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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能扭轉乾坤的關鍵所在,我不會讓他就這樣消失?!?/br>不提防烏四突然說出這種話,秦錚臉色一下子就白了:“那你要怎么做?把我的靈魂關起來?”烏四詫異反問道:“這樣‘秦錚’就能出現了?”秦錚死命搖頭:“不不不……”“我想也是?!睘跛墓緡佉宦?。他雖然沒有弄懂秦錚口中的“穿書者”和“重生者”是什么意思,但直覺這些人會對現在的世界造成不小的影響,而眼前的秦錚對這些顯然知之甚詳。他有些煩躁起來。冥冥中,他的世界正發(fā)生著什么隱秘的變動,而自己對其一無所知。“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可是氣運之子!想想看,一個配合你的氣運之子,能帶來的益處總是很大的?!鼻劐P努力試圖推銷自己,“更何況我這么聰明這么厲害,你我聯手,一定天下無敵!”烏四沒有理會秦錚的自吹自擂,他在思考一個問題。這個人知道相當多的信息,不僅僅是各種奇怪的名詞,他甚至清楚地知道自己氣運之子的身份,是什么給了他如此自信?之前烏四對氣運之子身份的猜測一直集中于天道對某個靈魂的天然選擇,所以多從思維模式方面下手。可現在這個秦錚跟過去那個并沒有共同的靈魂,也就是說他們的行動路線與選擇很可能大相徑庭,這意味著什么?烏四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想法全部錯誤了,眼前看似矛盾的一切不得不讓他有了另一個推想——如果“氣運之子”指的只是“秦錚”呢?這具軀體中的靈魂無關緊要,重要的只是這個位置。烏四的心狂跳起來。如果抹殺掉這個靈魂,搶占他的身軀……是不是說明……“咦,你在聽我說話嗎?”秦錚臉微微泛紅地看著他,“干嘛突然突然這么盯著我?”這種表情殺傷力著實太大,就連烏四都起了一片雞皮疙瘩,立刻移開了目光。不,他不會這么做的。但絕對不是因為下午的某個奇異而溫暖的瞬間,而是這個計劃有個很大的漏洞——前任秦錚與現任有個很大的共同點,他們都是外界來客。或許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注定不是此界中人,烏四雖然重生過一次,但還是很清楚自己沒有任何關于外界的記憶,并不符合這可能的標準。得出這一結論,秦錚不禁有些灰心。自從他復生以來,這幾日時時刻刻無不在考慮如何竊取氣運之子的逆天運氣,結果居然是條死路。這樣一來,他能做的,就只有——“我會監(jiān)管你。”烏四以不容置疑的語氣宣布。他以為秦錚會不解,會生氣,會反抗,但沒想到的是,秦錚居然非常干脆地接受了:“我知道,你擔心我做壞事是吧?放心,我知道氣運之子在這個世界意味著什么。并且在這里,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br>烏四沒有說話。秦錚的目光既坦誠又清澈,實在看不出有任何陰謀的苗頭。秦錚自顧自說了下去,像是藏在心里很久的話終于找到一個傾瀉的出口一樣:“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說自己很喜歡故事中的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你。雖然說主角是秦錚,但你在我心里卻是最光彩奪目的一個!”“哦?!睘跛牟幌滩坏貞艘痪?。冷淡的態(tài)度并沒有阻止秦錚繼續(xù)喋喋不休地訴說烏四的各類事跡,也沒有打斷他對烏四滔滔不絕的崇拜之情。“……而到了后來,你依然不改初衷。為了尋找陸泊君的弱點,你不惜身負天下罵名,忍辱負重潛伏在他身邊,即便暴露之后受盡折磨,仍沒有吐露半分消息。”秦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沒有注意到烏四驟然緊握起的雙拳,猙獰青筋浮現其上,昭示著主人的暴怒。“停下。”烏四冷聲道,“你說的那個人不是我。”“為什么不是?所有人里面只有你一個人真正看重凡人的性命,只有你一個人是單純?yōu)榱吮Wo凡人才參與對抗陸泊君,即便你直到最后都是作為眾人眼中的叛徒死去,但你是個真正的英雄!”“閉嘴、閉嘴!我不是!”烏四猛地咆哮出聲,一拳捶在秦錚耳畔,幾乎弄塌了半面墻壁。秦錚先是聽到一聲巨響,接著臉上一熱,這才后知后覺他帶起的勁風竟刮破了自己的臉頰。如此暴怒的烏四他還是第一次見,然而秦錚居然并不打算住口:“可若不是你,正道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那一線生機!是你犧牲了自己,保護天下——”“哈!‘故事’里是那么說的?”烏四的眼神陰霾得可怕,語氣放緩,可那聲音卻更令人生寒,“那上面有沒有說過,是我拉上了方圓千里的百姓與生靈一同為我陪葬!”秦錚終于閉嘴了。他震驚地看著烏四:“你……”好像方才那句話用掉了烏四全身的力氣,他安靜下來,臉上居然顯出一絲疲態(tài):“滾。”“可——”秦錚還要說什么,但烏四已經轉過身去,背影代表著強硬的拒絕。正在這時,突然一陣清脆的叮咚聲傳來,兩人一同望向院門口。門上的法陣正發(fā)著微光,那是有人要通過破空陣法進入的信號。有客人來了。☆、第十三章張昭士走進院門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對勁。首先院內坍塌了一角,不過他來的次數不多,可能那里原本就是塌的。關鍵是烏四,雖然依舊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欠揍樣子,可是氣有些喘,臉微微泛紅。坐在角落的那個小子似乎是新名上山的弟子,雖然裝成一副全神貫注于工作的樣子,但眼珠子滴溜溜的,時不時往這邊偷看。“咳咳?!睆堈咽扛煽葍陕?,朝烏四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快些清場。烏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了角落里的秦錚一眼,只擺擺手道:“他不妨事的?!?/br>張昭士將信將疑。他知道烏四是個多么不易接近而多疑的家伙,這樣一個人,為什么這么晚了還要留一個新入門的弟子在自己的地盤?而且穿越法陣的時候自己似乎聽到一陣西里哐啷的聲音,這兩人之前究竟在做什么?——或許,自己這次是撞見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小秘密。仿佛看透一切一般地,一邊摸出一只玉瓶遞給烏四,張昭士一邊神秘地笑了。“你要的都在這里了。”留意到他詭異的笑容,烏四對丹藥質量的檢查倍加認真。可他并沒有什么可疑的發(fā)現,最后只能將張昭士的表情歸結于突然抽筋。“很好,你可以走了?!彼涞卣f。張昭士變了臉色:“東西呢?”“什么東西?”張昭士這回沒有顧忌秦錚,也不再打啞謎,直接怒聲挑明道:“那批用甘味草煉制的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