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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盤嗎?要盤嗎?” “你說什么?”侯島沒聽清楚她說什么,隨便問了她一句。其實,在大街上遇到這類人,她們主動上前來找你說話,大部分是沖著你口袋的錢來的,沒聽清楚沒關(guān)系,不理會也不會損失什么,理會了還會耽誤時間的,她們這種在路邊兜售貨物的難免有逃稅漏稅的嫌疑,難免有賣黃賣毒的嫌疑。 “要盤嗎?什么樣兒的都有!好看得很!”那個婦女再次小聲問了他一次。 “不要!”侯島看了看她,毫無表情地回答說。 “真的!好看,要怎樣的有怎樣的!”那婦女不在乎他的表情,繼續(xù)向他推薦說。 “你有怎樣的?”候島見那個婦女在吹牛,忍不住反問了一句。就她那樣兒,要怎樣的光盤有怎樣的光盤,那不是笑掉大牙嗎?這個世界上的光盤數(shù)不勝數(shù),她怎么可能會要什么樣的有什么樣的呢。 “真的。什么盤都要!毛片,新到的,進口的,絕對好看!”那個婦女以為他感興趣,不失時機地向他介紹說。 “不信?!焙顛u看了看她回答說。 “不信,你跟我來看貨!”那婦女很自信地回答說。 “那多少錢一個!”侯島試探性到問了一下價格。 “便宜,10塊!賣得多可以優(yōu)惠。”那婦女想到?jīng)]想就十分熟練地回答說。 “不要,貴了!”候島說罷就裝出要走的樣子。 “好商量,好商量!如果你成心要,如果你要得多,我就虧本要幾個給你!8塊錢一個,行不行?”那個婦女見他要走,迅速將他拉住,陪著笑臉說。 “不要,貴了!”候島再次表示他不要這種光盤。 “那你說多少錢一個?”那婦女拉著他的手,斜著眼睛看著他說。 “我說,就這種地攤貨,最多10塊錢4個!”候島見走不掉,只好故意將價格應得低低的。 “你說得也太離譜了,賣不得,賣不得!”那婦女見候島出了價格,瞪大眼睛,迅速回答他說,“你是尋我開心的吧!” 說罷,她就帶著幾分掃興匆匆地離開了。因為她們做這一行的,不僅要拉客戶,還要時刻防著便衣警察,否則被抓住了,不僅需要好長一段時間白干,還有可能判刑坐牢。 “假騙,你在做什么?”就在這時,尤可芹突然出現(xiàn)在他身邊了。 候島的臉紅了紅,慌忙掩飾說:“沒,沒做什么……在尋找你啊……” “呵呵,買毛片兒吧?瞧你的樣子!”尤可芹斜著眼睛看著他說,像抓住他什么把柄一樣神氣。 “沒有???騙我的吧!”尤可芹斜著眼睛看著他說,“你沒有,鬼才信……” “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吧!”候島見她追問那件事,只好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一邊去。 “呵呵,不提了!”尤可芹見他很窘迫,急著轉(zhuǎn)移話題,便不再追根究底地問,便笑著問他說,“你說去哪?” “隨你!只要環(huán)境優(yōu)雅,適合于聊天就行!”候島很感激她善解人意和配合,立即笑著回答說。 “哦,那我們邊走邊聊吧!往那條街上走,走累了后,隨緣進那條街上的餐廳。好不好?”尤可芹見候島讓她拿主意,也不好直接說到哪里去,便指了指前面拐彎處的一條小街道說。 “好!”候島立即同意了。 隨后,他們肩并著肩朝那條街道走過去了。 “假騙,最近一段時間過得還好吧!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在人行道上沒走幾步,尤可芹就輕聲問他。 “還好!我沒什么事,只是想找你聊聊!”他立即是了笑說,“你呢?這段時間你過得怎樣?” 尤可芹沉默了一會兒,往前走了幾步,挽住了候島的手臂,卻并不說話。 “你呢?”侯島見她不說話,再問了一次說。 尤可芹依然沉默不語。 過了一小會兒,尤可芹笑著問候島說:“說說你的事吧!你為什么想到要請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喜事???” “哪有啊,沒什么喜事!就是做家教去試講了一次,感覺還不錯吧。我想到你做家教有經(jīng)驗,所以找你聊一聊,學一些經(jīng)驗!”侯島想了想,就笑著將他的真實意圖說了出來。 “什么啊?做家教還有經(jīng)驗可學?你很搞笑耶!”見候島說是向她學習家教經(jīng)驗的,尤可芹禁不住笑了起來。 “是?。∥艺娴氖窍蚰銓W經(jīng)驗的!你不知道啊,我輔導的那個孩子是小學生,她找家教的條件是碩士學歷,而且要求她提出的問題,家教老師能夠及時給予解答?!焙顛u見她不相信,就立即很真誠地說。 “哦?要求她提出的問題,家教老師能夠及時給予解答!這也太苛刻了點吧?萬一她提出刁鉆問題,你怎么解答?”尤可芹見他如此說,不由得睜大眼睛看著他“是啊,所以我向你取經(jīng)來了!”侯島繼續(xù)笑著對她說。 “你在胡扯!要取經(jīng),也是先取經(jīng),后去試講??!你都試講了,還取什么經(jīng)???對了,你試講效果怎樣?”尤可芹又笑著對他說。 “應該不錯吧!那家打電話來了,通知我已經(jīng)通過了試講,周一晚上繼續(xù)去!”他笑著將結(jié)果告訴了她。 “恭喜??!對了,課時費怎樣?要求高,課時費應該不低吧?”她立即追問他說。 “還行。一小時100塊吧!”他想了想,就笑著告訴了她。 “一小時100塊!夠可以的!看來,你真的得請我了!”尤可芹立即笑著說。 “請請請,我與你誰跟誰?。≌f吧,今晚請你吃什么?”侯島立即笑著對她說“找個精致點的家常菜館,邊吃邊聊吧!”她非常高興地建議說。 “好。那就開始留神街道兩邊吧!有看起來比較精致的餐館,我們就去那家吧!”侯島立即笑著向她建議。 “嗯!” 走了一會兒,他們看到了一家不錯的川菜館,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就進去了。 第129章:性家教有巨大的市場潛力 在川菜館的小包間里,侯島和尤可芹邊吃邊聊。聊著聊著,他們又聊到了家教問題。 尤可芹笑著對和候島說:“假騙,你知不知道啊,現(xiàn)在家教市場出現(xiàn)了一種比較引人注目的家教品種!” “什么???你賣關(guān)子,是不是?家教無非不就是那幾種么?只不過是家長要求高低,收費高低不同而已!還能有什么引人注目的?。 焙顛u見尤可芹有些小題大做,雙眼看著她,笑著回答說,“是不是你在做家教過程中遇到什么新鮮事?。炕蛘呤裁囱哉Z???” “沒有。不是在做家教過程中遇到了新鮮事,也不是在家教過程中遇到了什么艷遇,而是在找家教過程中遇到了新鮮事!新鮮得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說著說著,尤可芹笑了起來。 “什么事啊?”候島饒有興趣地追問道。 “你說現(xiàn)在的大學生開放不開放?”尤可芹沒立即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又接著問了另一個問題。 “開放。”候島毫不猶豫地回答說。 “前衛(wèi)不前衛(wèi)?”尤可芹又追問道。 “前衛(wèi)?!?/br> “我看不只是前衛(wèi),而且還前衛(wèi)得出格,出格得我都受不了!”尤可芹見侯島那樣懇切地回答她的話,便非常氣憤地說。 “哎喲喲,大美女,有什么事你看不慣的?說吧,讓我見識見識!”侯島覺得尤可芹的行為有些反常,因為她本身就是個比較新潮的女孩,還有前衛(wèi)開放得她看不慣的嗎?什么時候她也變得保守起來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 “做好心理準備啊,我說了你肯定要嚇得大跳的!”尤可芹笑著對侯島說,擺出了一幅賣關(guān)子的樣子。 “看你故弄玄虛的!我是被嚇大的嗎?什么事,直接說,哪怕是地球出了軌道,我都不會驚慌的!”候島見尤可芹說話越來越繞圈子,對著拍了拍胸脯說,擺出了一幅穩(wěn)坐釣魚臺的樣子。 “性家教,你聽說過么?我去找家教時,遇到幾個低年級女孩舉著!性家教的牌子尋找家教!”尤可芹瞪大眼睛,神情略帶驚訝地對他說,“你說這些女生究竟想干什么???是想做家教,還是想賣性啊?” “呵呵,瞧你吃驚的樣子!她們想干什么,誰知道啊?不過,我如果遇到了性家教的女生,肯定會花錢請一個。上中小學時,我的性教育幾乎是空白,要找她們補補課……”候島見尤可芹滿臉不可思議的樣子,笑著與她開玩笑說。 “你啊,就沒個正經(jīng)的!你什么時候能結(jié)束用下半身思考問題?。俊庇瓤汕鄯浅I鷼獾氐闪怂谎?,迅速打斷了他的話。 4V4V4V點 “我說的是真的!性家教是蘊含著無限商機的新潮職業(yè)。做這一行,有無數(shù)潛在的客戶群,因此這一行是遠遠供不應求的。丟下那些缺乏性知識的少男少女不說,就是我們這些久經(jīng)沙場的人,也深感性知識的缺乏啊!此外,大量并沒讀多少書的兄弟姐妹們也是潛在的客戶群啊……”候島似乎不在乎她的反應,依然笑著對她說。他笑得自信,因為他在這方面遠遠比她看得深看得透,此時在她面前說這些,明顯有顯擺的意味兒多他笑得色瞇瞇,因為作為男人,與女人談性方面的話題永遠是興奮的,永遠少不了一點點挑逗的意味兒。 “三句話不離本行!”尤可芹說罷就將臉偏到一邊,不再去正視侯島色瞇瞇的眼神。 “喂,我的大姐,你看問題不要這樣嘛!”候島模仿女孩子發(fā)嗲的聲音對她說在女人生氣時,有時男人一句搞笑的話,一個搞笑的動作,一個搞笑的強調(diào),就能吸引女人的注意力,從而讓她苦笑不得,而她苦笑不得時,她的氣早就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消了。 果然,尤可芹笑得捂住了嘴,轉(zhuǎn)過頭來對侯島說:“我真的還沒發(fā)現(xiàn),原來你很搞笑耶!” “是嗎?我搞笑嗎?”侯島笑著反問道,似乎他不相信自己很搞笑,剛才的舉動是無意問做出來的一樣。 “搞笑!”尤可芹笑著肯定說。 “我不搞笑。是我看問題的角及與你不一樣!所以啊,我遇到什么事時,都忘不了給自己找點快樂!”侯島見尤可芹笑起來,并對他感興趣起來,意識到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便趁機想辦法去引導她的好奇心。 “哦,是嗎?你看問題的角及與我有什么不一樣?”尤可芹果然興致勃勃地問他說。 “這,這是我時人生的哲學感悟!一般人不能告訴的!”為了引起尤可芹的好奇心,侯島看了看她,故意賣起了關(guān)子。 “瞧瞧你,被表揚了一句,就賣起關(guān)子來了!還上升到了哲學問題!”尤可芹撇了撇嘴,笑著說。 “什么賣起關(guān)子來了?這本來就是哲學問題?!焙顛u一本正經(jīng)地強調(diào)了一次。 “那你說來聽聽!我就不相信,你能將做家教的事上升到哲學問題!”尤可芹見侯島還在堅持“謬論”,很不服氣地對他說。 “講就講,不過,你要有耐心聽啊!”候島再次表現(xiàn)出了他自信的神情。 “別磨嘰了!講吧!”尤可芹有幾分不耐煩地催促說。 “我認為,沒有做好事和做壞事的區(qū)分,只有缺德和不缺德的區(qū)分。缺德的人即使做的看上去是好事,但由于他的德不正而最終將好事做成壞事。不缺德的人即使做的看上去是壞事,但由于他的德正而最終能將壞事做成好事……”侯島便對著尤可芹侃侃而談起了大理論。 “打住,打住,什么好事壞事的?說具體的吧!”尤可芹見候島說那些繞來繞去的好事壞事,一時頭都暈了,迅速打斷了他的話。 “好,我就舉一個例子吧!老師教書育人,看上去是做好事吧,但是如果老師缺德的話,不但教書育人育不成,反而會將孩子教壞……”候島略略想了想,笑著給尤可芹舉了一個倒子。 “你簡直是污蔑!我雖不是正式老師,但我做過家教老師,強烈反對你的看法!”尤可芹還沒等侯島說完,立即打斷了她的話,并提出了她的抗議。 “冷靜,冷靜,容我把話說完再生氣也不遲!反正我不是名人,也不在公共場合和媒體上說話,在這個小包間里,即使說了影響非常惡劣的話,也不會危害社會。因此我請你冷靜一點,容我把話說完!”侯島見尤可芹激動起來了,只好立即去安撫她,想辦法讓她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 “你……”尤可芹雙眼瞪著侯島,半天不知道說什么為好。因為她不想聽他的謬論,但又被他說服了,一時找不到反對的說辭,不得不去聽他的謬論。 “我,我耐心地跟你講,而且還會跟你講得有根有據(jù)的。你呢,就耐心聽一聽吧!”候島迅速接過尤可芹的話說,“你不高興的話,權(quán)當我放了個屁,別去管他?。 彼?,尤可芹是極其不愿意聽他的那些謬論的,但還是想跟她說那些,否則會被她認為是好色,影響形象,丟了面子。 尤可芹看了看他,就沒說話。 “我跟你講啊,現(xiàn)在的人一切向錢看,有錢的是老大,沒錢的難過活。有些老師按耐不住了,總在學生面前嘮叨他們的收入走低,工作太累。或許他們的收入是低點,但不能在學生面前嘮叨啊,不能去影響學生的成長?。∵@些老師長期對工作消極應付,對待遇天天怨天尤人,天天喊屈才,不知不覺地也讓學生受他們的影響。君不見,現(xiàn)在很多大學畢業(yè)生到了用人單位,從不想到他能干些什么,為單位創(chuàng)造了多少效益,為單位做了多少貢獻,而一進門就感到他工資