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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 謝娉婷索性悄聲將繡墩移到祖母身旁,她杏眼微微彎起,低聲朝著錦枝說道:“姑姑,我替祖母按著,您去歇歇吧?!?/br> 錦枝笑著應(yīng)下,心道郡主還真是孝順。 老太太年紀大了,不能見一丁點兒風,一見風就頭痛,小郡主瞧見祖母頭痛的厲害,巴巴地直掉眼淚,也不知從哪得知按xue可緩解疼痛,拿著人到處練手。 郡主小時候貪玩,女工詩書樣樣學得腦殼痛,唯有這一樣按xue學得極好。 錦枝安心出了屋,卻瞧見一個穿著月白長裙,身段瘦削的女子立在外頭,待瞧清了人,她上前行禮道:“二小姐怎得不進去?老太太才念叨著你呢?!?/br> 謝葳蕤透過山水屏風,瞧見那親密如斯的祖孫倆,面上恰到好處的微笑頓了頓,說道:“既然有大jiejie作陪,我便不進去了。” 錦枝想著老太太夜里翻來覆去,間睡間醒,總是睡不香,難得白日里養(yǎng)養(yǎng)神,于是便說道:“那二小姐慢走,待老太太醒了,再來也不遲?!?/br> 謝葳蕤微微頷首,算是應(yīng)下了。 主仆二人往回走著,女使玉瀾明顯察覺到主子淡淡的不悅,她不由道:“小姐方才為何不進去呢?您已經(jīng)好久沒見過老夫人,就這樣走了,難免讓人覺得您孝心不足?!?/br> 剩下半句她卻沒說,汝陽郡主整日往覺滿堂瘋跑,闔府都覺得她頂頂孝順,反倒顯得小姐落了下籌。 謝葳蕤面上暗淡幾分,她望著園里開得燦爛的花朵,幽幽道:“花開并蒂,其實并不美,你說,人們是該先賞哪一朵呢?” 玉瀾聽出她話中深意,說道:“小姐說的有理,是不該進去的?!?/br> 她頓了頓,又說道:“只是小姐,郡主生病了,老太太流水一般的補品往桃源居送,您病了這么久,老太太卻只送了一次,真是偏心?!?/br> 謝葳蕤聞言,冷冷瞥了玉瀾一眼,嚇得玉瀾登時住了嘴。 作者有話要說: 崇元帝:朕覺得太子他要造反T_T 眾大臣:臣等以為,太子必是年歲漸長,遲遲未娶妻,陰陽不調(diào)和導致的心氣暴躁,若陛下早日賜婚,太子殿下與陛下之間的氛圍必定和睦! 崇元帝:……你們懂得怪多哈 mua~小可愛們,最近考試太忙啦,更的晚點~ 感謝今天投雷的小可愛!按倒強吻一千遍⊙ω⊙ ☆、第十一章 三月三上巳節(jié),學堂里譚學究難得寬松,準了休假,倒成了謝家兒郎最寬松的時候,不必溫書苦學,研讀考課,因此倒難得齊聚了一堂,給老太太請安。 為首的是謝兗,他一身青衣,眉目疏冷,對著老太太時眼底方才有了半分暖色,躬身道:“孫子給祖母請安。” 老太太眼中滿是笑意,讓他坐下,說道:“在祖母這兒,哪來的這么多禮數(shù)?” 長懷這孩子,品行端莊,好學上進,可就是性子清冷了些。 當年他母親生他時難產(chǎn),身子一落不起,偏生充州何家得了消息,生怕何氏有了不測,武安王妃的名頭落到別家姑娘手里,竟巴巴地將何氏的嫡親meimei送來了王府。 何氏性子柔順,又念著娘家情分,苦衷憋在嘴里不說,反倒遭了何家埋怨,時間長了,淤積在心,竟害了場大病去了。 那時長懷已經(jīng)記事,喪母之后性子大變,愈發(fā)不愛說話,再加之謝殊忙于政事,騰不出空來教導兒子,長懷多半時候,都在覺滿堂陪著她。 后頭虞氏進門,生了娉婷,謝兗雖性子冷清,卻難得喜歡這個粉雕玉砌的meimei。 誰知隨著兩人年歲大了,反倒不如小時候親密。 思及此,老夫人心頭又是一陣感慨。 外頭忽然傳來清脆活潑的童音,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便見謝家容淮斜挎著小書袋,鳥兒一般飛進老太太懷里,小嘴一撅,甜言蜜語就連珠炮似的出來了,“祖母,容容可想你了!” 老太太哎呦了一聲,笑得面上紋路盡散,蹭了蹭孫兒白嫩嫩的小臉,說道:“祖母也想容淮了!” 謝兗瞧見眼前場景,眉眼冷意散去三分,竟然有了些微笑意。 “那容容有沒有想大jiejie呀?” 來人清越的聲音好聽極了,透出一股軟軟的意味。 謝兗的目光觸及后腳進來的人,面上笑意卻微微一頓,又冷了下來。 謝娉婷穿著淡紫的薄羅衫子,映在日光下波光粼粼,一雙杏眼正含笑望著他。 他微微垂首,不去看她。 別以為那日叫一聲哥哥便可抵去往日的疏遠嘲諷,那些,他可是都還記著。 謝娉婷瞧見兄長模樣冷淡,并不氣惱,只是小心地叫了一聲“哥哥”。 聽到這聲“哥哥”,謝兗有一瞬的愣神,他仿佛回到了兩人幼時,小姑娘受了傷,總是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只會叫“哥哥,我疼”。 謝兗將內(nèi)心動容掩在平靜面容下,他輕輕應(yīng)了聲,語氣和緩不少。 謝容淮圓溜溜的大眼睛瞧了瞧大哥和大jiejie,向老太太撒嬌道:“祖母,今日上巳節(jié),容容也要和大哥哥大jiejie一同出去游玩!” 孫輩里頭,謝容淮是最小的一個,又聰明伶俐,人見人愛,小孫兒的請求,謝老夫人如何舍得不答應(yīng)? 謝老夫人正了正小孫兒的發(fā)帶,臉上皺紋笑得更深了,她連應(yīng)了三聲好,說道:“容容若歡喜,便去吧?!?/br> 謝容淮緊緊地抱著祖母,用甜的發(fā)膩的童音說道:“祖母最好了!一點不像爹爹,天天逼著容容練大字,它們認識容容,容容不認識它們呀。” 這怨怪的語調(diào)格外可愛,謝老夫人開懷笑出了聲,刮了刮他的小鼻子,“你呀,還真是調(diào)皮搗蛋,也不知是隨了誰。” 謝容淮滴溜溜的大眼一轉(zhuǎn),道:“隨爹爹!爹爹最調(diào)皮搗蛋,每天打容容屁屁!” 謝老夫人笑得直不起腰,卻仍舊囑咐道:“長懷,春闈在即,眼瞧你苦讀人都瘦了一圈,也好趁著今日出去松快松快,由你帶著呦呦和容容,祖母也放心。” 謝兗微微頷首,一一應(yīng)下。 * 上巳節(jié)游人如織,金水河邊人滿為患,女子云鬢香衣,染的燕京城都香了幾分。 文人墨客舉杯飲酒,曲水流觴,作詩談文,更有伶人伴奏為慶,雅樂入耳,好不痛快。 謝娉婷牽著謝容淮的小手,與兄長一左一右護著他,生怕人來人往地將他擠散了。 一行三人,男俊女俏,就連中間的小娃娃都那般可愛精靈,倒是惹得不少人駐足觀望。 徐妙錦在金水橋下駐足,她遠遠地瞧見謝娉婷,面上露出喜色,揮手道:“呦呦,我在這!” 然則周遭嘈雜,聲音淹沒在人海中,正主自然是聽不見的。 眼瞧著人就要過去了,徐妙錦一著急,提著裙擺便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