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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母親的病也與她有關(guān)……正在林雋情不自禁地往這個方向想的時候,站在一旁聽他們說話的林彥弘開口問道:“你剛剛說,臻夫人吩咐你過來告密就好,他們會想辦法讓這個猜測變成事實,可剛剛叔叔在我院中并沒有挖到巫蠱人偶,這是怎么回事?”那丫鬟已經(jīng)早就嚇破了膽,哪敢不答話,只見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婢子……婢子也不清楚,婢子只是聽臻夫人的話,她說只要老夫人……只要曉福居一有動靜,我這邊就趕快行動,免得……免得錯失良機?!?/br>林雋聞言,更是憤怒不已:“母親的病果然與她有關(guān)!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虧得母親對她如親侄女一般看待!”林彥弘聽了林雋的話,仿若聽到了什么極好笑的內(nèi)容似的,心中冷笑不止。——如果林佟氏真將臻夫人看作是親侄女,哪里還會讓她來林家給父親做妾?又怎么會看似倚重她,又遲遲不放權(quán),處處留一手呢?恐怕在林佟氏的心里,臻夫人也不過就是一條比阿貓阿狗要稍微熟悉些的棋子。不開心的時候可以隨時向她發(fā)脾氣,覺得不舒坦了就拿她出氣,平日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對她全無半點尊重可言。如果這就是姑母對待親侄女的態(tài)度,那恐怕天下許多的姑母都要大聲喊冤了。當然,從另一邊來看,臻夫人其實也沒有把林佟氏看在眼里,沒有把林佟氏當作真正可以親近的長輩。林彥弘經(jīng)歷了“上輩子”,又因為這近兩年的時間看到的種種,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臻夫人不僅對他這個眼中釘、rou中刺狠,對林佟氏、林雋和他父親林豐,同樣陰狠。正因為臻夫人的籌謀,林雋成婚數(shù)載沒有子嗣,林佟氏后來纏綿病榻,而且很快就去世了,現(xiàn)在看來也與臻夫人有不小的關(guān)系。林雋不知林彥弘此時所想,他厲聲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院子里的人雖被收買,但也不是人人都背主,他們想要在大庭廣眾之下于前院桃樹下埋東西,怕得要找個合適的機會才行。結(jié)果她的人還沒來得及行事,母親這邊就出事了,那女人現(xiàn)在都還在母親屋里裝模作樣,這丫鬟沒辦法找她商量,又自以為是個絕佳的機會,于是馬上跑來告密了,只是沒想到,反倒讓你我發(fā)現(xiàn)端倪,找到了始作俑者!”“原來是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看來人真的不能做虧心事,要不然,遲早要被揭穿的?!?/br>林彥弘接著林雋的話道:“我剛剛就想去祖母那里,卻擔心去了曉福居自己不能幫忙,反而會添亂,正左右為難的時候,叔叔來了……還好沒有真的涉及巫蠱之術(shù),否則我們林氏危矣?!?/br>臻夫人既然已經(jīng)打算用詛咒人偶來陷害林家嫡長孫,那她手里必然有“真東西”。換句話說,她絕對碰過那要命的玩意——那可以把整個林氏毀于一旦的玩意!林雋聽林彥弘這樣說,立刻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臻夫人所做之事固然罪無可恕,但涉及巫蠱之術(shù),就不能堂而皇之地拿出來談。甚至更有甚者,在追究臻夫人的時候,都要把這一部分隱去才是,要不然萬一走漏了什么風聲,他們就全被拖累了。“彥弘所言甚是,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绷蛛h想也不想,馬上接過他的話:“既然已經(jīng)審出了結(jié)果,事不宜遲,我們要趕快把這件事告訴父親,把那個女人抓起來!”……臻夫人經(jīng)過了最初一陣的慌亂,終于鎮(zhèn)定了下來。所以當她看到林穹德和林雋這對兇神惡煞的父子倆,以及那個似乎永遠只會冷眼旁觀的少年時,并沒有感到訝異。在她知道有這么個“告密者”出現(xiàn)的時候,臻夫人就明白,自己恐怕是落入林彥弘的陷阱了。而且這個陷阱,竟然還是她親自為林彥弘設(shè)計的,如今卻反過來成為困住她的死地。臻夫人雖然確實有吩咐自己在東苑的人將來要找合適的時候“告密”,但絕對不是這個時候行動,更不能夠在完全沒有跟她商量的情況下擅自做主。換句話說,這個所謂她派去的“告密者”,其實根本不是臻夫人安排的。讓那丫鬟去“告密”的,另有其人!但就算臻夫人此時把她猜測的“指使者”說出來,林穹德和林雋也未必會相信。因為林彥弘鐵定會自辯,反咬臻夫人是想繼續(xù)挑撥離間,所以才這般“牽扯”其它。“真沒想到,我們的弘哥兒,小小年紀,能如此深藏不露?!?/br>臻夫人目光幽幽地看向林彥弘,意有所指地道:“不過,因為一個丫鬟的片面之詞,老太爺和二爺就說妾身的不是,妾身好生委屈?!?/br>“你有什么好委屈的?”林穹德見她事到如今還敢否認,不禁呵斥道:“你可知你做的事情,是何等大逆不道的事情,簡直愚蠢至極!”林雋也立刻追問道:“說,母親的心疾是不是跟你有關(guān)?”“二爺說笑了,姑母的病由來已久,而且多半是因為擔心二爺才夜不能寐,輾轉(zhuǎn)反側(cè)……如今姑母尚未脫離危險,二爺就帶著人滿院子跑,見不到蹤跡,哪有這般孝順父母的?!?/br>林雋被她一席話堵住,差點沒有咳血。“你也不用顧左右而言他,祖母的病與她有沒有關(guān)系,等胡大夫過來了,自然就會揭曉。”林彥弘見臻夫人一臉平靜,依舊沒有什么驚慌的樣子,卻并不感到奇怪。——這件事她摔了跟頭,但并不表示能夠輕易抓住她的把柄……臻夫人與林佟氏如此“親近”,有無數(shù)次的機會可以給林佟氏“下毒”,慢性的也好、立竿見影的也罷,所以林府的人也主要往這個方向想。但一番折騰,林穹德令人把南苑給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見到一張所謂的“藥方”,或者什么害人性命的毒_藥。“妾身雖是普通人,但也懂得知恩圖報的道理,當初姑母將我接到云陽生活,又對我如此和藹可親,妾身又怎么能用這種手段對付姑母她老人家呢?“林雋見她如此有恃無恐,就知道再繼續(xù)查下去,也找不到真正的證據(jù),又是生氣,又是懊惱。這時候,林彥弘忽而問道:“祖母的房間,一般都用什么香?”大概是之前的注意力都放在臻夫人身上,驟然聽到林彥弘問了一個問題,而且還是個十分“陌生”的問題,所有人一時之間都有些疑惑。但在大家都看不見的角度,臻夫人眼神微閃,而且微微握緊了拳頭。林彥弘見自己的問題無人回答,轉(zhuǎn)而對林雋說:“叔叔應該知道,弘這段時間在書院里,看了不少關(guān)于地志風俗之類的書卷……”見林雋點了點頭,林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