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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祺王世子他們幾個王孫那邊的對話不知不覺中開始往別的方向延伸了。“云水文豪,蜀陵美人……這小探花既出云水又出蜀陵的,果然是名不虛傳啊?!?/br>“都說陛下親點的探花,有天人之容姿……就看他現(xiàn)在這模樣,也不知道將來長大了,會是何等的奪目傾城。”“原本在西滄就看不到什么美人,如今看了你們北境和東境的美人,更是羨慕……可惜這小探花似乎只有一個庶弟,沒有meimei,要不然還不得搶開了去?!?/br>李景承聽他們談起林彥弘,一點也不高興,舉起桌上的果酒,連喝了兩杯。坐在他旁邊的惠王世子一邊聽他們說話,一邊在關(guān)注著李景承的動作,見狀不免壓低了聲音,調(diào)笑道:“那天你也見過小探花了,比起你屋里那位美人,如何?”李景承目色沉沉地看向惠王世子,冷聲道:“慎言。”惠王的生母出身平平,惠王沒有爭搶的資本,當年在諸王爭儲時也就沒有湊什么熱鬧。最后梁帝登基,他反倒是福氣最大的一個,早先安安靜靜地就藩,舒舒服服地結(jié)親生子,如今執(zhí)掌的又是梁境和荊國相接的東方諸郡——那里可謂富饒無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北境可要安逸不少。惠王與裕王關(guān)系不錯,連帶著惠王世子李景宜也與李景承比較親近。裕王曾跟李景承說,惠王是“難得糊涂”的聰明人,他的嫡長子若也是如此性格,就可一交。經(jīng)過兩年多的觀察,李景承覺得李景宜確實不像靖王世子和祺王世子那般虛偽不堪,漸漸也不再完全排斥與他。李景宜也是第一次聽到李景承語氣這般嚴厲,頓時愣怔了一下。不過,他不知道李景承和林彥弘的關(guān)系,所以想來想去,就給想偏了。——這林彥弘再怎么年紀小,再怎么美貌無雙,都是陛下欽點的三鼎甲,那他跟一個王世子府的侍妾做比,到底是不尊重……景承這是提醒他呢!想到這里,對李景承心存感激的李景宜立刻收斂了玩笑的表情,這時他抱著“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態(tài)度,再聽其他人對林彥弘的外貌橫加評語,就覺得他們有些過于張狂了。和他一樣有這樣想法的,還有王相家的公子。王鷺深面上還好,王鷺疆已經(jīng)皺起眉頭,他直言道:“林弘休在殿試之前,曾得云水郡案首之名,在青桐書院亦是聲名極好的學(xué)子,據(jù)說,還是瞻河先生的得意門生?!?/br>提起夏瞻河,在場并非所有人都清楚,這位十年前震座天京、雖無緣殿試但尤為無冕之王的驚世之才。但王鷺疆提及林彥弘的字,眾人倒是一齊沉默是金了起來。這下都不用誰提醒了,再無人敢拿這位小探花的外貌打趣。眾人分成三三兩兩說起了悄悄話,偶然有“王相門生”、“過目不忘”、“出口成章”、“性情清冷”、“品格高潔”一類的詞句透出,顯然是有人問起瞻河先生事跡,有人作答。李景承看向王鷺疆,目光幽深。——這個家伙并不是為了提醒這些人才故意提及弘的字的……他就是為了給弘解圍才開口的!……知道李景承夜晚不會再過來,林彥弘也早早洗漱了,準備休息。不過,剛?cè)朊叩臅r候,不知道為什么有些睡不安穩(wěn),迷迷蒙蒙間好似在做夢,又好像根本沒有睡著。這時候,他忽然聽到暖閣那邊傳來了一些動靜,猛然睜開了眼睛,坐起身來。還沒等他披上外套下床去看,一個黑影就往床上倒來,林彥弘大吃一驚,正準備做出防御的姿勢,卻察覺到一股熟悉的感覺。雖然對方身上帶著酒味和一股奇異的血腥味,林彥弘還是認出了人。“景承?怎么回事?你怎么醉成這個樣子?”林彥弘心疼地環(huán)住了他,把他往床上挪。他聽到李景承在低語,趕緊去聽他在說什么。“難……受……難受……”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萌萌艾斯的飛蛾的火箭炮投喂和竹攸的地雷投喂~!(*╯3╰)第97章疏遠靖王李祈靖,先帝第六子,先貴妃所出。梁帝登基后,按先帝遺命,為其加封一郡,后遣靖王至南崇,鎮(zhèn)守南域。經(jīng)多年休養(yǎng)生息,南境安。靖王世子李景赫,年二十一,于天京冊立世子妃陳氏,妻族世居京中,不顯。世子生辰,今上悅,特令四位皇子前去祝賀,賜金銀錦緞,奇寶珊瑚。眾賓客觀之,無不稱奇,道皇恩浩蕩。是夜,惠王世子府,王世子的臥房之中。李景宜翻身下床,準備去凈浴房,原本世子妃也撐坐起來,似乎要跟他一同下去,卻被李景宜按在了被子里。“你先不用起身,我叫人弄好了,你再過來?!崩罹耙税寻氤ㄖ镆鹿?,叫了人進來伺候。等王世子夫妻倆再回到內(nèi)室,已經(jīng)是半個多時辰之后的事情了。惠王世子妃倚在他身邊,小聲問道:“還以為殿下今日不回來了,怎么會……”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臉上泛起微紅。“景赫生辰,南邊送了二十只花鹿,這時候正是新角生出的時節(jié),他就命人取了角間血,用南崇的法子給制了酒,用來助興?!?/br>世子妃聞言,不免驚奇:“這可是在天京,靖王世子竟然如此行事……宴上可有皇子?”王孫貴族用鹿血酒助興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那多半都是私宴,或是在封地上,關(guān)起門來想怎么作樂就怎么作樂。但他們現(xiàn)在都在天子腳下,如此放浪形骸,實在有些過于猖狂了。李景宜看了窗外一眼,低聲道:“你覺得呢?”靖王世子作為鎮(zhèn)守南方的靖王之嫡長子,他的生辰,比起皇子來也不差什么了。梁帝將幾位王世子“留”在天京,在物質(zhì)上從未有過虧待,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梁帝對侄子們比對自己的親兒子還要“好”,說是有些縱容寵溺也不為過。靖王和祺王勢大,王世子被困京中原本就感到無比憋屈,遇到這種時候,還不趁機發(fā)泄一番。生辰就該是縱情歡愉的日子,做些平日里不好做的事情,美其名曰“助興”,難道梁帝還會在事后訓(xùn)斥一番,留一個為難侄子的名聲不成。世子妃目光微垂,又想到了什么,不禁問道:“那……裕王世子他……”這位備受陛下寵愛的殿下可要到冬天才滿十五歲,雖然現(xiàn)在也是可知人事的時候,但鹿血酒這玩意性熱,再加上還是南崇的方子,這可不是普通助興的東西……李景宜知道她想問什么,面上露出了幾分奇怪的神色:“陛下親口所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