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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香味,“少爺,少爺。”他輕聲喚道,凝望著容沛,神情顯得那樣溫順,可比最溫順的綿羊。52“我在,放心。”容沛抬頭對他笑了一笑,語意之中充滿了安撫,他能明顯察覺到裴文歌在今夜的抵抗弱了,這是個很好的現(xiàn)象。在裴文歌的默許下,他掩飾著興奮,還是不急不躁地揉捏著裴文歌的身體,雙掌在他的胯部和大腿來回游走,待到他的每處肌rou徹底松懈下了,真正解除了一切警戒,他才把手探入了裴文歌的兩腿間,握住了那根安分的性器,“放松……我們慢慢來……”他放柔了聲音,右手在裴文歌的陽具上捋動,時而捏住了莖頭搓弄,時而加重了兩分手勁,還用指甲在莖身上刮著,撓著。這些玩弄都是有愛意的、接下去,難免就觸碰到裴文歌yinjing上的舊傷。在根部的,一道粉紅色的傷痕。在胯下把玩著的那只手,會握住他的性器,狠狠扯,要讓他成為一個廢人。這個念頭又來了,如同難以治愈的惡疾。裴文歌拼命抑止住,他一次次說服自己不會了,少爺現(xiàn)在不會弄傷他了,終無法叫自己相信,因為那是不可能的,少爺憎惡著他,恨他,所有人都說少爺不愛他,連老太爺都這麼說。少爺要玩死他,他只能死,只能死。他會死的……終於,裴文歌受不了了,他稍稍仰起了頭,手指使勁攢住枕頭,那次恐怖的記憶如潮水襲來,從頭到腳吞并了他。霎時,他好不容易有情熱的軀體,就冷得和冰過的一樣。容沛也即刻停住了所有的動作,他看看裴文歌,裴文歌正緊蹙著眉頭,顯出了一絲凄楚,容沛只這一眼,便明白自己再怎麼做也是無用功。裴文歌一旦痛苦,他的欲望就跟著淡了下去,每次都是,這倒也幸虧了。沈默了半晌,“沒關(guān)系。文歌,沒關(guān)系?!比菖嫦纫徊秸f話了,他挑了一下嘴角,有盡力掩飾,眉眼仍然泄露出失望之色。他的手離開了裴文歌的胯下,扶住了他的腰,隨後傾身向前,溫柔地毫無攻擊地壓住了他,投進(jìn)了他的懷抱。裴文歌垂下了眼瞼,許久許久,他悠長地嘆了一口氣,仿佛是紓解著壓抑的心緒,“對不起,少爺。”他歉然地說,手臂緊緊圈住了容沛,安慰地揉揉他的頭發(fā)。容沛不敢細(xì)想,裴文歌會這樣也是他的過錯,他不敢有意見,小聲道:“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裴文歌慣於遷就他,摸著他的身體還是熱騰騰的,就微帶憐愛地說:“少爺,你要做還是可以的,我那兒應(yīng)該不會把你弄疼,如果我生孩子的那兒太干澀,我們肛交也可以?!?/br>一聽說,容沛的心底就跟有貓在狂抓一樣又癢又疼,裴文歌毫無原則的縱容,無異於給瀕臨渴死的人奉上一杯清釀,他發(fā)覺自己要抗不住誘惑了,可是不行,不行,不能這麼做,他連忙低下頭,咬住了大麼指,狠狠地咬。疼痛有效保留了他的理智。“不,我不?!彼虉?zhí)地重復(fù)這一句,舔著指頭上的血腥,抬眸望向了裴文歌,表露了一種近乎決絕的堅定。裴文歌怔住了,容沛從未如此認(rèn)真,這居然是為了他能得到歡愉,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只是覺得十分酸楚,很多滋味說不分明。如果早幾年,我應(yīng)該會欣喜若狂的吧,裴文歌嘲弄了自己,還是那樣揉揉容沛的頭發(fā),包含著無比的疼惜。他當(dāng)時是還不懂的,那高高在上的容沛,他驕傲的小王子,能為了他做到何種地步。他會懂的,在以後。從此,讓裴文歌有反應(yīng),成了容沛最專注的目標(biāo),可惜一直沒能成功。天氣一天天回暖了,這個城市有個特點,寒冷交替非??欤菖娉私棺浦?,裴文歌講過的兩個字也總是引起他深思。這輩子的性愛對象不超過五個,他除了裴文歌,其他對象都是女的。他唯獨與裴文歌有過肛交,別有一種舒暢,然而次數(shù)不多,因為後庭不像前邊的雌xue,不會分泌液體,他貿(mào)然進(jìn)去只會連累自己,所以每次做前要開拓,他以前那種要命的性子,怎麼有耐心開拓?做的極少,有過幾次,也是要裴文歌自己用手指給後邊弄松一些,他才堂而皇之地上去搞。肛交,男人可以的zuoai方式。當(dāng)一有苗頭,風(fēng)吹見長,容沛每日每夜地琢磨,慢慢形成了一個完整的想法。裴文歌特別怕他,是他太過兇狠了,那如果,兩人間的zuoai換一個方式,換成過去從未有過的,裴文歌不可能還會怕吧?由裴文歌主動,他來做承受的一方。也就是說,容沛想讓裴文歌cao他的後面。容沛是個極端高傲的人,對這個念頭起初是排斥的,再想一想,兩人同樣是男人,裴文歌可以,他又有什麼不可以?何況是給裴文歌,更加沒不可以的了。於是在洗澡時,他會赤裸著站在鏡子前,以極客觀的角度審視自己,鏡中人的長相有種男女難辨的俊美,全身各處的膚色都很白皙,氣質(zhì)也好。他身上沒有傷痕,一處也沒有。裴文歌從小到大都保護(hù)著他。53他的這副身軀能夠讓女人喜歡,也能令男人喜歡。把自己獻(xiàn)給他,裴文歌會喜歡的。容沛終於下了決定,他行事作風(fēng)相當(dāng)果敢,一有決定,他就沒有其他的顧慮。在這一天的晚上,裴文歌去給他熨衣服,他很利索地把自己脫光,爬上了床,找出早已準(zhǔn)備的潤滑劑。他認(rèn)真地看完了說明,點點頭,便靠在床頭坐著,沒有半分遲疑地張開了雙腿。隨後,他擠出了適量的潤滑劑,油膩膩的,食指沾了些就伸向了腿間,從正面抹上了後庭。裴文歌對他的感情不淺,倘若一會兒能成功,他再做前戲就來不及了,干脆現(xiàn)在就做好,給裴文歌省點事兒。他連這個也考慮好了。事情進(jìn)展的并不順利,他後邊那個地方太緊了,又沒經(jīng)驗,抹了潤滑劑了,手指仍進(jìn)不去。容沛弄得有些惱火,他克制著下身不緊張,指尖在那兒亂戳,好不容易戳開了個小口,他頓時輕吁一氣,額頭在肩膀上抹了一抹,原來弄的一頭汗水。裴文歌會很迫不及待地?fù)涞剿砩蟻淼陌桑靡獾匦α?,想象裴文歌為他興奮的模樣,覺得再辛苦也值得了。於是,他的手指往後庭里探進(jìn),剛進(jìn)到一個指節(jié)的位置,意外發(fā)生了,突然聽見一聲摔上門的巨響,緊接著就竄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使勁握住了他,不讓他動,好似要捏碎他的骨頭。容沛被握得眉頭一皺,他順著那只手往上瞧,見到了裴文歌強(qiáng)忍著情緒的面容,他的眼睛正微微瞪大著,眼睛里洶涌著極度的憤怒,鼻翼在翕動,整個表情都很不對勁,“你在干什麼?”他咬著牙根,低沈地問道。容沛不明所以,裴文歌變得這樣嚇人,他有點發(fā)木,看看自己的腿間,再看看裴文歌,不太確定地說:“嗯,在給自己做擴(kuò)張,想讓你試試上我……”沒等他把話說完,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