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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走到門后,手按在門把手上,低頭又盯著那光帶看了一眼,喃喃自語:“嗯,對,明天有科技展覽會。”說著,緩緩轉(zhuǎn)動門把手。陳厲正對著電腦用軟件做一個模型設(shè)計,聽到門把手轉(zhuǎn)動的聲音,轉(zhuǎn)頭抬眼看向臥室,臥室門緩緩打開,但并沒有人影緊跟著走出來。他盯著那門看了幾秒,才看到一條光溜溜的腿邁了出來,下一秒,陳厲差點(diǎn)一口血噴出來——徐星套了他的襯衫,胸口系著一只紐扣,其他地方全都光溜著,就這么近乎赤條條地徑自走了出來。走出來了,還特別平靜地看了陳厲一眼,腳步有些晃,但人倒沒有走得東倒西歪,路線都是筆直一條。陳厲看到這一幕,渾身的血瞬間都往太陽xue沖,耳根瞬間一片火。他看徐星這副表情茫然、赤條條穿著他的衣服還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走出來的樣子,就知道肯定醉了,這是睡過一覺,依舊醉著,且醉得毫不自知。陳厲索性抬手把電腦一合,朝后一靠,眼神慢吞吞落在徐星臉上,他心說徐星這也就是醉了,才有這膽子又是套他的衣服又是光著屁股溜著鳥兒這么直接走出來,但凡有半點(diǎn)清明,也不可能這么干。可醉酒了就有膽子套他衣服光著腿和屁股這么在他眼皮子下面走來走去,陳厲覺得,徐星這狐貍精也是欠cao到姥姥家了。不是教訓(xùn)他教訓(xùn)得挺頭頭是道嗎,現(xiàn)在這sao浪的樣子,難道還能是別人?這酒品也是奇葩,都是醉酒,前一秒醉是擺后哥的譜訓(xùn)他,睡一覺起來就直接變身男狐貍了,前后反差這么大,也真是——欠日的。陳厲這下再不能做正人君子了,靠在沙發(fā)上靜靜瞧了徐星兩眼,當(dāng)場直接硬了。可他硬歸硬,沒有動手的意思,連起身的想法都沒有。就看看徐星出來要做什么,這要是出來找水喝或者光著屁股溜達(dá)一圈,那就隨他去,喝完了水溜達(dá)完了自己回房間裹被子繼續(xù)睡那再好不過。果然,徐星出來直奔冰箱,翻了一瓶礦泉水出來灌,他立在冰箱旁邊默不作聲灌水的時候就跟沒醉一樣,但半身酒氣和偶爾喉嚨里發(fā)出的呼嚕呼嚕音調(diào),還是暴露了他醉酒的事實(shí)。喝完水,徐星又木木然拎著水瓶在冰箱旁邊溜達(dá)了一圈,溜達(dá)完,這才抬眼看向沙發(fā)那頭。陳厲還硬著,卻已經(jīng)重新開了電腦弄自己的東西,并不在意徐星赤條條耍酒瘋,自然也沒有注意到徐星正在看他。可徐星不但看著他,還笑了兩聲。陳厲視線不抬,直接道:“笑完了回房間睡覺。”徐星徑直朝陳厲那邊走去,走到沙發(fā)邊上,挨著陳厲一屁股坐下,帶著酒意喃喃問:“干嘛呢?”陳厲按鍵盤的手一頓,他只套了長褲,上半身光著,徐星挨他坐的很近,胳膊直接隔著一層襯衫布料貼在他手臂上,他所有的感覺在一瞬間都轉(zhuǎn)向兩人貼著的部位,瞬間只覺得口干舌燥。這下直接硬得跟鐵一樣。雄性生物還真不是什么有節(jié)cao的玩意兒。徐星卻好像根本不在意,他不但挨著陳厲,還湊到陳厲電腦前面看了幾眼,瞇眼看了半天眼前全是糊的一片,嘴里卻自言自語地問:“你明天展覽會的材料還沒搞好嗎?你不是和我說已經(jīng)弄完了?!?/br>陳厲轉(zhuǎn)頭看徐星,什么展覽會,什么材料,這也真是醉得開始自己給自己編戲了?可徐星完全尤不自知,他眼神木木的,抬眼看陳厲,見陳厲默不作聲回視,呵呵呵自己傻笑了幾下,笑完了有點(diǎn)大舌頭道:“那你早點(diǎn)弄,弄完了早點(diǎn)睡,明天還要趕早?!?/br>陳厲見識過醉酒的人自己給自己編劇情胡說八道的,只當(dāng)徐星醉酒了也這樣,于是眼神幽深地看著他,又順口道:“知道了。”徐星卻又來了一句:“我記得你明天展覽會在開發(fā)廣場吧,朝南路那邊早高峰恐怕要堵,你早點(diǎn)出門。”陳厲就這么側(cè)頭看著他,又順著話應(yīng)聲:“好。”一個字剛說完,下一秒,他瞳孔皺縮,整個人被釘在沙發(fā)上——徐星緊挨著他,在他說完那句“好”之后,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帶著半身酒氣傾身湊過來,在他唇角重重吻了一下,同時輕笑:“老公賞你的。”陳厲:“?。。?!”第39章親完了,徐星自我感覺很滿意。他搖搖晃晃站起來,正要走,忽然胳膊被一把扯住,下一秒,整個人摔回到沙發(fā)上,膝蓋在茶幾上磕了一下,疼得眉心都皺了起來。陳厲站起來,躬身將徐星按在沙發(fā)上,逼近,見徐星擰著眉頭迷著眼,眼神沒有焦距,直接抬手捏住他的下巴,逼著徐星抬起眼睛看他。徐星眼神好一會兒才焦距,視線落在陳厲臉上,還帶著醉意的茫然。陳厲卻掐著他的下巴,表情陰沉晦澀,緩緩?fù)伦?,一字一頓地說:“看清楚,我是誰。”徐星醉著,根本沒去看陳厲的表情,聽到這六個字,直接噗嗤一口笑了起來,他也不在意掐在他下巴上的手,似乎這是面前人常有的舉動,早就習(xí)慣了,他就這么近乎全裸地靠在沙發(fā)上,抬著眼睛回答陳厲,語氣悠哉哉:“你是我祖宗啊?!?/br>陳厲掐著徐星的下巴用了幾分力,聲音幾乎是從喉腔里擠壓了出來,整個人繃成了一把弓:“說,我的名字?!?/br>徐星表情迷蒙,眼神里卻含著笑,被陳厲捏著下巴只能抬眼回視他,可不知是他沒有聽清楚陳厲的話,還是因?yàn)槠渌裁丛?,他卻不答,反而笑瞇瞇的,這笑落在陳厲眼中完全是一副男狐貍精的媚態(tài),引誘得他差點(diǎn)當(dāng)場把徐星就地給辦了。可還是忍住了。他松了松捏著徐星下巴的手,知道不能和醉酒的人對著干,越對著干越起勁,索性放緩了聲音,慢吞吞說:“你剛剛叫我什么?”這次,徐星倒沒有拐彎抹角,他眼睛笑得彎彎的,張嘴回道:“我還能叫你什么,陳總,陳老板,陳工,唔,還有陳厲嘛?!?/br>陳厲盯著眼前的徐星,這才收攏表情,克制住渾身上課噴發(fā)的快速流動的熱血,緩緩松開了手。但他落在徐星臉上的眼神并沒有挪開。就在剛剛的某個瞬間,在徐星輕笑著說出那句“老公賞你的”的時候,不知是不是過于敏感,陳厲腦子里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徐星好像不是在醉了耍酒瘋,也不是自己當(dāng)編劇瞎編了一個不存在的劇情,他似乎是……認(rèn)錯人了。光溜溜穿著他的衣服在屋子里走是因?yàn)檎J(rèn)錯人了。湊過來同他說話吻他是因?yàn)檎J(rèn)錯人了。一切都因?yàn)樽砭普J(rèn)錯了人。這種感覺幾乎在瞬間澆滅了陳厲心里沸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