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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才繼續(xù)道:“弘依稀記得,南方有用熏香來治病的,換言之,若是用熏香來影響人的健康,應(yīng)該也是可行的吧?”其實他根本沒看過什么地志風俗的內(nèi)容,能陰差陽錯地得到這樣一個“關(guān)鍵”的線索,才知道什么是天賜緣分。“聽說祖母夜里睡不安穩(wěn),但熏香原本應(yīng)該是助眠的才對,是不是有人趁機行動,將治病的東西,換成了害人的東西?!”林穹德和林雋聞言,眼前頓時一亮,但臻夫人卻再也無法笑出來,連維持臉上端莊溫和的模樣都十分困難。她怎么也想不到,林彥弘竟然能發(fā)現(xiàn)林佟氏病情越來越重的真正原因!望著臉色頹然灰暗的臻夫人,林彥弘心中復雜,簡直不能用言語來形容。其實林彥弘在最初的時候,也一頭霧水,但漸漸的,當他把“上輩子”和這輩子重合起來看,終于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這還要歸功于林彥興后來發(fā)展的“千金香粉”,讓林彥弘產(chǎn)生了某些聯(lián)想。林彥興其實有提到過一個“芳香延年療法”,但最后因為某些原因,并沒有成行。既然是“芳香”,一般人最先想到的,自然是花果香、飯菜香,還有熏香……果然,換了思路之后,他們立刻找到了想要的證據(jù)。在人證物證雙重“指認”下,臻夫人再也抵賴不了,終于低垂了頭。……冬天馬上就要過去的時候,臻夫人被送到了家廟,落發(fā)修行。而林佟氏也終于支撐不住,死在了一個孤寂無聊的夜里。林彥弘得到消息之后,匆匆趕到曉福居,就看到從上到下的人都如喪考批。不論是林穹德,還是林豐、林雋,還是他和林彥興,都要各自為林佟氏守孝。說來也是諷刺,林佟氏才剛剛過完整壽生日,轉(zhuǎn)眼就失了性命,外人看來不禁唏噓。也不知道是傷心母親的事情多一些,還是為自己命途多舛而感到悲涼,林雋表現(xiàn)出了前所未有的頹廢和迷茫。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萌萌竹攸的地雷投喂~!(*╯3╰)第83章圣旨子為父母皆斬衰三年,不入官,不娶親……因為林佟氏突然去世,林雋的婚事就此擱置了下來。雖然林府發(fā)生的事情并未傳開,但魯家終歸會對自家的姑娘被耽擱三年表示不滿。不過,單純因為男方要守孝就解除婚約,對女方的名聲也是個不小的影響,所以兩家“心平氣和”地商議了一番,約好等林雋孝期一滿,就立刻尋個黃道吉日舉行儀式。原本的喜事,變得如鯁在喉,但真正讓林雋意難平的,是不能參加兩年之后的春闈——這也就意味著,他想要一雪前恥,就得等足足五年。說句不好聽的話,正所謂世事難料,所以五年之后又會發(fā)生什么,誰也不知道,若是碰巧在考期遇到個頭疼腦熱、狀態(tài)不好的情況,影響了發(fā)揮,豈不是又要再等三年?三年復三年,三年何其多……這也是為什么有的人時運不濟,一直到垂垂老矣,依舊是個苦苦等待“時運”的老學生。一般來說,家中若是有長輩過世,需要守孝的學子會離開書院,自行歸家讀書。不過,這并非一定要遵守的規(guī)則,有些不講究的人也會選擇繼續(xù)留在書院里,旁人也說不出什么太重的閑話。但這并不代表像林氏這樣的世家也會便宜行事。所以,林佟氏下葬以后,林雋很快返回了青桐書院,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與崇文館的夫子和同窗告罪,離開了云桐城。由于林雋要離開三年,云桐城里的院子自然就不會再租賃了,張劍儀和廖思洋隨即搬了出來,因為無處可去,干脆以書院為家。林雋對此感到又愧疚又尷尬,倒比張劍儀和廖思洋還要覺得別扭。張劍儀平時大大咧咧的,這次卻難得心思細膩一回地安慰他:“仲嘉,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你此番歸家,于祖籍結(jié)廬讀書,想來比我們在外面讀書還要安靜一些,其實不比在學院里差……盼你三年之后,破繭而生,輕松歸來?!?/br>然而,張劍儀的話并沒有讓林雋立刻振作起來,事實上,在回到云陽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林雋常常一天連一頁書都看不進去。因為每當他舉起手中書卷,就會想到在青桐書院讀書的場景,然后就會想到,若是沒有斬衰,他是不是已經(jīng)一步一步走近自己的理想抱負。但為母親守孝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自己竟然存了這樣的心思,又讓林雋羞愧不已。正如林彥弘舅舅齊光恒對林雋的評價,他自己是蜀陵府學府丞兼五經(jīng)博士,桃李滿天下,見過了各式各樣的學子。林雋這種心性不堅的人,只能在順境時得意,若不能自身立起,但凡遇到些挫折,就會深受其影響,一蹶不振起來,難成大事。……不過,林雋再怎么一蹶不振,也比不上林彥興此時驚惶不安來得悲慘。雖然臻夫人承認了罪行,也一力承擔了所有責罰,但林穹德和林雋對他已經(jīng)不是過去的態(tài)度。事實上,連一向溫和的林豐也不能欺騙自己,臻夫人的所作所為與林彥興完全無關(guān)。就算林彥興真的與這件事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但在林穹德和林雋看來,林彥興最大的罪孽,就是其生母是臻夫人。被祖父厭棄,被叔叔仇視,而且再沒有父親愛護和心疼,生母又被拘在林氏家廟落發(fā)修行……可以確定的是,她永遠都出不來與林彥興見面了。這樣悲慘的日子,似乎將會無止境地一直持續(xù)下去,看不到個頭。林彥興覺得自己應(yīng)該史上最倒霉的“神選之人”,沒有空間,沒有系統(tǒng),好不容易專門背過些“穿越類常識”,到現(xiàn)在為止,竟然一樣都沒有發(fā)揮出來。詩詞不能用了,滿腦子的經(jīng)營方式卻苦于無店可實施,至于其它的“知識”暫時也沒有碰到“伯樂”,所以并無用武之地。更可怕的是,他頭頂還有刻薄的長輩,再加上生母又只是個妾,出身差,要不然直接生個帝王將相,豈不早就把自己所學發(fā)揮出來,成就開元盛世、千古佳話了。如今他目前唯一的助力臻夫人已經(jīng)無法再為他保駕護航,林彥興覺得自己醒掌天下權(quán)、睡臥美人膝的理想抱負,恐怕有得時間慢慢磨。臻夫人留給他的東西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但林彥興卻沒個概念。隨著南苑的待遇越來越差,哪怕不知道當日發(fā)生了什么的仆從也多少有些勢利眼,對林彥興不再像往日那么殷勤。他想出府去看看臻夫人留下的鋪子,卻被門房的老仆攔住,還諷刺了他幾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