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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魔界黑鴉傳信,我又有的忙了。后會無期吧,小和尚?!?/br>這原來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告別。黑鴉連夜傳訊,魔界又起波瀾。對于醉閑漫長的生命來說,一個小小的凈離怕是彈指一瞬間都算不上。他說完這句話并不準備再聽那小和尚道一句離別。一閃身便從窗戶騰云而上。凈離的耳邊只留下那個突然帶著絕艷的色彩突然出現(xiàn)又用著濃重的筆墨突然消失的魔頭放肆的笑。“重逢無期,再見之時你怕是沒死也要變成老和尚了,到時候你若還有口氣要我抄經(jīng),我便勉勉強強答應(yīng)了你吧。”凈離嘆了一口氣,上前去關(guān)上窗戶。這時候的凈離也好醉閑也好,都不認為有再見的可能。他們之間不論是性情還是身份都是是天差地遠。他們不認為他們還不到十二個時辰的緣分有讓他們再聚的必然。他們以為便是當真再見,魔頭與小和尚之間也不過是抄經(jīng)與看抄經(jīng)的緣分。誰也沒有想到,他們會糾纏了十多年。作者有話要說:你就說這站夠不夠粗長吧!~~~話說這是和尚攻哦,和尚攻和尚攻和尚攻,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大家不要站錯cp哦,別看現(xiàn)在的和尚好像有點受,然你看看后面的男友力。咱家魔頭就是要被寵著的,于是他受了。嗯,沒毛??!第7章第七章錯認第七章錯認這世上會有兩個看似截然不同卻在除卻那一副皮囊之外,異樣熟悉的人么?醉閑盯著不知,不知卻好像無所察覺的低垂著眼,他道:“施主,隨貧僧來吧,空心柳在榕樹下?!?/br>醉閑不回答,只是看著那和尚隨手畫了個結(jié)界將榕樹四周包圍起來,使凡人看不到他們。然后撩起衣擺,用那雙禮佛誦經(jīng)的手推開榕樹下的一塊泥土,那一雙潔白干凈的手染上泥土的顏色,看在醉閑的眼里分外礙眼。小和尚、和尚、凈離、不知......醉閑忽然想要扒開那一身僧袍看看那和尚的肩頭可有一個牙印。他用盡的力氣才按捺住扯開那一身僧袍一看究竟的沖動,他告訴自己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拿到空心柳,其他事在拿到之后再說不遲。逝夢說那和尚已經(jīng)死了,勸他放下忘掉,不過短短數(shù)十年的緣分何至于你賠上上萬年來找尋。便連那盤燎也在默默地推演了一卦又一卦之后告訴他你找不到,別找了。可有些事啊,不是知道了錯就會去改,知道了不因該就不做。他數(shù)萬年來上天入地,為的也不過是找一個人。只要是有一點點像的,他都不會放過,那么面前這一個不論是不是他也一樣要看看,就看一眼怎么了,反正都是男人,也就看一眼又不會對那和尚做什么。拿到空心柳后他就看一眼,看一眼就好。倏地想通的魔頭拉住那和尚筋骨分明的手腕,丟了塊手巾給他,自己則取出冥鴻,也不管著有靈的邪劍會不會哭,小心翼翼的用劍朝不知挖過的地方往下挖。還好,無人看得見他們。不然遠遠看著一個貴氣俊俏的公子抓著把又長又細的劍臭著張臉像是要將那顆千年老榕樹給坎了。醉閑大約是挖了兩尺便碰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再挖不下,尋思著該是挖到了。手一揮一個精致的雕花長木盒便到了手中。一直在一旁看著的和尚見東西上來一拂袖,被翻開的泥土立即被變回原樣。醉閑瞧了他一眼,又看著手中約一尺長的木盒,心中說不清是緊張還是其它的什么,遲疑了一會才伸出手去打開那個盒子。在手碰到盒蓋打開的那一刻,金光四色一朵金色佛蓮幻影自中浮現(xiàn),可在碰到醉閑手指的那一瞬炸裂開來,落下萬千細小的金花,如同天上星辰,四散而去。“這是什么?禁制?”醉閑只看了盒中的東西一眼便小心的放進了袖里乾坤。如同了了一樁大心愿,整個人都瞬間輕松起來,他眉眼彎彎的問道,“怎么一點用都沒有自己就散了?”不知看出了,那魔頭是當真的開心,一直頂在頭上的烏云也散了,心上也是松了一口氣,他心愿得遂,開心就好。不知唇邊也勾起溫和的弧度,“貧僧說過這本該就是施主的,現(xiàn)在是物歸原主?!?/br>哦,物歸原主啊。禁制在某種東西一碰就不見,當真不是給他放水?這禁制上的分明就是那和尚的佛力,每個人的修行方法不同法力也各有各的感覺,剛剛的那一道佛蓮分明就是不知設(shè)下的。醉閑收斂了笑,然后彎腰一作揖,“多謝?!边@一聲謝輕輕的便被醉閑說出了口,卻猶如泰山般沉重砸在不知的心頭。他連忙扶他起來,可收剛一碰到那黑衣便立即被醉閑反手一握,不知一驚連忙要躲開這神思敏捷,又想一出是一出的魔頭。可醉閑逮住了機會哪里會輕易放手,他道謝是真心,但現(xiàn)在趁人之危,在那和尚不知為何身體虛弱的時候強硬的將人推倒在榕樹之下,抬手一把撕開了那和尚的衣襟也是他打定了主意要做的。醉閑跨坐在不知身上,雙手握著不知的衣襟,這番形象活像是登徒子霸王硬上弓。不知的衣衫右邊還好,左邊自肩頭開始便袒露一片,那看著長身玉立的和尚褪下了衣后全然不似看上去那樣清瘦,相反肩膀?qū)捄裆碥|結(jié)實,男子的線條流暢的自腹部而下,自然是說不上肌rou糾結(jié)的,但也是堅硬陽剛。只是胸口一道猙獰的疤痕,宛若要將那胸膛中嘭嘭跳動的心生生破出來。醉閑看了一眼那光潔的左肩,上面沒有任何傷疤。說不上失落,找了怎么多年早就沒有了最開始的期望,也自然不會再失望。只是心上空空如也。他又淡定的掃了一眼猙獰的傷疤,施施然起身退后兩步,然后又是一禮施下,笑瞇瞇的道:“不好意思了禪師,我又認錯人了。”不知按住右邊僅剩的衣裳,不見氣惱也沒有驚惶。他只是淡定從容的起身整理好衣服,然后雙手合十略微一禮,“無妨?!背思t透的耳尖,半絲不妥都沒有。醉閑無語。這和尚怎么這樣好說話,“和尚,若是剛剛我不突然動手告訴你我想脫你衣服你就自己主動脫了讓我看?”“......”這該讓他如何回答?“算了。”醉閑擺擺手,“是我孟浪,你就當沒聽到吧。對了什么時候可以出去?”不知點頭,略一算算,道:“今夜三更可見出路?!?/br>醉閑一挑眉,“你是怎么算的這么準的?難不成你了解三千鏡門交叉軌道?”不知搖了搖頭,似乎是好笑與著魔頭的異想天開,“鏡門變化多端,貧僧不過能略略感知猜測?!?/br>“......”怪他咯,明明是這和尚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樣子,他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