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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關(guān)鍵的話,立馬扭過頭,疑惑地問:“你剛才說什么?”“我說……”“走吧?!比~琪洋合上筆記,率先起身。“好來!”孟康立馬跟上。簡悅再看一眼角落里的身影,隨著兩人出了教室,顯然,他忘記了孟康沒有說完的話。因為心中模糊成型的情愫,簡悅忽略掉了很多關(guān)于葉琪洋的信息,這個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這個時時刻刻為他著想的人,在無形中離他越來越遠,當他意識到這些,想要再挽回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太晚了。剛一坐下,孟康便狼吞虎咽地開始往嘴里扒拉飯菜,不到五分鐘,餐盤干凈了。“看來是真餓了。”簡悅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擠出一句話話后,用手肘碰了碰一旁將一根土豆絲放入口中,細嚼慢咽的葉琪洋,“琪洋,你可憐下孟康吧,以后下課得第一時間往食堂趕?!?/br>“就是,老師拖堂也就罷了,你還要拖延時間?!?/br>葉琪洋將嘴里的飯菜咽下去,才慢條斯理地開口:“我不可憐自我折磨的人?!?/br>說完,顧自愣了愣,總覺得這話更適合說自己。“琪洋,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真不地道?!泵峡悼焖俚刈テ鹱郎洗虬玫娘埐耍敖淌依锬俏蛔孀谖覆缓茫业泌s緊給他送過去,待會兒他該受罪了?!?/br>簡悅想了想,他口中的“祖宗”應該就是司空冰夜了,不過他還是有些心疼地看著孟康:“你確定,這樣吃飯,你的胃會好?”“管不了那么多了,記得幫我把餐盤放回去!”話音未落,身影已經(jīng)消失了。簡悅看看自己盤中幾乎未動的飯菜,嘀咕一句:“孟康對司空冰夜可真好啊。”“我對你不好嗎?”葉琪洋不咸不淡地冒出一句。“???”“吃飯?!?/br>“哦?!焙啇偘l(fā)現(xiàn),他從來都不能從葉琪洋的語氣里聽出情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太笨了。飯后時間,大多學生都在宿舍或教室午休。cao場異常安靜,角落里,一個身影,倚靠垂柳坐在地上。風拂過柳枝,依稀可見。離他不遠的位置,同樣的身影,與他相背,沉默地隱匿著,一動不動,似乎睡著了。簡悅慢慢靠近,一步一步繞到那人正面,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干了一件蠢事。司空冰夜并沒有睡,他只是低垂著眼,眨眼帶動的睫毛顫動,表明他此刻非常清醒。簡悅正不知如何解釋,冰夜已經(jīng)眼皮未抬地冷冷開口:“看夠了吧?!?/br>明顯不善的語氣并沒有刺激到簡悅,他反而靠的更近了一點,就像和老朋友打招呼一般:“咦,你知道我在看你???”司空冰夜的睫毛顫了顫,依舊未抬眼,也沒有再開口。簡悅湊過去在他身旁坐下:“你為什么一個人在這兒?你有看到琪洋嗎?孟康呢,他沒有和你一起啊?”司空冰夜依舊沒有開口,倚向身后的柳樹,閉上眼睛,冰冷的面容帶著堅硬的防備。簡悅有些失落,不過不打算放棄:“你喜歡在這種地方睡覺啊,琪洋也喜歡。這里挺漂亮的,對嗎?”司空冰夜似乎真的睡著了,呼吸均勻,胸膛有規(guī)律地起伏。簡悅愣愣地看著。葉琪洋的美是偏于陰柔的,司空冰夜卻是截然相反的雕琢般的剛毅。如果他能像葉琪洋一樣笑一笑,該多好。“走開?!焙貌蝗菀着蝸淼穆曇?,卻透著nongnong的嫌棄意味,這讓簡悅好一陣難過。“我沒有惡意的,就是想和你交個朋友,我叫簡悅,我們是同班的,你應該認識我吧。”“他不認識你,他連他自己都不認識!”一個憤怒的聲音由遠及近,然后,一大包東西被丟在司空冰夜身上。簡悅眨眨眼,這包東西有些眼熟,正是被孟康打包的飯菜。抬頭,就見孟康正一臉憤怒地盯著剛剛睜開眼睛的司空冰夜。“你是不是嫌自己過得太舒坦了!”孟康沒好氣地說著,撿起剛剛被自己丟掉的塑料袋,拿出里面的飯盒,“都涼了,也沒法吃了!”“我不餓?!币琅f是冷冰冰的一句。“我的祖宗,是我犯賤!”孟康罵了句臟,“我大中午地圍著學校轉(zhuǎn)了幾圈,你卻躲這涼快著。我不是和您說了,只要您在這兒一天,我就會伺候您,您要是不需要,好歹告訴我一聲啊?!?/br>司空冰夜繼續(xù)閉上眼,冷冷吐出三個字:“都走開?!?/br>“好,我滾!”孟康抓住簡悅的胳膊,將他拉起來,“我們走!”簡悅被孟康扯著向前走,不時回頭看看身后的司空冰夜,他還是保持著最初的姿勢,一動不動。簡悅覺得,這股子淡定和葉琪洋很像,但是,司空冰夜明顯比葉琪洋要難相處得多,或者說,要不知好歹得多??墒?,自己還是莫名地想要靠近他。“你剛才真的好可怕啊,我從來沒見你這么生氣過。”看著簡悅小心翼翼的樣子,孟康的怒氣總算消了幾分:“簡悅,你怎么和他混到一起了?”“混?哦,我在找琪洋,就遇到他了?!?/br>“琪洋去哪兒了?”“不知道,他平時就在這兒周圍的?!焙啇偦卮鸬糜行┬牟辉谘?。“依我看,他肯定是出去鬼混了。”“孟康,你別亂說話,什么叫出去鬼混了!”簡悅不滿地看著孟康,這一刻,他的心完全收了回來。孟康“嘿嘿”一笑:“悅,我發(fā)現(xiàn)只要一說琪洋的不是,你立馬就會反駁,而且反應特別激烈。”“那是因為你說的不實。哎,你剛才叫我什么?”“悅啊,你的名字?!?/br>“只有琪洋才會這么叫我?!?/br>“那我以后也這么叫你?!?/br>簡悅沒有作聲,孟康把這當做了默許。其實,簡悅是在想,葉琪洋也不是每次都這樣叫他。什么時候會這樣只喊他的名字呢?似乎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時刻,就只是隨口喊出來的。也許,是葉琪洋在那一刻正好懶得多說話就順便省略了一個字。對琪洋來說,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悅,你是不是……特別信任琪洋?”“當然啦,他是我最信任的人?!?/br>簡悅回答得沒有絲毫猶豫,連他自己都訝異于這種反應,不過,未經(jīng)大腦思考的才是最本能的,他還是相當滿意自己的回答的。“哦,這樣啊?!泵峡悼粗啇?,若有所思。“你真的不打算管冰夜了嗎,你不是才說他的胃不好嗎?”“唉,我肯定是上輩子欠了這個祖宗的?!?/br>孟康唉聲嘆氣,怨天尤人,發(fā)了一通牢sao后,還是進了學生超市。兩人都沒發(fā)現(xiàn),幾步開外柳樹后的身影。葉琪洋仰頭,陽光透過枝葉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