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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們?nèi)绾稳?,如何去搶,那是官家自己人的事。他們這些沒有發(fā)言權(quán)、還容易被卷入當(dāng)墊背的可憐人,還是老老實實地聽個小曲,得過且過吧!至于已經(jīng)站在中央的李景承,無論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會引起四面而動。甚至他一個簡單的喜好,都會牽動不少人。李景宜只希望,他這位堂弟別太早把自己的內(nèi)心想法暴露出來,這樣才能活得自在一些。―――――――――――――――――――――――――――――――――李景承還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模樣與平日大相徑庭,根本掩藏不住。事實上,他也不想掩藏什么……就好像近午時分,驟然看到那般美景,他有意無意向某人展露出的自己的欲望,如那引人血脈涌動的身體一樣,直白而赤_裸。細(xì)膩,溫潤,光澤如脂……彎曲的背脊連著纖細(xì)的腰肢,再到半隱在被子里的臀……李景承不知道用手摸下去,會是怎樣的一種感覺,但他至少知道,當(dāng)那雙溫柔、白皙、同樣如羊脂一般的手撫上他的……時,那種全身血脈翻涌的感覺。那樣已經(jīng)足以讓人失去全部的理智,只想更深地探入這種令人著迷的關(guān)系。發(fā)現(xiàn)林彥弘的秘密,讓李景承既為他擔(dān)心,又為兩人因此會更加親近而感到高興。——擁有了彼此才知的秘密,這世上將不會有人比他更了解林彥弘,更親近林彥弘!當(dāng)林彥弘決定留書離開,李景承想到他會跟自己一起走,他更是壓抑著內(nèi)心難以形容的激動和興奮。自秋狩發(fā)生了意外,大概是因為災(zāi)難、經(jīng)歷了生死考驗而有感于心,李景承能夠明顯感覺到林彥弘的變化。——他變得更加溫柔,更加耐心,對自己的糾纏和逼近不再想方設(shè)法地躲避,甚至還有些默許他靠近一些的意思……這種變化自然讓李景承欣喜若狂,而且一日比一日“得寸進尺”。他披著一個容易迷惑人的“外衣”,在林彥弘懷里恣意享受寵愛,樂此不疲。但從另一個方面來看,這份已經(jīng)快要掩藏不住的感情依舊欲蓋彌彰地埋在那張“兄友弟恭”的面具之下,多少讓李景承有些焦急和煩躁。帶林彥弘離開是個契機,那時候也許就由不得對方再做什么“欲蓋彌彰”的事。但直到掀開被子的那一刻,李景承都沒有想到,會這么快就遇到更讓他掩藏不住的情況。這其實是李景承第一次看到林彥弘的身體——就算那一晚,兩人也是衣衫“齊整”,什么事情都是藏在里衣之下完成的。當(dāng)然,也許正是因為看不到什么實質(zhì)的東西,只憑想象和觸覺去感受……這種方式帶來的沖擊,反而更大一些。李景承只是體驗了一次,就食髓知味,難以自拔。若不是林彥弘隨即就疏遠(yuǎn)了他,讓李景承生出巨大的恐慌而暫時拋棄了這份難言的欲念,他恐怕已經(jīng)想辦法再去求一次“恩賜”,得一次心滿意足了。離開齊府之前,他看到林彥弘驚慌失措的眼神,看著那身體因為主人羞怯而蜷縮得更緊,看著對方慌忙扯過被子遮住身體的窘迫……李景承覺得自己當(dāng)時的目光,應(yīng)當(dāng)是有些嚇人的。——要不然為何都是男子,弘?yún)s為此感到羞惱,又為何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呢?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品著那人的動作和眼神,李景承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期待,于是越來越覺得有些坐不住了。老實說,這幾年因著學(xué)武以及在京中為質(zhì)而磨煉出來的克制力,一旦遇到林彥弘的事情,就很容易消失殆盡,好像從未屬于過他。仙吉班的新曲子應(yīng)當(dāng)是十分動聽的,要不然也不會收到王孫貴族的追捧。可惜李景承從頭到尾“賞杯盞”去了,愣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而且給賞的時候也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跟興致盎然的旁人顯得很不一樣。靖王世子李景赫見狀,不禁心中冷笑。——這家伙仗著有官家的寵愛,真是越來越囂張了!跟他們出來相聚,要么一副冷臉,要么就是心不在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紆尊降貴,跟他們這些堂兄弟出來相聚,有多不耐煩呢!——只是不知道,這帝王的寵愛,能有多真,到底能持續(xù)多久?……借故脫身,李景承不想?yún)⒓铀麄冎蟮幕顒印?/br>偏偏靖王世子非要留他,還道:“景承這般心急,莫非是去見什么人?”李景宜見他們氣氛不好,而李景赫又明顯意有所指,生怕他們鬧不好看,于是趕緊打圓場道:“他能見什么人,多半是看不慣歌舞罷了,下次約著小獵,你看景承去不去?!?/br>有人給了臺階,李景赫也不是真要鬧大,就順著臺階下來。李景承心里有事,根本沒功夫跟他計較,立馬就告辭“回府”。等天色一暗,估摸著齊府已經(jīng)用過晚膳,林彥弘也該回自己的院子了,某位王世子殿下踩著點準(zhǔn)時“到訪”,卻出乎意料地?fù)淞藗€空。等他問念北,念北也道不知為何林少爺留在了舅母齊張氏的院子里,遲遲未歸。憑借著天生過人的直覺,李景承心中忽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總覺得有什么事情會發(fā)生一樣,讓人有些不安。他還不知道,自己走后齊張氏和林彥弘的對話,已經(jīng)讓某人的心理產(chǎn)生了巨大的“變化”。直到夜幕已深,李景承在房中等得越來越焦慮,林彥弘才不疾不徐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他關(guān)上門,走進內(nèi)室,就看到李景承目光幽深地看過來。“怎么回的這么晚?”李景承輕聲地問道,而他自己也沒有意識道,這其實是他最不常問起的問題。因為林彥弘無論去哪里,去做了什么,只要和平日回來的時辰不太一樣,進門看到李景承或小狼崽,通常會主動解釋一番,好讓對方安心。李景承先問出口,不過是他已經(jīng)沉不住氣的表現(xiàn)。林彥弘聞言,并沒有隱瞞,還如往常一般,耐心地溫聲回答:“聽舅母說起上元節(jié)那天夜里的安排,就多留了一會兒?!?/br>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坐到了床榻邊,看似和平常沒什么差別。李景承觀察了一陣,心中松了一口氣,只覺得自己患得患失,想多了而已。這時候,林彥弘垂著頭不看他,仿佛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問他地開了口:“景承,今日舅母問我事,有些問題我回答不上來,你來幫哥哥忙……告訴哥哥,你喜歡什么樣的人,做你的嫂嫂?”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中秋節(jié)快樂喲!Mua一個~看過這章的萌萌先別說小受渣哈,寶寶們先摸摸桑心的小狼崽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