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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一時失手招了斥責(zé),不由白了臉色。 話正到此處,外間忽然又有宮人來稟報,說道:“娘娘,陛下宣您去謹身殿侍奉?!?/br> 趙貴妃一愣,心中卻有些納悶。 崇元帝雖然喜歡美色,可卻不是個荒yin無度的人,平常白日里他處理政事,是從來不召妃嬪侍奉的,怎么今日卻破了例? 雖然心中疑惑,趙貴妃也不敢怠慢,她又問道:“前來宣陛下口諭的是何人?” 那宮人遲疑一瞬,笑著說道:“是陛下身邊的元大總管?!?/br> 趙貴妃聽了,心中愈發(fā)覺得蹊蹺,她笑著說道:“你去通稟一聲,煩請元總管稍等片刻?!?/br> 那宮人應(yīng)了一聲,便退下了。 趙貴妃身邊的大宮女綠云連忙吩咐底下人將熱水準備好。 貴妃每次面見陛下,總要沐浴更衣,換一身新衣裳才肯去,這在翊坤宮中,已然是一條不成文的規(guī)矩。 趙淑站在一旁,十分尷尬,她正想著要不要退下,卻被趙貴妃叫住了,“淑兒,這宮里的人都粗手笨腳的,比不上你的手藝好,不如,今日便由你服侍本宮沐浴吧?!?/br> 趙淑瞧了一眼周圍的宮人,只覺得她們瞧著她的眼神無一不帶著輕慢,趙淑白著臉低下了頭,她諾諾應(yīng)了聲是,便低頭跟在綠云身后進了浴房。 浴房里煙霧繚繞,芬芳的花香撲鼻而來,趙貴妃褪了衣衫,一身玉肌欺霜賽雪,她下了水池,笑著問一旁的趙淑:“淑兒,你可知道,jiejie為何受寵?” 趙淑垂下眸子,低聲說道:“因為jiejie貌美如花,擅作掌中舞。” 趙貴妃聞言,嬌笑了兩聲,滿是遺憾地看著她,“你錯了。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永遠有所保留,太明目張膽的喜歡,男人都不稀罕,你得藏著掖著,記住了嗎?” 話罷,她又深深瞧了趙淑一眼,笑道:“你雖是趙家的庶女,但若是跟著本宮好好學(xué),本宮定然讓你得償所愿。” 庶女兩個字刺痛了趙淑的心房,她想要反駁,長姐的母親早就去世,而她趙淑的母親被扶了正,她如今也是趙家正經(jīng)的嫡女,可話到了嘴邊,對上長姐燦爛的笑容,她下意識地低了頭。 待沐浴更衣完畢,趙貴妃便帶著貼身宮人浩浩蕩蕩地朝著謹身殿去了。 謹身殿內(nèi),崇元帝方見完大臣,又將充州等地方官員上的折子盡數(shù)瞧完了,里頭全是對太子的溢美之詞,他看得心煩,索性把折子丟到一邊,將趙貴妃召了來。 他又將那幅美人圖拿了出來,細細端詳,可越瞧越覺得缺了點什么。 外邊元喜進了大殿,通稟道:“陛下,貴妃娘娘到了?!?/br> 崇元帝微微一愣,抬首道:“宣她進來?!?/br> 趙貴妃一身丁香色曳地長裙,薄薄的春衫將她豐滿的身姿勾勒出來,她自出閨閣前,便經(jīng)過母親身邊的嬤嬤教導(dǎo)訓(xùn)練,自然知道怎樣才能討好一個男人。 她特意裝扮過,此刻從頭到腳無一處不用心,她就不信,崇元帝能視若無睹。 算起來,皇帝已經(jīng)好幾日沒去過后宮了,除了昨日忽然去了一趟翊坤宮,聽說還是怒氣沖沖出來的。 趙貴妃想到皇后吃了癟,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她蓮步輕移,走到皇帝身側(cè),身子像是沒了骨頭,一歪便進了崇元帝的懷里。 崇元帝攬住她的腰身,眉頭緊緊皺著,明明這身子如同以前一樣柔軟,可他卻無一絲旖旎的心思。 趙貴妃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十分不滿地嘟了嘟唇,媚眼如絲,嗔怪道:“陛下,您叫臣妾來,難不成是只為了看著臣妾?” 這話中的暗示已然很明顯,她微微仰首,露出極好看的鎖骨來,紅唇便要印上面前帝王的唇。 崇元帝望著這張嬌媚的臉蛋,愈發(fā)失了興致,他冷著臉將懷里的人一把推開,意興闌珊地說道:“朕沒有這個心思。” 話罷,他的目光落到面前書案的畫卷上,忽然問道:“愛妃,你可還記得,咱們初次相見的場景?” 趙貴妃第一次在這男人身上失了策,她花顏失色,賭氣道:“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臣妾哪里還記得?” 實則沒人知道,她的心跳快極了,她捏掌為拳,生怕下一刻皇帝再問出什么驚天劈地的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定要相信作者君,這是個正經(jīng)甜文【小聲bb】 作者日常念經(jīng):宅在家里宅在家里宅在家里乖乖的 ☆、第三十五章 馬車華貴又舒適, 一路到了武安王府, 也并不覺得顛簸,也不知過了多久,車下小四忽然說道:“郡主, 到王府了。” 謝娉婷才微微轉(zhuǎn)醒, 她的面上帶著微微的汗意, 冷風(fēng)一吹, 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方才又做夢了。 夢見一片血色, 官家派人來王府抄家, 只是這一次,許多被她忽略的細節(jié)在夢中一一展現(xiàn)。 譬如, 兄長那時雖然落魄, 可眼底卻含著光,他將財物交給她, 反復(fù)說著一句話, “你要好好活著?!?/br> 譬如, 抄家的人并不是沒頭沒尾地亂跑,而是一窩蜂地往祖母房中去, 他們仿佛為了一個東西而來,這個東西, 重要到讓他們不顧一切。 而這些畫面里,除了容容哭喊著朝覺滿堂去,二房的其他人,通通沒了蹤影。 這場夢來得詭異又蹊蹺, 讓她一時無法回到現(xiàn)實里來,她仿佛進了那個夢,再次經(jīng)歷了一遍,只是這次,她沒有恐懼,沒有慌張,因此看清了上輩子她確確實實經(jīng)歷過,卻一直被忽略的細節(jié)。 謝娉婷用帕子擦了擦汗,她手心里全是汗,此刻腦海中只有一個疑問,祖母房中,到底有什么珍貴的東西,值得官家特意吩咐官兵第一個去尋。 小四見人遲遲不出來,連忙又喚了一聲,她掀開車簾,見郡主面色白得像紙一樣,不由嚇了一跳,問道:“郡主,您這是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坦?” 謝娉婷只覺得恍若隔世,她微微搖頭,啞著嗓子說道:“沒事,不過做了個夢。” 話罷,她扶著小四的手下了馬車,裙擺曳地的那一瞬,她心有靈犀地向身后望去。 殿下立于馬上,日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將那冷清去了幾分,他正遙遙望著她。 謝娉婷杏眼微怔,她以為,殿下到了前街就該與她分道揚鑣,去城下迎接父王的,可她沒想到,殿下竟然一路將她送回了王府。 她猶豫一番,想著要不要殿下請進府中歇息一番,但還未動作,便見他已經(jīng)調(diào)轉(zhuǎn)馬頭,朝著反方向去了。 謝娉婷杏眼微微黯淡了一瞬,她咬了咬唇,垂眸說道:“咱們回府吧?!?/br> 小四察覺到郡主同殿下之間有些冷淡,她搖了搖頭,暗道男女之事真是難懂。 周懷禛心中有些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