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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特別開心?”“我沒必要這樣想。”“為什么不?是他幫我徹底恢復(fù)記憶的,換句話說,是他導(dǎo)致了我對你的報復(fù),你不是應(yīng)該很恨他?”喬羽楦顯然忘了,當(dāng)初是歐陽璃凌請來了葉琪洋。“……”“也是,你這種人把傷害別人當(dāng)作一種習(xí)慣,痛恨你,想和你作對的人應(yīng)該不少,如果每個都需要在意,那豈不是要累死了?”喬羽楦挑剔地掃他一眼,“你這種人,是不會為了別人而難為自己的,對吧?”“……”歐陽璃凌看著他繼續(xù)保持沉默。“你說話?。 眴逃痖傅秃?,情緒有些激動過頭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想要對眼前這人生氣,尤其想到歐陽璃凌在辦公室對他說的話,就更加控制不了自己。“我陪你去吧?!睔W陽璃凌沒有理會他的冷嘲熱諷,說出他最需要的答案。竹椅上的人微微一顫,想了想:“不用,葉醫(yī)生對我有恩,那是我一個人的事,和你無關(guān)。而且,也太遠了,會耽誤你的時間?!?/br>“沒關(guān)系,用不了多少時間的?!?/br>“是啊,要是真花費太長時間,你只怕也不會這么主動吧?!眴逃痖覆恍?,“歐陽璃凌,算了吧,沒有真情實意,葉醫(yī)生也不會稀罕?!?/br>“不管怎樣,我和葉醫(yī)生也算相識,既然知道了,就應(yīng)該去?!?/br>“……隨便你?!?/br>“羽楦,你是如何得知這個消息的?”蘇靈戈將葉琪洋保護得太好,一般人應(yīng)該不會輕易接觸到他,如果是自殺,只怕消息封鎖更嚴。“是林伯聽說后告訴我的?!?/br>“林伯?”歐陽璃凌若有所思。“有問題嗎?”“沒什么?!睔W陽璃凌搖搖頭。歐陽璃凌是第二次踏入這座城市,較之之前,心情更加沉重。他與葉琪洋算不得相熟,即使是葉琪洋為喬羽楦治療的那段日子,因為蘇靈戈的關(guān)系,除非極其必要,他和葉琪洋是說不上話的。可葉琪洋卻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再次踏足這里,想起在此處和葉琪洋的短暫接觸,他愈發(fā)為其感到惋惜。想著,不由自主輕嘆一聲。“歐陽璃凌,你什么時候?qū)W會多愁善感了?”喬羽楦斜他一眼,“還是到了此處,你想為討好鳳家人下一番功夫?”歐陽璃凌斂了情緒,沒有接話,這里不在他的掌控范圍,他不能和喬羽楦起爭執(zhí),免得發(fā)生什么無可挽回的事。兩人隨著蘇靈晏派來的人一路到了鳳家。蘇靈戈是按照鳳家人的儀式為葉琪洋舉行的葬禮。一切并不如料想中順利,中途有人來鬧場,似乎是葉琪洋的弟弟。喬羽楦聽不明白他們的事,只是原本驕傲不可一世的男人在靈堂上頹喪的模樣令他動容,這真的是當(dāng)初那個輕易就打翻醋壇子,眼神凌厲地威脅別人的蘇靈戈嗎?既然感情如此磨人,何必還非要沉溺其中,不肯自我解脫呢?喬羽楦在思考,也在自問。他喝了很多酒,原本清澈的眸子帶了幾分迷離。歐陽璃凌坐在旁邊,時不時看他一眼,卻不曾開口。“歐陽璃凌,你說這世間有多少人真正懂得珍惜已有的?”“……”喬羽楦將酒杯貼到歐陽璃凌唇上:“蘇靈戈再有本事,也留不住葉琪洋,他再傷心頹喪,也換不回永遠失去的人,對不對?”“……”“我們呢?我們都很愚蠢,是不是?”“……”“你這么喜歡裝聾作啞,那就永遠不要說話好了?!?/br>喬羽楦把酒飲盡,他想要醉,只有醉了,才能不顧一切地說出真實心意而不必負責(zé)任。“歐陽璃凌,我們重新開始吧。”喬羽楦趴在歐陽璃凌的胸口,淚水浸濕了歐陽璃凌的襯衣。“羽楦,你醉了。”“我沒醉。”喬羽楦抬起頭,“璃凌,我好想和你在一起?!?/br>“喬羽楦,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歐陽璃凌知道,這次不同于以前的試探,喬羽楦是真的醉了。“我想和你一起,永遠……永遠……”喬羽楦脫了衣服跨坐在歐陽璃凌的腿上,抱住他用力親吻,已經(jīng)好久沒有如此宣泄過,喬羽楦有些失控。歐陽璃凌知道喬羽楦清醒后一定會后悔,可心底有個聲音吶喊著讓他去占有這個人,于是,他擺脫理智的束縛,抱住身上的人:“羽楦,恨我吧?!?/br>喬羽楦是第二天中午才醒的,記憶有些混亂,過程完全不記得了,只有身體的不適提醒著他昨晚有多瘋狂。“醒了?!睔W陽璃凌推門進來,端著一碗醒酒湯,“喝了它,會舒服些。”“不需要,出去?!眴逃痖傅芍鴼W陽璃凌,手縮在被子里緊緊抓著床單。歐陽璃凌將醒酒湯放在床頭柜上,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拿走!”“羽楦,收斂下你的脾氣,別總是挑戰(zhàn)我的底線?!睔W陽璃凌傾身靠近喬羽楦,“惹怒我,會浪費你用身體換來的福利?!?/br>“啪!”清脆的巴掌聲后,歐陽璃凌只是淡淡笑了笑,端起碗離開了房間。喬羽楦看看自己因為過于用力而發(fā)麻的手,躺回床上,痛苦地閉上眼。不知不覺間,春過夏至,秋去冬來。時間飛快,又是一年。這一年里,喬羽楦在公司重新建立起自己的勢利,奠定地位,遠勝幾年前。他原本就與公司員工交好,甚至一些底層員工都與他相當(dāng)熟絡(luò),只要除去個別心機不純之人,樹立威信不成問題。而歐陽璃凌的出席率卻大不如前了,甚至公司的一些重大決策,他都不露面。隱約有些埋怨之聲。盡管如此,喬羽楦并不開心。時間似乎沖淡了他心中的怨,他所謂的報復(fù)遠不如最初,還一度想過放棄。但只要想到易衍溫暖的眼神里毫無保留的信任,他就會打消退卻的念頭。尤其是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視線里的婁義,時時刻刻提醒著他所經(jīng)歷過的痛苦與無助。如今,他最大的糾結(jié)點就是歐陽璃凌和婁義的和諧相處?;蛟S這個問題的解讀很簡單,就是歐陽璃凌是無辜的,可他不敢輕易下這個結(jié)論。日子不咸不淡,還是各在各位。周末的作息一如既往地沒有規(guī)律,喬羽楦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慢吞吞下樓。臨近中午,早餐連湊合的必要都沒了,干脆到外面溜一圈。泳池旁站著個男孩,身體筆挺,側(cè)影透著幾分冷意。喬羽楦從未見過他,從周身氣勢大體可以判定是戰(zhàn)淵的人。除了冉洛,戰(zhàn)淵的人從未來過此處,這個男孩找歐陽璃凌又是為了什么呢?喬羽楦踱步過去:“你在看什么?”男孩沒有回答,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