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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承年少,允他少些飲酒,平日里遇到這種情況,他都是以果酒代之,或者相拒……今日也不知怎么了,竟然聽了景赫他們的攛掇,飲了一杯鹿血酒?!?/br>“殿下,您不是說,近日里裕王世子不常與幾位王世子一同行走,總待在府里,恐怕有什么沉迷之事?”李景宜點點頭:“原本以為,是咱們這座小冰山開了竅,然我今日見著,又不像如此……偏偏剛剛他又跟我一同出門,趕回府上去了,真是怪哉?!?/br>他自己不想留宿靖王世子府,一方面不想惹新婚的世子妃傷心,一方面也不想沾上靖王世子府的女人。李景承一個沒成家的少年,難道也是如此?雖然散了些氣,但到底是飲了酒,此時李景宜的頭有些微痛,想了一會兒事情就覺得有些不舒坦了,于是決定不再多想。李景宜躺下去準備就寢,喃喃道:“其實景承酒量甚好,今晚竟然一杯就有了反應……這南邊的方子,就是厲害……”……林彥弘怎么也想不到,靖王世子竟然如此大膽,在生日宴這等矚目的時候,用會引人非議的東西助興。他只能分辨出李景承身上的酒味和血腥味,再加上李景承口中說著“難受”,他立刻就慌了神。“這樣不行,讓念北想辦法找大夫來,或者趕快送你回王府去,請御醫(yī)。”林彥弘用手摸了摸李景承的額頭,只覺得那里guntangguntang的,甚是駭人。然而就在他準備起身去找念北的時候,腰卻被人牢牢地抱住。就像小時候纏著林彥弘不讓他起床一般,李景承緊閉著雙眼,貼在他腰側,如若不是身形太過高大,倒真有幾分少年的脆弱感。不過光是這樣,就足夠讓林彥弘心疼了:“李景赫到底給你喝了什么?真是太惡毒了!”他連敬稱都不說了,心里恨不得把那個王世子揍上一頓。過了一會兒,某人小聲喃喃:“鹿血……”“什么?”林彥弘一時之間還沒聽清楚,不禁又問了一遍。“鹿血酒……他給我喝鹿血酒……”林彥弘硬是從李景承語氣中聽出了三分埋怨和七分委屈,心都揪在一塊兒了:“他竟然給你喝這種東西?!難道陛下的話都不管用了嗎?這……這個混蛋!”他雖沒有喝過,但也至少聽過鹿血的大名,知道這東西是王孫貴族用來做什么的,所以更加氣憤起來。從林彥弘遇到并“接手”小狼崽開始,他為李景承傾注了多少心力。最開始這小東西不能控制自己的化形,為了避免人形吃多,變成狼形會不適,林彥弘都是在他還是小狼崽的時候喂食。銀狼是rou食性的動物,但人卻不能只吃rou,為了讓小家伙茁壯成長起來,林彥弘花了不少功夫,在王府給的方子的基礎上,又問遍了云水的名醫(yī)和有經(jīng)驗的奶娘,才把小家伙的食譜給定下來,而且一直還在不斷地調整。因著家里有個小彥思嗷嗷待哺,林彥弘這般搗騰,倒是沒有引起別人太多的目光,但他付出的努力卻不可磨滅。如今,不過是去了趟生日宴,就把李景承難受成這樣,林彥弘是真生氣起來。大概是感覺到林彥弘的怒火,李景承又呻_吟了幾聲,立刻吸引了林彥弘的注意。“這可如何是好……”雖然久病成醫(yī),但林彥弘“上輩子”都是走體虛的路數(shù),哪里知道如何散氣:“還是讓念北來,看他知不知道……”“知道……我知道……”林彥弘很久沒聽過他這般撒嬌的語氣,心里軟成一片,沒好氣地道:“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怎么不懂得拒絕?那李景赫是個壞的,你是個傻的!”因著真生氣又著急,林彥弘語氣雖依舊溫柔,但脾氣卻上來了,他伸出一只手指,就好像點小狼崽一樣,去點李景承的額頭。戳了兩下又舍不得了,于是改為摸了摸臉,但語氣卻惡狠狠起來:“這回難受了,該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了吧?你也不怕李景赫那廝下毒!”這就存粹是氣話了……在大庭廣眾之下,自己的世子府上,又有那么多皇親國戚,就算李景赫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下毒。不過李景赫已經(jīng)妥妥地進入了林彥弘討厭的名單之中,他決定以后要讓景承遠離這個禍害!李景承十分老實地點頭,他松開林彥弘的腰,抓住了對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林彥弘以為他胃里燒得慌,于是也沒睜開他的手,就在他腹部打著圈,輕輕地揉起來。但揉著揉著,就有被帶著往下移動的趨勢。林彥弘頓時睜大的眼睛,先是看向某處,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立刻跟燙著似地移開了視線,可再想抽回自己的手,卻沒這么容易了。“上輩子”身體不好,不要說知人事了,就是保住性命都是件極其困難的事情,所以直到死去,林彥弘都沒有所謂的“經(jīng)驗”。遇到這樣的情況,他除了羞怯,還有氣惱,但更多的,還是不知所措。林彥弘甚至不知道李景承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色厲內荏”地說道:“做……做甚……不要鬧……”“難受……摸一下……”某人的話,如一道驚雷閃電,劈在林彥弘腦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林彥弘猛然回頭看向李景承,就看到他深邃的眼眸帶著霧氣,顯得有些迷蒙,甚至暗含一絲哀求的意味,與他往日的樣子很不一樣。林彥弘的腦中頓時變成了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該疼惜對方,還是該拒絕對方。他直覺這是不對的,但又不能真的狠心拒絕對方…………半月為期,林彥弘和韓齊、趙廣穎正式入翰林院,隨之一起的,還有陳宇峰等幾位庶吉士。林彥弘和趙廣穎跟著翰林院的編修,著手開始處理事務。沒有太多時間給他們適應新的環(huán)境,所謂能者多勞,到了這個地方,就是邊做邊學,邊學邊做,半點清閑不得。大概是白天在翰林院太過辛苦,林彥弘回到齊府之后,總是睡得極早,但休沐時候又不休息,總往書局跑。齊光嚴聽兒子提及,以為林彥弘不適應翰林院,想把他叫來問話,又怕傷了他的自尊心,于是讓夫人齊張氏,以關心他起居為由,代為傳話。“再過幾日,溫書和溫華就要外放為官,溫博也要住進國子監(jiān),以后弘哥兒有什么事情,直接跟舅母說道,若我辦不到,可還不有你舅父嗎?千萬別藏在心里不說,知道嗎?”她和男人想法不一樣,覺得陛下取字,決計比不上家翁來給林彥弘取字用心,所以打心眼里不喜歡林彥弘這個的字,于是還是跟他小時候一樣,叫他弘哥兒。林彥弘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