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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有人想搞辦公室戀情[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噢?!?/br>
安康立即舉手投降:“我去給公子拿點心,但公子你得保證乖乖待在屋里不出門?!?/br>
聞言白澤暗挑了挑眉,心下一片了然,嘴上應(yīng)道:“好,我一定乖!”

安康叫來兩個太監(jiān)守著白澤,自己趕往小廚房去給他拿糕點,白澤勾唇一笑,正準備偷溜出門,安康忽然折了回來,點點在門前守著的小太監(jiān):“你,去小廚房拿些糕點來。”

白澤的笑容僵在嘴角,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笑瞇瞇地看著安康,倒是安康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險些忘了可以叫小太監(jiān)幫忙,這下好了,我還可以在這保護你?!?/br>
白澤:“……”我一定要保持圍笑。

然而不等小太監(jiān)回來,孝仁殿的方向便傳來一陣異動。

安康神色不變,握著隨身佩劍的手卻一緊,更為謹慎地守在白澤身側(cè)。

白澤知道這是好戲開場了,配合地支楞起耳朵:“安康,那邊是不是有人在打架?。俊?/br>
安康裝傻:“沒有啊,公子聽錯了吧,這里是行宮,怎么會有人打架呢?”

白澤乖乖“噢”了一聲,安靜地趴回桌上等他的點心,然而不到兩分鐘,他忽然坐了起來:“不對呀,肯定有人在打架,我都聽見聲音了!”

安康額頭冒汗:“公子定是聽錯了,我那里還有一些新奇的珍寶,公子要不要看看?”

“你在騙我!”白澤難得展現(xiàn)出一絲機智,推開安康就往院子里跑。

安康緊緊跟在他身后,想把他扛起抱回房里,白澤卻突然大鬧起來,在他懷里東踢西踹,哭著望向有打斗聲的方向:“那邊是不是皇后娘娘的寢宮呀?”

安康連連否認:“不是不是,皇后娘娘的寢宮在東邊,那是西邊?!?/br>
“你騙我你騙我!”白澤推著他,哭得快要斷氣了,“那就是皇后娘娘的寢宮,玄玉在那里呢!玄玉在那里呢!我聽到有人打架,就跟那天一樣!”

安康沒聽懂“跟那天一樣”是什么意思,只覺得白澤那一聲又一聲的“玄玉”喊得他心酸。

他抓住白澤亂揮的雙手,正欲將他打暈弄進房里,不妨被白澤一口咬住了虎口。

“公子!”他吃痛地驚呼一聲。

白澤不松口,就睜著一雙眼睛看著他,臉上淚痕滿布。

安康不知怎么的就有些心軟,手里一松,白澤便掙開他跑了出去。

入了夜的行宮雖然上了燈,但還是漆黑一片,白澤一路藏匿,總算躲過了安康的視線,順利趕到孝仁殿。

此刻的仁孝殿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刀光劍影,血色翻飛。

殿門前,隋淵一身絳紫長袍,顯然是匆匆趕過來的,此刻正提刀護在皇帝面前。而他身后,隋禎已經(jīng)身負重傷,肩膀上血rou模糊,燈燭下他的臉一片慘白,虛汗出了滿頭滿臉。

白澤眉頭微皺,心想若是演戲,這也太逼真了些。

他當即察覺不對,轉(zhuǎn)身欲走,就在這時,耳邊一道勁風劃過,有人近身而來,他下意識想出手自保,卻聽兩道聲音劃破虛空遠遠傳來:

“程珮——!”

“子定——!!”

就在這猶豫的一瞬間,白澤已經(jīng)落了下風,叫身后的人扣住脖頸擋在了身前。

“大膽賊人!還不快放開他!”隋禎厲聲喝道,口里噴出一口鮮血。

相較皇帝,隋淵要冷靜一些,示意弓箭手包圍了兩人,道:“你我都知道現(xiàn)在你已是強弩之末,何必還要負隅頑抗?若現(xiàn)在收手,我還能饒你一命。”

挾制住白澤的黑衣人冷哼一聲:“強弩之末如何?負隅頑抗又如何?不是還有人陪著我嗎?”說罷他收緊了掐著白澤脖頸的手,然而預(yù)想之中的痛苦掙扎并沒有發(fā)生,事實上,從他抓住對方到現(xiàn)在,別說是驚慌失措的叫喊,連一聲痛呼悶哼都不曾聽到。

他好奇地垂頭看了一眼,就見手中的人已經(jīng)憋得面色通紅,卻固執(zhí)地咬唇一聲不吭。黑衣人下意識松開了手,白澤捂著脖子咳了一通,終于痛哭出聲。

他望向隋禎的方向大哭:“玄玉,玄玉,你痛不痛?痛不痛?”

黑衣人一怔,遠處的皇帝也是一怔,就在這時,一支長箭破空而來,正巧沒入黑衣人的眉間。

第11章智障兒童歡樂多(十)

為期兩月的南巡之旅,出發(fā)時前呼后擁,浩浩蕩蕩,回去時悄無聲息,行色匆匆。

白澤坐在隊伍最后的轎輦中,脖子上纏著一圈顯眼的繃帶,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他如今的處境就如隋淵說的那樣,沒有皇帝護著,大家恨不得往死里折騰他。

這個“大家”,在這里特指皇后宓氏和貴妃戚氏。

最初兩天他哭著鬧著要見隋禎,然而在皇后的授意下沒人敢理他,他只好亦步亦趨地跟在皇帝的鑾轎后面,險些走壞了一雙腿。

后來為皇帝診治的太醫(yī)們紛紛表示皇帝傷重難治,需盡快回京,白澤愈發(fā)傷心,可憐兮兮地央求安康和馮順和放他去看看皇帝,卻被皇后的人抓住痛打一頓,丟到了隊伍最后。

短短幾天,白澤便消瘦了大半,臉上好不容易養(yǎng)出來的一點兒rou也沒了,等隋淵料理完行宮內(nèi)的一切追上隊伍時,他已經(jīng)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你這是怎么了?不會真被折騰傻了吧?”隋淵戲謔道。

“你才傻了?!卑诐韶嗔怂谎?,艱難地轉(zhuǎn)了轉(zhuǎn)胳膊,“皇帝的大老婆太狠了,料理起人來那叫一個心狠手辣,我險些被她的人打成腦震蕩?!?/br>
“脫衣服,我給你揉點藥酒?!?/br>
“只是揉藥酒?”

“也有別的服務(wù),看你給多少錢。”

“隋淵同志,我對你太失望了,你怎么能干這種行當呢?”

隋淵挑眉,放下藥酒舉起一瓶金瘡藥:“加錢,給消炎止血,你想哪去了?”

白澤:“……”

隋淵:“程珮同志,我對你太失望了,你腦子里都裝了些什么呢?”

白澤:“……”

不得不說,有了隋淵之后白澤的日子好過多了,起碼沒人當面給他臉色看,伙食也恢復(fù)了原來的水平,只是他的脖子被黑衣人掐傷了,好多東西吃不了。

此刻他坐在隋淵的馬車里,吞著口水看隋淵大快朵頤,越發(fā)覺得面前的白粥寡淡。

隋淵看不得他可憐兮兮的模樣,將雞rou撕成細條,給他拌進粥里:“吃吧?!?/br>
白澤這才收回哀怨的目光,美滋滋地喝起粥來。

隋淵見狀嗤道:“叫你早做準備,現(xiàn)在弄得一身傷,何必?”

白澤也搖頭:“皇帝喜歡上這小傻子了,我得替他趁機多刷點愧疚值?!?/br>
隋淵說:“那也無需爭著趕著到皇后那里挨揍?!?/br>
白澤說:“你說這個啊……孩子犯傻老不好,多半是欠的,揍一頓就好了,如果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