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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本子?”裴以安聽著別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講著,微微蹙眉。他想聽啊,他怎么沒覺著不新鮮。偏偏正主還在身邊慢悠悠地喝茶。“以安,”蕭臨逸在他耳邊用他特有的充滿磁性的聲音蠱惑裴以安,“你親我一下,回去我親口給你講,肯定比他講的精彩。”裴以安送他一眼白。為什么他剛認(rèn)識蕭臨逸時覺得他威嚴(yán)難以親近,現(xiàn)在想想全是狗屁。“這個嘛……”講評書的人故意賣關(guān)子。下面有人扔了一小塊碎銀子上臺。說書人顛了顛銀子,呲了呲牙。“最近不出新書是因為睿王世子回京娶親了,這門親事還是上面那位欽賜的?!?/br>“哎,我說你這不是廢話嗎,誰不知道睿王世子娶親了,前兩日京城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br>“哈,你們有所不知,”說書人摸了摸下巴,笑容中添了點(diǎn)調(diào)笑意味,“咱們世子娶得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男妻?!?/br>聽著下面觀眾不敢置信的驚呼聲,裴以安無奈地單手撐著下巴,推推身邊人,“怎么了,我就那么配不上你嗎?”“當(dāng)然不是,”蕭臨逸摟著他的肩膀,跟他咬耳朵,“我的以安有多好,他們怎么可能知道?!?/br>裴以安推開他的頭,嘖了一聲,“我覺得他們八卦的太淺薄了,應(yīng)該再談?wù)勈雷拥娘L(fēng)流韻事。”蕭臨逸果斷表心跡,“我的身,心都給了世子妃一個人,世子妃這是吃完了就想跑嗎?”“我確實有一點(diǎn)后悔。”裴以安埋頭陳思。“太晚了以安,”蕭臨逸貼著他的身子笑,“上了賊船就下不去了。”評書先生聊完了世子殿下的男妻后,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據(jù)不才區(qū)區(qū)所料,世子在梁京待不了多少時日?!?/br>“哦?這話怎么講?”“南郡十六重鎮(zhèn)的亂子朝廷的將軍一直沒有解決,如今怕是只有世子才有破解之法?!?/br>蕭臨逸在評書先生的“南郡”二字說出口時,就放下了茶杯。作者有話要說:希望大家能喜歡謝謝,喜歡的話來收藏看看也是很感謝的。打滾第14章機(jī)鋒第十四章機(jī)鋒裴以安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蕭臨逸對他笑了笑,轉(zhuǎn)而抬頭深深看了說書先生一眼。裴以安看著說書先生,沉思起來。……“去請樓下那位先生上樓一敘。”裴以安聽著蕭臨逸憑空說出的話毫不詫異,知道他是在對梁上幾個影衛(wèi)說話。裴以安端著茶杯,抿了抿嘴,“在人們的注意點(diǎn)被北夷吸引時,還能注意到南郡的隱患,此人絕非常人,”晃了晃手里的茶杯,裴以安繼續(xù)道,“他大概,是在引你出去?!?/br>蕭臨逸笑著摟過他,“妻賢夫禍少,果真不假?!?/br>“他想讓我主動去找他,那我就去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裴以安斂眉思索一會兒,這人的語氣舉動總覺得有些熟悉。“這個人說話的方法,讓我想起了一個人?!?/br>“嗯?”早知他的小兔子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無害,若是際遇得當(dāng),他日必非池中之物。“以安?!?/br>“什么?”裴以安的思緒被扯回,茫然地看著蕭臨逸。蕭臨逸定定看了他一會,突然把頭靠在他肩上。“沒什么?!?/br>他的小兔子,是無論如何也不肯放開的牽掛。山有榛,隰有苓,云誰之思。“咳?!?/br>說書先生故作鎮(zhèn)定地輕咳一下。“世子世子妃好雅致,酒樓確實是幽會的好地方?!?/br>蕭臨逸眼神登時就變了。“這是我明媒正娶的世子妃?!?/br>饒是說書先生早有準(zhǔn)備,也被蕭臨逸的眼刀刮得一愣。裴以安也伸手去扯蕭臨逸的袖子。“我想起他是誰了。”“哼哼,小兔崽子,算你還有良心,沒把老夫忘個干凈?!?/br>裴以安無視他,握著蕭臨逸的手跟他解釋,“這是早幾年和先帝沖突,被趕回家的臥云居士?!?/br>臥云居士不干了,指著裴以安,“死小子,那是皇上吵不過我。還有我是掛印辭官的,他皇帝老兒有本事趕我?”作者有話要說:非常抱歉更的有點(diǎn)少。我今天事情多特別鬧心,有一點(diǎn)不在狀態(tài)。非常感謝看文的寶寶能看我的文,抱抱第15章簡兮第十五章簡兮“安小子,我可是來幫你家世子的,你要不要這么不給面子?”臥云居士一臉抽搐地看著旁若無人秀恩愛的夫夫兩個。裴以安和蕭臨逸一個斟茶,一個喝茶,各忙各的,好不愜意。晾了臥云居士半晌,蕭臨逸才抬頭,“左畫云,江溪淮安人。十六舉人十七探花。江溪雙君子,淮南畫云湖西啟。說的就是江溪大戶左家的左畫云和左啟。一門雙進(jìn)士,羨煞旁人?!?/br>緩緩靠在椅背上,蕭臨逸接著道,“左大人清流一派,深得先帝賞識。不過文人,總有那么些傲骨。先帝忍得了一次兩次,時間久了也會心生厭煩?!?/br>蕭臨逸不屑道,“空有識人的本事,沒有容人的能耐?!?/br>抬頭去看左畫云,“當(dāng)年的太子如今的梁文帝,曾插手江溪的賦稅。先帝想保住太子,只怕是要卸磨殺驢了?!?/br>左畫云嘴角一抽,“你形容的我真是太開心了。”但是蕭臨逸沒有放過他眼里一閃而過的隱痛。一直在一旁看著的裴以安突然開口,“我們幫你報仇,但是你也要做一點(diǎn)事情來回報我們。”左畫云的火氣又被挑起來,“你說起這個我就來氣,好歹我也送了你那么多書,你就這么對我?真是男大不中留,胳膊肘往外拐。”蕭臨逸挑眉,“以安是我家的,胳膊肘當(dāng)然是往里拐的。你胳膊肘往外拐一個我看看?!?/br>在這一對無良夫夫面前,左畫云這個老狐貍也不得咬著牙不答應(yīng)給蕭臨逸做三年的謀士。不過就是做謀士而已,也不會死。當(dāng)他日后被使喚到要吐血而亡被壓榨的只剩下一口氣的時候,才在心里罵人,去你大爺?shù)闹\士。“累了?”蕭臨逸坐在轎子里,伸手?jǐn)堊×藦某隽司茦蔷鸵谎圆话l(fā)的小兔子。小兔子沒說話,靠在蕭臨逸懷里求順毛。蕭臨逸也不急,修長有力的手指一下下按壓著裴以安后頸的xue位。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我錯了,苑苑嗓子發(fā)炎比較難受,但是不能抵消我的罪過,所以明天會補(bǔ)上一更粗長的~~愛你們哦第16章朝皇第十六章朝皇清晨的日光穿過層層紗幔照進(jìn)床榻,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