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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觸碰,溫存且多情的,他知道容沛在憋著,隔著被子都能看見他勃起了,yinjing在被子里頂起個小包,他過意不去,想說點什麼,但那叫容沛翻上來壓他的話繞到了舌尖了,就是吐不出來,反復有四五次。他最終還是把話咽了下去,沒說,羞恥是一回事,主要是容沛那一身火挺重的,他要自己主動邀請,會發(fā)生多大的事就不好估計了。新春的第一天,他們在家招待了好幾撥賓客。容沛是獨子,不可能不出面應酬的,他一出面了,作為連體嬰般存在的裴文歌同樣現(xiàn)身人前,教人琢磨透了。裴文歌不是剛到容家,他從小在容家長大,和容家常年走動的人都了解他,當中部分人早就知他等於是容沛的童養(yǎng)媳,打小養(yǎng)在了容家。雙性體已不再是過去那麼神秘了,普遍的概念,他們是一個少數(shù)種族,族中男女可孕,男性相貌多陽剛俊氣,能予其他男子為妻。然而,裴文歌現(xiàn)在的身份不同了,以前他名義上是養(yǎng)子,失蹤了兩年多,現(xiàn)在一回來,容家就多了一個小孩子,不想也知道孩子是誰生的。外人對他和容沛自然另有看法了,這兩人只差一個婚禮罷了。一日的交際下來,裴文歌上班還累,他洗完澡之後,趴在床上動都不想動了。容沛過了一年,長了一歲,他認為自己不能再跟裴文歌使性子,更加不能老以撒嬌達到目的,要比舊年更成熟。於是,他從浴室出來,看裴文歌早睡著了,準備好的夜間節(jié)目就給耽擱了,他有些悶悶不樂,卻接受了。他給裴文歌蓋上了被子,亢奮的身體沒有倦意,便打開了臺燈,借著微弱的燈光欣賞著床上沈睡的愛人。他坐在床邊,手心托著下顎,仔細地端看裴文歌顯得安詳恬靜的容顏,指尖在他的五官輕輕撫觸,直到自己困了,下邊那根東西安靜了,這才揉揉眼,爬進了被窩,說聲晚安。51裴文歌的毛病,總是不見好。新春第二天夜里,趁著裴文歌在浴室,容沛頗有經(jīng)驗地布置起房間來了。他在藍色的大床上撒滿了新鮮的花瓣,拉上了窗簾,開著床邊的一盞昏黃的小臺燈,房中透著頗有情調(diào)的燈光。燈光灑在了一本打開的書上,書名叫如何讓你的愛人快樂,書邊有一杯茶,茶中飄著幾片葉子。他又看了兩頁書,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小瓶精油,按摩和潤滑兩用的,打開聞了一下氣味,很綿長清淡,猶如是裴文歌這個人,好讓人心動,“今晚一定要成功,絕不能再失去理智了,一定要等到他舒服了!”他暗暗對自己發(fā)誓,把能想到的一切準備好。他環(huán)顧整個房間,氣氛著實是不差,燈光,花瓣,這些令他稍微有信心了。早預料得到今晚會發(fā)生的事,裴文歌在浴室做足了心理建設,他做了好幾次深呼吸,鎮(zhèn)定自若地出了浴室門,在見到容沛的一剎那,萌生出一絲異樣。容沛的俊美,是清冷且高貴的,他的眼睛極美,奇特的琥珀色,每次含著淡淡嘲諷看人時,裴文歌都是既疼痛,又迷戀,而他現(xiàn)在才知道,如果容沛的眼睛滿滿是柔情,那景象他便不止是迷戀,“少爺……”他像是被下了魔咒,一點做不得主,一步一步朝容沛走了過去,走進了他張開的懷抱。燈光,花瓣,任何東西,都沒有意義,世界上只有容沛,這個男人本身就對他誘惑的極限了。容沛這個人若是不能令裴文歌動情,那其他全部都是多余──還有什麼能比容沛的吸引力更大?對裴文歌來說。“文歌,今晚我們慢慢來,不急,你不要有壓力,成不成功都沒關(guān)系,知道嗎?”容沛柔聲說道,手掌在裴文歌背部上下?lián)崤?。裴文歌盡可能地把心放空,神色堅忍地頷首,雙手攀掛著容沛的脖子,讓他將自己橫抱起來,放上了散著花香的大床。優(yōu)雅的花香,能舒緩緊張。他躺在床上聞著,效果卻不是太大,容沛坐在床邊深深注視他,他也渴求著什麼,心底有東西在鼓動,但是,他不看好今晚的結(jié)果,“少爺,如果我還是不行,你想要了就進來,不要忍,我就算沒反應也可以zuoai的,不會特別疼?!彼⑿χ?,左手朝容沛伸去,容沛的臉湊了上來,像討主人歡喜的貓般貼上了他的手心,他愛撫著那細膩的肌膚,眼神柔和得能醉倒人。容沛的心sao亂的厲害,那股子sao亂還氣勢洶洶地往他的下腹涌去,原先做足了抵抗裴文歌的準備,現(xiàn)在根本經(jīng)不起考驗,他握著裴文歌的手,在他手心不住地吻著,又吻又蹭的,然後用靠在他的手心里,近於痛苦地說:“我真的特別想當一個好老公,所以求你不要再這樣寵著我了,我好怕又讓你寵壞了,變得越來越自私?!笨墒菦]想到,對他的小執(zhí)著,裴文歌的微笑反倒是深了,他的手指滑過了容沛的臉頰,伸入了他鬢邊的發(fā)絲里,梳理著,好似灌注了自己所有的柔情。許久,他嘆息著說:“可是,少爺,我以為我活著就是為了把你捧上天的?!泵恳粋€字的聲調(diào)都很平和。而這麼一句話,容沛就扛不住了,他的大腦就整個熱了一陣,拼命克制住自己,臉色都紅了,這才沒直接撲到裴文歌身上去,“不,我不要,我要你也舒服!”他咬著牙說道,任性得簡直就是個孩子,他跑去浴室潑了幾把冷水,瞪視著鏡中的自己,口中胡亂念叨著,直至熱度退下去些許,他才又回到裴文歌身邊,面上濕漉漉的。裴文歌無奈地長嘆了一氣,“好吧,由你吧,但是一會兒,你真忍不住就別忍了,別忍出什麼毛病來。”他一如既往地順從了,就睡在了滿床的玫瑰花瓣之間,有點憂心地看看容沛,隨即把浴袍撩高,露出了修長誘人的大腿。他把兩腿張開,浴袍下邊什麼都沒穿,這一露,直接就把赤裸的下身露出來了,那總是干凈卻又充滿邪惡的玫瑰花苞,映著臀部下的花瓣,那刺激對容沛來說,太厲害了,“我不!我不!我不!我要忍??!”容沛強硬地同自己說,他緊閉雙眼數(shù)秒,拳頭捏緊了又放開,然後跪在了裴文歌雙腿間,以無比慎重的態(tài)度解開了裴文歌浴袍上的帶子,撩開了他的衣服,兩只手往他的胸部摸了上去。滴了兩滴精油在胸上,手掌按住不算柔軟卻極有彈性的rou,就著那一點點精油,在整個胸脯上一點點揉開,從心口揉到了胸外側(cè),再從胸外側(cè)攏住了乳rou緩緩擠弄,捏住兩顆嫣紅的rutou,擠了一擠,又松開了手,把兩邊都給穩(wěn)穩(wěn)蓋住了,掌心在奶尖上碾搓。裴文歌的呼吸稍微被打亂了,胸膛在這等高超的技巧下,泛起了誘人的淡紅色。他十分配合容沛的工作,將注意力集中在抓他胸的兩只手上,不讓自己亂想,那雙手滑過他腹部時,他也沒退縮,甚至把兩條腿打得更開了,拿私處徹底暴露在幽暗的燈光中,性器仍舊沒動靜,花xue若有若無地發(fā)著和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