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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邊沒多想,直到后來,我竟然從皇上口中聽到了他的下落。你覺得我那時的心情如何?”“你就去找他了。”“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身有殘疾了,我心里難受,派人馬不停蹄地調(diào)查當(dāng)年究竟出了什么事。宣明,你明白么,他變成這個樣子,我根本不會嫌棄,只有憤怒和心疼?!碧K儀的手越握越緊,“他有點自卑,跟我在一起時也小心翼翼,生怕付出太多感情收不回,也不敢跟我要求什么,瞻前顧后?!?/br>蘇儀抬起他的頭,這次沒有笑,認(rèn)真又緩慢地說:“宣明,你知道么?他做什么、說什么我都會喜歡,根本不必總是計劃著我哪天不要他了,他能帶著暖煙瀟灑地走?!?/br>宣明眼圈泛紅,許久才說道:“當(dāng)年、當(dāng)年我們師兄弟五個,風(fēng)揚(yáng)放走了三個,只留下了我。我之所以這么在乎暖煙盒和師父,是因為我真的沒別人了。我十四歲就被風(fēng)揚(yáng)關(guān)起來,之后一個、一個朋友也沒有,雖然前年交了洛謙,但他是賀將軍的,不是我的家人。他們出去游山玩水已經(jīng)有一年多,我真的只有暖煙,只有師父,只有、只有你。”蘇儀拉著他抱在懷里,輕輕撫著他的頭:“是么?我終于跟那暖煙的地位差不多了么?“宣明聽這話又滿是醋味,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緊緊摟著他說道:“喜歡你,我喜歡你?!碧K儀壓著他倒在窗邊的小桌子上,順手掀開他身上披著的衣服,垂著眼睛道:“給我看看你多喜歡我?!?/br>蘇儀的語氣突然間又不正經(jīng),臉上也掛起平時的壞笑,宣明都要懷疑這人說了這么多,是不是就是為了哄著他主動點??墒翘K儀嘴上不說,眸底卻是帶了些溫柔,宣明雙腿夾上他的腰,慢慢用?。鄕ue把他含住,在他身下動了幾下,尷尬道:“這樣不行,我使不上力。”蘇儀似笑非笑:“你就對我這么點感情?”宣明咬了咬牙,推著蘇儀起來,紅著臉放狠話:“去床上,今天我讓你下不了床。”蘇儀眉毛一挑,揶揄地笑著說:“你從小就有雄心大志,我實在不能小看你?!闭f著把他抱起來摟在懷里親嘴,又笑著在他耳邊說:“我們?nèi)チ硗庖粋€地方做,今天不放你走了?!?/br>說著蘇儀從旁邊取過斗篷把兩人的身體包住,出了臥房的后門。宣明想不到這后面竟然是個小院子,長寬三四仗,零落地擺放了一些花草,隔壁有兩個相鄰的小房間。天氣雖然冷,蘇儀的動作卻是快,幾步便抱著他進(jìn)了其中一間房。這里水霧彌漫看不清晰,熱氣騰騰,角落里隱約看到一張巨大的毯子,上面擺著幾個枕頭和被子,而正中間的最顯眼的,卻是個長約兩丈,寬約一丈的浴池。宣明看著那浴池怔了怔。浴池的造型很別致,形狀橢圓,石頭平滑,四周都沒有堅硬的棱角。一面是帶了扶手的階梯,一面緊靠著墻壁。這面墻壁凹陷進(jìn)去,以石頭做成一個巨大的架子,怎么看都像是像是尋常的書架。另外面則是平整的地面,有個石做的小桌子,上面有圍棋,有五行陣圖,還有幾個酒樽。蘇儀脫下斗篷,抱著他走下階梯,宣明只聽他在身邊說:“你那么在意腿上的傷,我找人幫你問過了。朝中有位同僚懂醫(yī)術(shù),愿意給你看看,不過讓我先造個水池出來,用藥浸泡一段時日。他說這么多年了未必能全好,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br>宣明已經(jīng)是淚眼模糊,蘇儀指著那架子和桌子說說:“每日浸泡兩三個時辰,你定然覺得無聊,不如把你喜歡的書搬到這里來,看書下棋,也不會太無趣?!闭f著嘴角一彎:“不過你要是想跟我做點別的事,我倒也不反對?!?/br>宣明摟住他的脖子,也說不出話,只是在他肩上無聲地哭。兩人這時全都浸在水里,水下也建了有給人坐的地方,蘇儀攬著他坐下來,手掌早已經(jīng)不規(guī)矩地沿著他的腰摸下去:“我是不是對你很好,嗯?你怎么報答我?”宣明在他身上動起來,動作有些著急,恨不得立刻就能進(jìn)去。蘇儀摟緊他的腰,嘴唇含住他前胸的紅豆吸`吮,不容拒絕地強(qiáng)硬道:“今晚留下來讓我`cao個夠,聽到?jīng)]有?”說著若無其事地笑了笑:“皇上下了旨招我回京,我后天得啟程,今晚cao了就要好長一段時日沒得cao了?!?/br>宣明的動作頓時停下來。蘇儀把他的屁股一抬,自己那東西堅硬似鐵,朝著?。鄕ue捅了進(jìn)去。?。鄕ue本就滑軟,進(jìn)入時毫無阻礙,宣明立時呻吟出聲,痙攣地收緊夾住。蘇儀被他夾得一皺眉,呼吸急促地笑著,等不得他適應(yīng),在他身體里大力挺動:“宣明,宣明。你說我下流也好,說我有目的也好,我就是想每天狠狠地cao`你?!?/br>宣明何嘗不想上他,可是他的動作跟不上,只得咬住他的嘴唇,讓那東西在?。鄕ue里出出進(jìn)進(jìn)。這次做得酣暢淋漓,痛快之極,滿屋子都是兩人呻吟的回音。宣明的身體敏感得不像是自己的,蘇儀的手到哪里,哪里便開始顫抖,被他輕輕一碰便能噴出來。云`雨停歇,宣明輕擺著腰肢,低著頭,在他臉上脖子上細(xì)細(xì)親吻:“我給你卜一卦。”(十六)蘇儀笑著說:“也行,先讓人把暖煙送回去,今晚我們兩個慢慢算?!?/br>宣明心道,蘇儀真是有本事把什么都往那方面去帶,什么話讓他說出來,也突然覺得曖昧得不能見人,好像宣明不是要給他算卦,而是要給他服侍點別的。這時候已經(jīng)接近傍晚,宣明也實在該去見見暖煙,說道:“我去跟他說,讓他今夜好好照顧師父。”蘇儀唯恐天下不亂:“我跟你一起去。”說著把宣明從水里撈起來擦干凈了,一路抱著回到臥房,兩人換好衣服。宣明的嘴唇紅艷腫脹,頭發(fā)也是濕的,此時也顧不得什么形象了,讓蘇儀領(lǐng)著他去了西院。一進(jìn)院子,地面上洋洋灑灑擺了幾十件兵器,暖煙正蹲在地上一件一件地摸,愛不釋手,眸中放光,抬著頭向蘇儀的隨從問這問那。那隨從見蘇儀帶著宣明走進(jìn)來,退在一旁:“侯爺,先生?!?/br>暖煙立刻回過頭來,愣愣地望著宣明,低下頭,淚珠不多時又開始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先生那么好,偏要讓這仗勢欺人的朝陽侯霸占,暖煙想著便心里痛,拳頭攥緊,一動不動地站著。蘇儀這時候也不想惹他了,說道:“你先生跟我在一塊兒,你不愿意?”暖煙不說話,抹了一把眼睛,趴在宣明的懷里嗚嗚地哭:“先生還欠他什么?先生要是不愿意跟他在一塊兒,咱們一起走不行么?今后暖煙照顧先生,不讓別人欺負(fù)你?!?/br>宣明很想去摸他的頭,又怕蘇儀吃醋,身體一動不動。暖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