,李文甲知道把莫須友打的趴不起來對這件事并沒有益處,所以他忍了,盡管已經(jīng)忍得青筋暴起。“那你要吃點藥嗎?”莫須友又說出一句完全能夠刺激他的話。果然此話一出,李文甲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不用。”“那你行嗎?”莫須友看著他,眼光里居然透露出幾分不確切。李文甲沒有回答他,而是用行動有力的證明了自己,其實莫須友的力量相較于他相差太多,但好在他壓根沒有想到過要反抗,即便,痛苦的讓他難以忍受。“嗯,”莫須友最后還是忍不出發(fā)出一絲聲音,卻招來更為猛烈的沖擊,就如同狂風暴雨一下子涌進一個碼頭,崩潰來的毫無征兆,他最后居然被痛哭了,整個頭埋進被子里,用嘴死死的被角,倔強的沒有求饒。李文甲完全就是宣泄,他一開始還有所收手,但后來想到莫須友做的這些事情,怒火中燒,真的是越想越氣憤,越氣憤就越控制不住自己,他面對身下這個算起來是弱小的身軀時,絲毫沒有留手,直到他停下時,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遲了。莫須友有些發(fā)抖,身上似乎青青紫紫的沒有一塊好皮膚,完全像是被人反復毆打的樣子,他死命的抱著被子的一角,像是一個快要溺死的人抱著救生衣一般,頭上的汗已經(jīng)干了,把頭發(fā)凝成了一縷縷,遮住了少年的眼睛,盡管那里已經(jīng)只有一絲生氣了。顯然莫須友現(xiàn)在已經(jīng)虛脫了,李文甲皺著眉,一言不發(fā)的出了趟門,回來時手里拿著一瓶紅花藥水,他倒在自己手里,在往莫須有身上抹的那一剎那還有些猶豫,但看了一眼他的淤青嚴重的程度,還是選擇了給他上藥。藥水冰涼的感覺讓莫須友清醒了過來,同時他也因上藥而帶來的痛感而再次流出了汗,李文甲手下沒有留情,一下摁下去都讓莫須友難以克制的有些顫抖。但是不知為什么,這些痛感真實的讓莫須友甚至感到了享受,因為他從一切中感到了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是存在的,“你活該!”李文甲看著拼命忍疼的莫須友,覺得這一切要不是他,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想起自己昨晚的樣子,李文甲都覺得全身像是被火燒了一樣,他居然,居然對一個比自己小這么多的還是個男孩的人……這讓他感到羞愧、懊惱、憤懣、恥辱,復雜的情緒一下子占滿了李文甲的腦子,他其實想把所有事情的發(fā)生全部都歸咎于莫須友的身上,但是他知道,昨天要不是自己沖動的話,那么又怎么會到這一步。其實還有一個深層次的原因李文甲不敢直接面對,就是他竟然會對一個男孩產(chǎn)生了令人難以言說的欲望,實際上,昨晚的那一夜,真的是他在這么多年來,感覺上最酣暢淋漓、□□迭起的一次。而這從根本上來追究的話,就是李文甲對莫須友的身體并不反感,甚至可以完全接受。李文甲面對這一切,真的可以說是有些百感交集,他走神的時候,難免手又下的重了些,但莫須友之后一直默默的忍著,盡量不在發(fā)生痛苦的聲音。莫須友這種滿臉疼痛加委屈的感覺讓李文甲覺得是自己欺負了人似的,但事實不是如此啊,明明是自己被設計了,這種反差讓李文甲又有些氣不過,下的手又重了些,總之,到了結(jié)束的時候,本來莫須友身上的淤青又加重了好幾層,這下,真的是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了。“這些都是你自找的?!崩钗募住靶蕾p”完的自己的上藥水平,及時的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沒錯?!蹦氂烟撊醯恼f了一句,“這些都是我自找的,從當年的找見你,到后來的愛上你,再到如今的逼迫你,這都是我,自找的。”“什么愛不愛的,”李文甲一聽莫須友提這個就有些發(fā)火,“男歡女愛,天經(jīng)地義,男人就該成家立業(yè),你不去成立家庭,怎么老往這些邪道上面去想?”“什么叫天經(jīng)地義,都是狗屁而已,人生短短幾十年,就是讓世俗給磨沒了性子,男歡女愛,哼,那我們昨晚又算什么,李大哥,你向來有責任擔當,我覺得我這輩子是賴上你了?!蹦氂堰@話說的理直氣壯,只可惜他現(xiàn)在形象不佳,給這段話打上了幾分折扣。“你,”想起昨晚自己做的事,李文甲覺得又沒了底氣,半天問出了沒有含金量的話:“你疼嗎?”“嗯。”莫須友無力的應了一聲。李文甲嘆了口氣,傳統(tǒng)觀念扎根的他也覺得自己真的是辦了件錯事,他雖然還無法接受莫須友的這種思想,但是覺得自己還是有義務將他拉回正途。“是我做錯了,小莫,聽李大哥一句話,回頭是岸?!崩钗募走€是勸道:“真的,不能再往下走了?!?/br>“我從出生時就沒有岸,一直在小船上漂著,而你,是我的岸,要是你走了,我也只能繼續(xù)漂著,直到有一天累了,也就停下來被淹死了?!蹦氂堰@話說的確實發(fā)自內(nèi)心,聽起來讓人有些動容。李文甲聽完他的話,沒有再說什么話,他起身緩緩的離開了,他覺得自己離原來的岸是越來越遠了。第19章彪型大漢的糾結(jié)人活著,到底是為了什么,關(guān)于這個哲學終極命題,古往今來有無數(shù)的答案,家國情cao、理想信念、功成名就……以李文甲小學畢業(yè)的文化水平,自然無法感觸到那種虛無縹緲的大智慧,他自打出生以來,就一直被教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