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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熱血。可現(xiàn)在,徐星看著他,叫他的名字,叫他陳厲。那就不是認(rèn)錯了。心里一松,陳厲再看面前近乎赤裸坐在沙發(fā)上的徐星,忍不住嗤了一口,他眼神筆直地落了下去,在徐星某個重點部位觀摩了好幾秒,才重新彎下腰,一手撐在徐星臉側(cè),一手抬起,捏了捏面前這粉潤帶著酒氣的臉頰,冷哼道:“諒你也沒膽子認(rèn)錯人?!?/br>徐星醉的很徹底,像只乖巧的貓一樣坐在沙發(fā)上,陳厲捏他的下巴,他瞇眼傻笑,陳厲捏他的臉,他直接頭一歪,半閉著眼睛,拿臉在陳厲的掌心上蹭了一下,嘴里不太清楚地嘟囔道:“我太困了,去睡了?!?/br>陳厲的眼神當(dāng)場又深了幾分,他沒有說話,手在落在徐星臉頰上,不知想到什么,他嘴角咧出一絲很邪性的笑,滿眼都是精光,接著輕輕在徐星臉上拍了拍,沉著嗓音低聲道:“我也真沒看出來,在酒吧的時候還當(dāng)你多正直,原來骨子里浪成這樣?!?/br>哼了哼:“就是覺悟不高,誰是誰老公,下次別叫錯?!?/br>徐星本就醉的厲害,中途出來逛一圈就跟夢游似的,這會兒已困頓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陳厲拍著他的臉說什么他也沒聽清,但如此親昵的狀態(tài)下他可以完全放松,于是也懶得去聽,只喉嚨里發(fā)出嗯嗯的應(yīng)答。這么跟著一應(yīng)和,陳厲臉上的笑意更幽深,表情簡直壞透了,好像下一秒就能把徐星翻過來,當(dāng)場直接辦了。但陳厲終究還是沒動這個手,他把歪著脖子重新睡過去的徐星扛回了房間,扔回床上,也沒由著那醉酒的后哥就這么光溜溜穿著他的襯衫睡覺,衣柜里翻出內(nèi)褲和衣服,給徐星套上了。襯衫他索性沒脫,把扣子重新解開,再系好,系完最后一??圩?,他將人塞回被子里,又抬手掐了掐徐星的臉,貼著很近的距離,低聲在他耳邊囂張道:“你也別太心急,反正時間長的很,以后有的是機會天天讓你哭著喊老公。”徐星平靜地沉睡著。——次日是周一,徐星差點遲到,踩著早間課的上課鈴沖進門,抬眼就看到坐在床邊看書的陳厲。徐星切齒地瞥了后座一眼,沒吭聲,剛坐回自己位子上,英語老師也跟著進來,示意今天早上不講卷子,大家各自看書背單詞。徐星冷著臉在抽屜里翻英語書,旁邊一連叫了好幾聲“呲呲”,他才挑了頭看過去,正見韓聞宇豎著英語書,臉躲在書后面,挑著眼睛看向他,在漸漸拔高的單詞背誦聲中問他:“你昨天什么時候走的???”韓聞宇昨天抽了空去酒吧后面他堂哥的家里玩了一會兒游戲,才不過半個小時而已,回來就沒見徐星的影子,陳厲也走了,問孫羽,才知道徐星竟然自己一個人喝醉了,直接被陳厲扛回了家。韓聞宇是不會覺得他心目中的技術(shù)高塔會對徐星做什么的,即便那位技術(shù)高塔他喜歡的是男的,在韓聞宇心中,高塔的人品也和他的技術(shù)一樣牛逼。他這么問,純粹想看看徐星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了。主要剛剛徐星沖進來的時候他沒聞到酒味,不是說喝醉了嗎,宿醉一夜第二天應(yīng)該通身酒氣才是,怎么能沒酒味?別不是隨便找了個理由,故意提前走吧。韓聞宇想問,徐星卻懶得答,他也就朝旁邊看了一眼,沒高興回韓聞宇,拿了英文書和卷子出來,開始背單詞和語法,可語法看了兩行,徐星就開始揉太陽xue,邊揉邊看著單詞邊皺眉頭,實在是——太特么疼了!徐星早上一醒過來,腦殼整個跟被電鉆鉆了一整夜一樣,嗡嗡嗡疼得不得了,他實在沒想到蘇河拿來那酒后勁兒那么大,他要知道喝醉了第二天會疼成這樣,昨天晚上打死他也不會碰一滴。他揉著腦袋,不理韓聞宇,在一片吵雜的英文背誦中只顧盯著面前的書本和單詞,但一個字都背不下去,腦子不蛋疼,還一片漿糊。他早上是在陳厲租的那套房子里醒過來的,可醒來的時候陳厲人影都沒半個,只有他一個人裹著被子躺在床上。當(dāng)時已經(jīng)是早上六點半,眼看著就要遲到,他忙不迭從被子里爬出來,顧不上其他,直接沖出屋子,帶上門就走,等上了的士,和司機報出地址,才開始有腦子有時間回想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他就記得在酒吧的時候陳厲嘴巴上嫖了他一句,然后他很生氣,就抱著酒瓶子在心里撒野發(fā)火去了,然后喝到中途陳厲叫他,他一開始懶得理睬,可最終還是借著酒意朝他發(fā)了老大一通火。那時候應(yīng)該是沒有醉的,因為自己當(dāng)時說了什么自己都記得,可也只有這么多,他是怎么醉的,又是怎么離開酒吧的,為什么會在陳厲的出租屋,這些他通通沒有半點印象!徐星抬手揉著太陽xue,一整個早自習(xí)就頭疼難捱,好不容易熬到下課,起身出教室,去衛(wèi)生間洗手臺沖臉,期間他既沒有轉(zhuǎn)頭看陳厲一眼,也懶得和他搭話——個混賬東西,簡直欠抽!洗了幾把臉,人終于清醒了些,可太陽xue還是突突直跳,腦子也疼,他一面抬手抹臉上的水一邊深呼吸,想讓自己盡快把酒勁兒散掉。可一個早上過去了兩節(jié)課,那酒的后勁兒還在,徐星上課上的毫無精神,期間被老師點名叫起來回答問題嗓音都有些啞。到了課間cao,他直接沒去,問劉西同請了假,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劉西同聽出徐星嗓子是有些啞,便沒有多廢話,點頭同意了。教室外面課間cao集合的音樂一拍一拍踩著節(jié)奏,徐星在桌上趴了一會兒,睡不著,索性起來,打算再去洗把臉,剛?cè)嘀杧ue走到后門,沒注意門外有人要進來,和對方撞了下胳膊。抬眼一看,卻是陳厲。陳厲也不讓,筆直地矗在原地,默不作聲看他,眼睛和臉上都沒有表情。徐星一見是他,懶得說話,抬腿要走,可被擋著路,無語地冷冷道:“讓開。”陳厲依舊不動。徐星忽然就有點火了,抬手一把推上他肩膀:“滾開!”這大概是他重生以來這么久發(fā)的第一通火,可這火氣沒什么氣勢,主要他人不精神,眼神無光,表情懶散,嗓音還是啞的,這聲“滾開”脫口,反而給人一種很委屈的感覺。徐星自己也聽出聲音不對,當(dāng)即咳了一下,調(diào)整嗓音,可他滾字未落地,擋在門口的陳厲直接嗤道:“話是我說的,酒是你喝的,你要聽我那些話不痛快,當(dāng)時揮拳頭也行,自己喝悶酒喝醉,現(xiàn)在還怪起我來了?!?/br>陳厲這些話跟油潑在火上似的,刺啦一下瞬間拔高了那的本就燒得旺盛的火苗,徐星眼里都差點噴出火來,沒克制住,聞言當(dāng)場拽住陳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