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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聲道:“這個(gè)宅子一定有古怪。”亓官晏心下無奈,這個(gè)宅子有古怪難道不是他們已經(jīng)知曉了的事情么,但他仍是答道:“的確如此?!?/br>顧琊看了他一眼,又道:“我說的不是,你想的那種古怪……那小雜役說人都走了,我看倒不一定?!必凉訇膛ゎ^看他:“那你是覺得……”顧琊答道:“有些人可能是走了,有些人,大概是死在了這里。”亓官晏一愣:“死在了這里?可周云峰死了之后,三七鎮(zhèn)上來來往往那么多人周家莊一直都好好的,如今雖然空了,先前的時(shí)候肯定是來往之人眾多啊。”顧琊答道:“我又沒說他們和周云峰一起死了,恐怕是周云峰這一死,周家莊招來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br>顧琊如此一說,亓官晏只覺得背上的冷汗更多了:“你是說,那個(gè)雜役也不是周家的人?”顧琊點(diǎn)了點(diǎn)頭:“恐怕不是?!彼瞄_了自己的下擺,蹲在了路邊的草叢旁,沖著亓官晏招了招手:“你看這里?!?/br>亓官晏便跟了過去,蹲在了他身邊。顧琊伸出兩根手指,撥弄了一下面前的草葉,又將根部的泥土翻松,把上面的石子翻了過來:“你看,有血?!蹦鞘淤N著地面的那一半竟然沾有血跡,一看便知是被人翻過此處的土石,就是為了遮掩些什么。顧琊又撥弄了幾片草葉,果然看到有幾片草葉上也沾染了血跡,雖然有被人清理過的痕跡,不過草葉太多太細(xì),而清理的人時(shí)間恐怕并不寬裕,只稍稍做了遮掩,一旦仔細(xì)查看,立刻便會露出馬腳。“官府的人沒有發(fā)現(xiàn)么?”亓官晏挑了挑眉毛:“若是來這邊看一眼,應(yīng)該很快就知道其中不同尋常的地方了?!?/br>“江湖事江湖了,”顧琊搖了搖頭:“況且周家如今已成為了一座兇宅,怕是也不敢輕易上門?!?/br>“顧莊主?”門口突然傳來了那個(gè)小雜役的聲音。亓官晏被嚇了一跳,整個(gè)人都抖了一抖,顧琊按住了他的肩膀,安撫著拍了拍他,又轉(zhuǎn)頭一本正經(jīng)的對那小雜役道:“他們呢?”“那幾位大俠已經(jīng)在靈堂了?!蹦请s役也是一臉淡定:“顧莊主在這里做什么?大少爺死的慘,這里都不會有人來的?!?/br>“周波?”亓官晏問道:“他怎么死的?”“大少爺頭七那晚惹了老爺不高興,老爺帶走的。”那雜役細(xì)聲細(xì)氣的答道:“這位公子認(rèn)識大少爺么?”亓官晏搖了搖頭:“只聽說過,并不認(rèn)識?!?/br>雜役又道:“那二位隨我來吧,我領(lǐng)你們?nèi)レ`堂?!闭f完他轉(zhuǎn)身便走,似乎是一點(diǎn)都不想在這個(gè)院子里多待一刻,也完全不在乎顧琊和亓官晏會不會跟上來。顧琊站起了身,一手托著亓官晏的手臂穩(wěn)穩(wěn)的將他抬了一抬。亓官晏原本蹲的有些腳麻,被他這么一抬倒是很快的站穩(wěn)了身體,他借力往顧琊身上一撞,小聲道:“那雜役果然有問題,周波是周云峰的二兒子,大兒子叫周濤。”顧琊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亓官晏便松開了他,抬頭一看卻見那個(gè)雜役又站在了門口。“二位不隨我來么?”那小雜役低著頭,小聲說道。顧琊答道:“隨你去靈堂么?”小雜役應(yīng)了一聲:“這宅子很大的,若沒有我引路,二位恐怕會失了方向?!必凉訇汤湫α艘宦暎骸耙膊恢朗侨フl的靈堂?!蹦请s役低聲道:“自然是去老爺?shù)撵`堂了,若是二位想看看大少爺?shù)撵`堂也可以,我?guī)Ф蝗ゾ褪橇??!?/br>亓官晏往顧琊身后退了半步,又道:“那若是我們不想去了,想回去了呢?”那雜役突然抬起了頭,露出一個(gè)陰森森的笑容來:“幾位大老遠(yuǎn)的來了周家,連香都不上一柱便走,似乎太失禮了些?!?/br>顧琊知道亓官晏不會武,便伸了一只手臂將亓官晏攔在了身后:“若是我們?nèi)チ?,恐怕會更失禮?!?/br>那小雜役眼里突然露了一絲兇光,而后從袖中滑落出了兩把匕首,在空中轉(zhuǎn)了兩圈,輕輕握在了手上:“我家主人雖然要我隨便把你們打發(fā)走了就好,可我突然想起,流云劍顧琊排名第七,我若是打敗了你,自然能順理成章進(jìn)入前十?!?/br>亓官晏知道他說的是他真正的主人,但還是忍不住嗆聲道:“你家主人?不是躺在棺材里這么久了么?這武林中人明里暗里上上下下摸了個(gè)遍,到了今天都快過三七了么?”那雜役冷笑了一聲:“周云峰?他也配?”顧琊的右手摸上了流云的劍柄:“看來今日一戰(zhàn)避無可避?”那雜役答道:“江湖名士錄上前十名的大多都是縮頭烏龜,你十余年不曾下過流云山,我自然是要把握機(jī)會的,怎么了?你怕了?”顧琊沒有答話,只道:“愿與一戰(zhàn)?!?/br>亓官晏卻突然插了嘴:“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報(bào),也敢說別人是縮頭烏龜么?”那人笑道:“你也不必激我,我就是告訴了你名字,你也不知道我家主人是誰?!?/br>亓官晏挑了挑眉毛:“你又不說,怎么知道我猜不猜得到?”“我叫做陸堯,”陸堯笑道:“江湖名士錄上沒有我的姓名,知道我姓名的人幾乎都已經(jīng)死了?!彼麛喽ㄗ约旱纳矸轃o人知曉,竟是有些自負(fù)起來,歪著頭沖著亓官晏笑了笑:“怎么樣?你猜不猜得到?”豈料亓官晏挑了挑眉毛:“如意夫人父親姓孟,母親卻是姓陸的,我說的對不對?”陸堯一驚,有些懷疑的看了亓官晏一眼。亓官晏笑道:“只要是在這江湖中行走過的人,自然都會留下姓名,陸堯,若是我記得不差,應(yīng)該是如意夫人的表兄吧?江湖名士錄上沒有你的名字,不是因?yàn)闆]人知道你,而是因?yàn)槟愕奈涔?shí)在差得很,恐怕排不進(jìn)這江湖的前一百名吧?”陸堯平時(shí)最得意的有兩件事,一是自己隱藏身份的本事,二便是自己的武學(xué),如今不僅被亓官晏戳穿了身份,還被他羞辱了一番自己的武功,不禁惱羞成怒,大喝了一聲舉起了自己的匕首便向亓官晏沖了過來:“我便是武力再不濟(jì)!殺了你也不過一招的事情!”亓官晏見狀又往后連退了好幾步,顧琊抽出了流云劍,穩(wěn)穩(wěn)地架住了劈了過來的匕首。第13章十三不過數(shù)個(gè)回合,陸堯便有些力竭,身上大大小小添了不少傷口。他被顧琊一劍逼退,后退了約有十幾尺,站在了院子門口捂著傷處喘氣。顧琊低了低眼眸,悄聲問亓官晏:“他比紅蜘蛛強(qiáng)上一些,真的榜上無名么?”亓官晏也小聲答道:“有名字的,只不過不是陸堯,排在四十之后,對莊主來說和沒有名字沒什么區(qū)別?!?/br>陸堯見他們二人竟是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竊竊私語起來,不禁大為羞怒,還未等他放話,顧琊卻先他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