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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這樣的裝扮,眼下真要認真想想娘娘的忌諱,卻一絲印象也無。 玉錦再次瞧了瞧,那青煙紫繡游鱗拖地長裙穿在郡主身上,愈發(fā)顯得郡主腰若紈素,美人清艷。 她實在瞧不出有什么差錯,若非要說有何不妥,便是郡主的容顏太過艷麗了,倒壓的衣裳失了色彩。 玉錦笑著說道:“郡主這一身再好不過了,端莊又大氣,娘娘一定會喜歡的?!?/br> 謝娉婷這才稍稍放了心,只是那股擔憂,總叫她手腳發(fā)涼。 玉團在外頭應(yīng)對了一會兒,又將皇后娘娘身邊的女官朝云姑姑請到正廳里坐著,上了茶,她朝著外頭看了好幾眼,著急郡主怎么還不來。 朝云看出來她的慌張,抿了一口茶,笑著說道:“玉團姑娘不必緊張,現(xiàn)下時辰還早,出宮前娘娘特意囑咐了,女孩子家梳妝打扮慢著些來,叫郡主不必著急?!?/br> 玉團這才放下心來,又實在有些奇怪,皇后娘娘這話隱含的意思,不就是讓郡主好好打扮嗎? 只是,俗話說得好,女為悅己者容,太子殿下離京日久,到現(xiàn)在也沒傳來歸京的消息,郡主打扮地這樣好看,也無人欣賞啊。 話正到此間,便見遠處裊娜走出一個美人來,都說觀美人如云端,眼下的場景,就像是云端里的仙子下了凡。 朝云站起身來,俯身朝著來人行禮道:“奴婢見過郡主?!?/br> 謝娉婷接住朝云行禮的手,“姑姑太客氣了?!?/br> 朝云直起身來,瞧著眼前女子,面上露出了笑意,心中暗暗感嘆道,怨不得太子殿下如此心悅?cè)觋柨ぶ?,單是這恍若仙子的美貌,便是其他貴女所沒有的。 她在宮里當差多年,并非第一次見到汝陽郡主,這次再見,總覺得郡主沒了原先的那股嬌縱,要知道,這位原先可是連皇子都敢打,如今瞧著言談舉止,倒是同往日不一樣了。 朝云收起心中的考量,笑著說道:“娘娘正在坤寧宮等著呢,外頭轎輦已經(jīng)備好了,只等著郡主了。” 謝娉婷微微頷首,跟在了朝云的身后,朝著外頭走去。 因著皇后下的并不是懿旨,而是口諭,朝云便遵了皇后的吩咐,沒有興師動眾,讓闔府女眷在門口接旨謝恩。 因此,前庭后院倒沒有混亂起來,偶爾路過的幾個小女使,瞧見朝云的打扮,也知道是宮里的貴人,只是避到一邊行禮。 謝娉婷只帶了小四小五,她將玉團玉錦留在了桃源居,只是怕母妃和祖母擔憂,囑咐二人晚些再通報祖母,說她進宮了。 轎輦倒是抬得平穩(wěn),謝娉婷坐在里面,她的目光透過窗紗,瞧見了外頭緩慢移動移動的屋舍,青墻黛瓦,好看的緊。 實際上,她卻并未因著朝云姑姑方才的和善而放下懸著的心。 娘娘這次召她入宮,大約是對她早已不滿,敲打一番。 若只是這些,她都不怕,她只怕,娘娘要退掉她和殿下的婚事。 思及此處,她的面色白了白,不自覺地撫著袖口的花紋。 從王府到宮中的路程太過短暫,短暫到她還沒回過神,就聽朝云姑姑說道:“郡主,下轎了。” 小四在外頭替她打了車簾,又扶著她下來。 接下去便是甬長的宮道。 燕京皇城就是有這樣的氣派,遠遠望去,重重宮殿巍峨排列,深黃的琉璃瓦屋脊,高高翹向天際的飛檐和檐上九個欲飛的壓角獸在朝陽下燦燦發(fā)光,恢宏異常。 她不是第一次進宮,卻依舊被這樣的氣派震懾住了。 朝云笑了笑,指著東邊那所檐角第二高的宮殿,說道:“郡主您瞧,那里就是殿下的住處了?!?/br> 謝娉婷的心思就這樣被戳破,她芙蓉面上紅了紅,怕旁人覺得她輕浮,只敢偷偷瞥了一眼。 那座宮殿,就是殿下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可她一次都沒去過。 想到這里,她又不禁失落了一番,只是下一刻,坤寧宮三個字映入眼簾,她又立刻提高了警惕,生怕出了一點差錯。 她在外頭等了一會兒,朝云姑姑進去通報了,不過幾息的功夫,朝云就笑著出來,說道:“郡主,您進去吧,只是……” 她頓了頓,猶疑道:“貴妃娘娘同她的meimei也在,郡主進去之后,像往常一樣就可。” 謝娉婷愣了一瞬,點頭道:“多謝姑姑?!?/br> 趙貴妃寵冠六宮,是官家的青梅竹馬,原本元后薨逝,旁人都以為趙貴妃會再進一步,成為繼后,可不知怎的,官家卻定了沈家姑娘為皇后。 即便如此,趙貴妃在宮中的地位也無人可撼動,她生了二皇子周懷祀,現(xiàn)下已經(jīng)封為靖王,駐守充州。 謝娉婷不由斂眉,她不能再給皇后娘娘添麻煩,定要謹言慎行。 坤寧宮中,趙貴妃正領(lǐng)著meimei趙淑給皇后請安。 說是請安,她卻更似是主人,雖坐在側(cè)位,卻神情傲慢,她直視著底下那位準太子妃,搶在皇后前頭,不咸不淡地說道:“今日可算是見到正主的面了,聽聞汝陽郡主貌美如花,本宮瞧著,也不過如此?!?/br> 沈皇后并未急著替謝娉婷說話,她溫潤的眼神落在謝娉婷身上,等著她的回答。 謝娉婷黛眉微蹙,卻不見慌亂,她瞥見皇后娘娘的眼神,便已經(jīng)明白了,娘娘這是在考驗她。 她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說道:“貴妃娘娘,臣女尚且年幼,不過是個丫頭片子,哪里看得出貌美如花,不過是世人以訛傳訛罷了,自然沒有娘娘國色天香。” 沈皇后聽了她的話,眼中含了笑意,戴著護甲的纖指執(zhí)起茶盞,微微啜了一口。 不愧是禛兒看中的姑娘,綿里帶刺,貴妃恐怕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年紀輕輕的丫頭繞了進去。 趙貴妃不是蠢人,她自然聽出來,那丫頭是在嘲諷她年老色衰,她臉色一冷,忽然說道:“本宮今日來,是給皇后娘娘獻酒的,既然汝陽郡主也來了,不如一同品嘗?” 她雖奈何不了這位汝陽郡主,可讓她丟丑卻再簡單不過,這縹醪酒罕見,尋常人不曾喝過,自然不知這酒后勁極大,能讓人恍如夢中。 沈皇后的神色冷了下來,她正欲出口,卻瞧見小姑娘已經(jīng)將酒一飲而盡,面色有些酡紅,杏眼里清明無比,對著趙貴妃說道:“多謝貴妃娘娘賜酒。” 趙貴妃瞧她神色正常,心中不禁疑惑,難道這縹醪酒是假的不成?怎得這丫頭吃了,竟無任何反應(yīng)? 謝娉婷止住腦中暈眩之感,她此刻,只想找個地方好好待著。 趙貴妃賜酒,她若不喝,即便有皇后娘娘護著她,也會落得個張狂失禮的名聲,那倒不如喝下,雖然難受一會兒,但好歹不讓娘娘為難了。 沈皇后哪里不知道這丫頭的心思,她心疼之余,多少有些心酸,忙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